伸手把金灵拉过来搂在怀里,轻声安抚:“这些不是你的问题,别担心,我会让于秋处理好,幕后诋毁你的人,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
金灵憋了一下午了,此刻眼泪就有点憋不住。
她擦了擦眼泪:“但是我好像的确是被你包养的。”她低下头,心里暗叫不好,自己好像把鼻涕弄到薄景山的衬衣上了。
薄景山心里一紧,把她捞起来对视:“你这么想的?”
金灵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花了你很多钱,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隐隐察觉到她要说什么,薄景山的眉头紧紧的蹙起来,眼中带了些不悦:“生下来怎么样?”
金灵却丝毫未觉,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当还债,以后就两不相欠。”
要不是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薄景山能把她扔出去。
“下去。”
金灵站起来,看了看他,这才后知后觉他不高兴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你没说错,错的是我。”枉费他耗尽心力,原来在她眼里这都是为了还债,先前还设想和她结婚,现在看来都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笑话。
薄景山突然觉得一阵头疼,他起身,深深的看了金灵一眼,看着她额头上有些凌乱的碎发,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小嘴巴。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薄景山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事情没解决之前,你哪里也不准去。”
咔哒一声,好像上了锁。
金灵哪里也不去,她也不在乎锁没锁门,她蹬掉脚上的拖鞋往床上爬,在有些沉闷的空气里再一次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一夜噩梦。
竖日一早,金灵睁开眼睛就下了床,睡得不好她的脸有些肿,走到门口去开门,有些试探,但是一拧门把手,竟然真的开了。
也不知道薄景山是什么时候来开了锁。
金灵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周身的抑郁气息冲刷干净,她最近情绪波动较大,孕吐反应又来了。
早餐只是闻到了桌上的牛奶,她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皱着一张小脸回到餐桌上,吴姐担忧的递来一杯温水:“怎么样了?要不要让薄先生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一大杯温水下了肚,稍微暖和了一下绞痛的胃。金灵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直奔薄景山的书房,站在书房前,她是犹豫的,却又忍不住,想看看网上到底已经发酵到何种田地了。
点开了学校的论坛,首页上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帖子,什么抢教室,学妹求交往,寻找食堂学长等。
重要的是,那条爆料的帖子不见了。
这种感觉说不上高兴,但是金灵整个人突然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坐在薄景山的按摩椅上,兴致勃勃的玩了好一会儿。
白天找不到事情做,金灵又开始鼓捣她的烹饪工具,拿着一本烹饪书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
下午薄景山回来的比较早,金灵身上挂着小围裙,急急忙忙的冲到门口来给他拿鞋,笑眯眯的喊他:“哥哥,你回来啦,我做了饼干,你要吃吗?”
从进门到金灵出现,薄景山的脸都像带着一个面具,一丝的变化也没有,他穿上灰色的拖鞋,一边脱外套一边往里走。
“不吃了,还有点事。”
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的有些不正常。
金灵想到昨晚那番话,咬了咬嘴唇,不敢追上去问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薄景山上楼了一会儿,就在楼梯口叫她:“金灵,上来。”
金灵脱了自己的小围裙,特意拿了自己做好的饼干,还端了一杯牛奶,进了书房,小心的把盘子放到茶几上,“你忙完了吗?”
薄景山从窗户前转过身来,一只手伸过来,手掌里放着一个手机,是有点老旧的手机,被摔了好多次了,屏幕都碎了几条缝:“帖子已经找人删除了,是校内的人发的,陈杰你认不认识?”
金灵把手机拿了回来,塞进了裤子口袋里,摇头:“不认识。”
薄景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转过身走到沙发旁坐下,翻起了资料,空气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半响之后,他才察觉到旁边有人似得,抬起头冷冷看她一眼:“还有事?”
金灵指了指桌上的饼干和牛奶:“这个饼干你吃吗?有点硬,你可以在牛奶里泡一下。”
嘴上问着人家吃不吃,手都伸过来要端走了!
还可以再虚伪一点吗!
“放在那里吧。”意思是吃或者不吃看心情。
薄·口是心非·老男人·景山头也不抬,明显不太想说话了。
再待下去只会惹人讨厌,金灵抿了抿嘴唇,离开了书房。
门一关上,薄景山放下了资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此刻非常需要一根尼古丁来缓解一下糟糕的心情,去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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