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卿站在客厅的大穿衣镜前,神情有些不自在,确切地说是有那么一点受宠若惊。
把衬衣西装穿好,徐玉亲手给他系上领带,两个人站在穿衣镜前,俊男靓女,看起来和谐又般配。
金言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看。
这是要复合的节奏?可是昨天她才说自己是个妖怪,和爸爸大吵一架呢?
“明天你不是有个业内会议吗?就穿这身!”徐玉看着镜子里英气阳刚的人,满意的微笑。
金贵卿心情舒畅,刚要说一个“好”。后边一个奶声响起:“不好!”
夫妻俩齐齐转头。
金贵卿喜道:“哇!儿砸!又学会两个字啦?”
徐玉怒道:“小孩子插什么嘴?哪里不好了?”
“不配!”金言干脆的答道。心想,我今天学会的词可多了。
“哪里不配?”徐玉紧追不放,眼睛直直瞪着这个三岁的小“妖怪”,金言不惧,仰头与她探究凌厉的目光对视。
是领带与衣服不配?还是眼前的这两个人不配?
要金言实话实说:都不配。
他看到爸爸穿蓝色的运动服,小眼睛不由自主的一亮,他的爸爸长相英武,气质说不上来,穿运动服休闲装特别养眼,穿西装的样子他也看过,马马虎虎过得去。
但是今天这一套,金言觉得眼睛有点辣。
而对于徐玉这个母亲,金言莫名的不喜欢。宿身之后,他只见过她三次,并没有从她身上找到亲切感。私心里,他略排斥这个女人。
平心而论,他觉得徐玉和金贵卿就算复合了,也有再次一拍两散的时候,直觉告诉他,他们不是一路人。
金言的声音又响又脆:“都不配!”他不怕说实话。
徐玉半生顺风顺水,还没有被谁这么当面□□裸的怼过,而且这个毫不留情怼她的人,居然是……
“金言!”徐玉声音尖利,两道细眉微微变了个形状,看着她那两道好看却凌厉的眉,金言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做他的妈妈。
金贵卿见气氛不对,赶紧做和事佬:“好啦好啦,儿子才三岁呢,童言无忌哈!我明天就穿这身去参会。”
徐玉阴着脸瞪他,一手指着沙发上冷静淡定的金言:“金贵卿,你给我看清楚,他真的只有三岁吗?”
扭头下楼,走到楼梯口气咻咻地回头:“金贵卿,明天你光着身子出去也没人管你!”甩手下楼,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父子俩并排坐在沙发上,金贵卿望向旁边小小的一团,神情复杂难言。
金言:“生气了?”
“对,她生气了。”
“爸爸?”
“爸爸不生气。”金贵卿安抚的拍拍他的小脑袋:“去睡,我的小哪吒。”
晚上九点,寂静的夜里。
金言在睡觉。
金贵卿坐在小客厅里享用他的红酒配毛豆花生米夜宵。
徐玉打通了玄学大师的电话。
☆、7.失财老爸的傻儿
玄学大师在现代社会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他们操习的业术与科学背道而驰,然而不乏追捧者,被认为是另一种科学,甚至高于科学。
追捧他们的人形形色色,能用得起他们的人只有一类:富人。
徐玉出得起价钱,交游广阔,轻易的联系上一位这样的大师,并约了时间登门拜访。
这位大师观风水,善相面,并能肉眼识邪祟,在圈子里声誉颇佳,价位也相当高。
大师姓张,颌下留着几根飘飘渺渺的软须,喜穿长衫,对襟盘扣,颇有一番仙风道骨之姿。徐玉一掷千金,很快得到了约见。
徐玉坐在藤椅上喝茶,脑子里酝酿着语言,身上略觉不自在。
因为张大师在观她面相,毫无遮掩的。
习惯使然,张大师一双利眼把主顾的面孔首尾一扫,就扒开了这一身贵气的外装。
这位女主顾体型偏瘦,肤色偏黄,必是长期节食的结果。
浓厚的粉底也盖不住略高的颧骨,紧凑的眉距,一望而知是个离愁相。
这离愁相生的浅,可后天补足。
先观其形,再察其态。但见她年纪轻轻,却眼枯无光,眉头有锁。可见后天也没能把这离愁相补正,反而更甚,是个少风缺水不得志的丧相。
相面是张大师最拿手的功夫,他是个大方人,通常会给出手大方的主顾附赠上这一条服务,奈何今天这位女主顾并不吃这一套。
她觉得自己生得很美。
她今天来是为了驱鬼。
她放下茶杯,抬头向张大师微微一笑,十分自信:“大师看好了?我是个什么命格?”
张大师奉承道:“富贵命。”
徐玉心想,那是自然。从小她就是个白富美。
大师眼里无丑俊,只有盈缺丰欠。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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