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真的就像是瓦罐的领口。最神奇的是,那领口还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出香胜兰椒的泉水。
泉水有个奇怪的名字叫“神瀵(fen)”,是一味如果让医师临看到会欣喜若狂的上古材料,早已失传。如今它却像是不要钱一样,还在活跃的噗噗从山顶往外冒着。由源头一分为四,从山顶的四个方向喷涌而出,奔流直下,一直流到山下,绕过全国(城)。
整座壶领山就像是火山一般,只不过不喷岩浆,喷神瀵。这神瀵清澈如帝台浆,尝起来的味道也和美酒似的,
就像是颜君陶小时候,颜夫人柔声给他讲过的故事:“在仙境里,房子是用糖做的,下的雨和花瓣一样,河里流过的全是美酒,人们会永远幸福的生活在那样的世外桃源。再不用担心饥寒交迫与生活困苦,也不需要为了资源大打出手,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终北国就有点像是这个故事里的世外桃源,又或者是故事本身就是按照终北国的传说进行二次加工与想象才得出的。
在终北国是没有风霜雨雪的,天气始终适宜;也没有花草鸟兽,不用担心瘟疫;四面八方都是一览无余的坦途,只有中间有一座壶领山,地貌平和,出行方便。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性格柔顺,从来不知道竞争为何物,不骄不忌,长幼侪居,就是一座理想乡。
而造就这一切的,便是神瀵。
神瀵没有特么多的作用,只一个——喝了它的人再不用担心会感到饥饿,甚至还能一扫疲倦与心灵上的愁苦。也因此,终北国的居民不需要辛苦耕作,也不会有任何烦恼。
每天只需要吃了玩,玩了睡,睡醒继续吃,开开心心的过完这辈子就好。等百年之后,终北国的居民就会在睡梦中安详的死去,开始下一个轮回。所有居民都会来参加死者的葬礼,不是难过的哭哭啼啼,而是要为他举办一场欢庆,庆祝他展开人生新的旅程。
笔耕辍说,终北国就像是一个灵魂在轮回过程中的休息站,承上启下,让灵魂忘记上辈子的痛苦,坦然去面对下辈子的波本。
这是上古独有的关怀。
颜君陶在乍然听说上古还有这样的地方时,是很不可思议的,毕竟上古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奔放又野蛮的。
龙凤以实力说话,高压统治着其他种族,哪里来的不君不臣的可能?
但终北国就做到了。
直至龙船不容质疑的从天而降,颜君陶看到了终北国人真实的生活,他才不得不说,上古的居民还是奔放的。
终北国人不需要为吃饭烦恼,那么穿衣呢?
这个问题也特别好解决:他们根本不穿衣服。
是的,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就会怎么保持这个状态,一直到百岁之后再无忧无虑的死去。
终北国的居民说不上来是什么兽化形而来,他们和人几乎已经没有区别,只是有一些简单的毛发附体,却绝对不是像猿猴那样遍布全身。毕竟这里气候一年四季都是一样的,毛太多会很热,不穿衣服刚刚好。他们和人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他们没什么羞耻心,不觉得赤裸着身体在大街上行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颜君陶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那些路人,他们却总能大大方方的和颜君陶打招呼。
终北国内是没有雨的,只有离开终北国外围的那一层迷雾,才会再一次被滂沱的大雨侵袭。这也是颜君陶一直在看着壶领山的原因,他在等着雨停。
突然传来一声巨吼,打破了终北国的平静。
换做以往,颜君陶肯定是没那个好奇心去看看的,但被困在终北国这么久,那群龙早就出去自找乐子了,颜君陶也待的有点心浮气躁。他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一直在静下心修炼的笔耕辍出来查看。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起前往了声源处。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一身狼狈的少年,身上都是水,黏糊糊、湿哒哒,正在被一群外来魔追打,十分狼狈,头发贴在脸上,看不清表情。
之所以肯定这一伙儿是外来魔,是因为终北国并没有魔族,终北国里其实也没有其他兽,只有他们自己本身这一个种族。
那群魔族穿着蓑衣,打着油伞,气焰嚣张的一边打一边问少年:“你还敢不敢跑了?你个小杂种!”
这群魔大概是从天上直直的掉落于此。由于这附近住着一群龙族,终北国的人基本不会再在这一带活动,也就没人第一时间看到这些。
“住手!”笔耕辍上前大喝一声,震慑住了所有魔,让他们再不敢动轻举妄动。
这不是因为笔耕辍有准圣修为,而是不远不近跟在笔耕辍后面的颜君陶,那一身的龙息实在是吓人,连被追打的少年都抖的比刚刚更加厉害了。这些魔族常年和龙凤打交道,很清楚龙族在和不在时,一个地方气息的变化与区别。
颜君陶和笔耕辍不知道始末,不好贸然插手,只是不想这些外来魔打破了终北国的祥和。
大概是终北国人太过知足常乐,连那些龙族欺负着欺负着都觉得很没有意思了,不自觉的就想要维护起终北国来,希望它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而这些外来魔很可能会给终北国带来一些很不合适的影响。
“要打出去打。”笔耕辍这样道。
“我们这就离开!”一群魔族这才发现笔耕辍准圣的修为,更加害怕了,也不敢狡辩解释,当下就在给颜君陶和笔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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