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
“夹紧。”
不及谢妍回神,谢珏孟浪地开始抽送。
大段抽出,连根没入,臀肉软弹,和囊袋撞出啪啪的声音。谢妍难耐地扭腰摆臀,毫无章法地迎合。
谢珏感受到她的情切,胯部挺动,撞得每一声响亮又淫荡非常,仿佛要把她钉死在这床上。
架子床铺着簟席,蕲竹所制,一根根细条编成。谢妍上半身塌下去,竹条缝隙刮剌脸、下巴和垂下的奶尖。
她手忙脚乱抓来一个枕头,还没垫好,面颊在枕面摩擦几轮。
粗大分开花瓣,不一会儿沾满液体。初尝欲望,他又狠又急,谢妍被磨得痛而麻,大腿内侧一片热辣。
他不停地说夹紧,谢妍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阳具每一次滑过穴口,她都忍不住轻颤,于是夹得更紧,想把那阳具夹在腿心泄出。
水汨汨涌出,蜜液滋润,痛感与快感相辅相成。
汹涌坠坠胀痛,腰肢酸软黏腻,臀部热辣滚烫,肉刃进出腿间激起一片酥麻。肉穴口不停收缩,加速给它润滑。
腿上生出汗水,擦不掉,抹不去,等待谢珏大腿熨来,带来下一次撞打。
他练武,常年体热,汗水大滴落下,砸在谢妍腰臀和背部。肚兜仅挡住前后,后背仅有亵衣绸料遮挡,如此轻薄,又毫不经用,烫得谢妍腰眼酸麻。
这一方床帐,已经自成小小天地。
什么都不重要,只有这是唯一。
裹着衣衫的躯体大汗淋漓,仿佛泡在水里,又像在陆地。
咕叽,体内吐出蜜水。
噗嗤噗嗤,滚热穿梭腿间,挤压腿肉撑出一个圆形。
床在摇晃,谁也顾不得。
不能发出声音,谢妍意乱情迷,将性器夹得更紧,怯怯地哭喊他的名。
“谢珏,谢珏……”
一声声激发他的蹂躏欲。
他愈发粗暴,谢妍转头,咬住枕头闷吞呻吟。
床如一艘船,衣肉颠簸,粗喘交融,谢珏如破浪的渔夫掌控方向。河湍急奔流,浪头越打越高,送舟船荡向高处。
风口浪尖,谢妍脑中闪过白光。
为何他不同她长得像。
丰沛浊液喷射出来,与蜜潮相碰而后四散,谢妍泪濡湿长睫,双眼失神不知身在何处。
怎么睡着的也忘了,迷蒙中他拨开她脖颈汗湿的黏发,吻过耳垂额角拥着她躺下。
扇子挥动,冰气袭来,谢妍沉入黑甜乡。
谢妍醒来,谢珏已经走了。
枕边空荡荡,才一夜她已有点不习惯。
枕畔帕子少了好几条,夏被盖在她身上,遮掩一切。谢珏亲她嘴唇之外的地方,几乎都是舔,谢妍拉起蚊帐检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没什么印痕,腰肢和大腿内侧残有痕迹。
摸了摸嘴,有点肿。
她干了什么,她勾引了自己弟弟。
谢妍无声呐喊,一面懊悔一面想今日用膳不能让人侍候,得多吃点辣菜掩饰。
丫鬟们要服侍她洗漱,谢妍让叫水沐浴,挥退她们,默默地披上衣服。
昨夜是谢珏在黑暗里清理,并没有弄干净。擦除簟席上残留的精斑,谢妍扫好尾,脸蛋发红。
记忆中的情事潮水一样涌来,心防还未竖好,就被禁忌感与刺激感冲溃。
挥之不去,她只好沐浴醒神。
用罢饭,谢妍方梳头。她说昨夜出汗污了床榻,叫几个丫鬟把簟席夏被换了,一面瞄丫鬟们动静,一面问珊瑚:“二郎什么时候走?”
珊瑚道:“已经走了。”
“不是说今日?”
“是啊,今日天没亮就走了,据说是郎主的吩咐。”
天没亮,他都没和她说,还是谢珏昨晚是来道别的?
谢妍浑身发热,又见丫鬟们没有察觉,一颗心渐渐落地。
她笑,虽然不明白她为何开怀,珊瑚跟着笑。
忽然,珊瑚动了动鼻子。
待换褥子的丫鬟们离开,谢妍扶着发髻让珊瑚监工,珊瑚下楼一趟,盯着小丫鬟们把被套泡进水里,又上二层。她斟酌问:“娘子那里严重了么……我从一楼来,在二楼梯子那就闻到了香味。”
鱼雁 谢娘(H) ( 蒸珠丸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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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雁
谢妍心有戚戚,仅神清气爽了两天,乳儿重新胀痛。
谢珏离开后一个月,谢妍一日要用三四条帕子。她不敢出院子,有日去鹿苑散步,差点被鹿奴轻薄。
那只是开始,处置了鹿奴,谢妍为躲灾渐渐地几乎不出绣楼。她受情欲折磨,愈发想要羞人的欢愉。
黄昏之时,阴阳界限模糊,谢妍的理智被欲望压得摇摇欲坠。
不由坐在二层美人靠上远望,心想,倘若有郎君经过,她就能让那人当她入幕之宾。
谢妍逐渐拿不准对谢珏的情意。她是喜欢他的,还是拿他浇灭心里烧腾的欲火?
谢妍心思不定,谢珏派人送回的信一封未动。
亲娘白氏留给她的匣子就是因为这个吧,原来身体变化是要把她拉到那种境地。娘亲是让她不要因此被人骗了身子,还是让她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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