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冥思苦想,睁开眼抓耳挠腮,好一会儿拿着铅笔在纸上写下一串拼音:bulita
“不理他?哇哈哈哈哈哈……”金贵卿张狂的笑起来,笑完了,一脸严肃的说:“这真是个好主意,谢谢你,我的小哪吒!”
他把小金言搂在怀里,一顿揉搓,乐不可支。
当然不能真的不理他,金贵卿打了一通电话,开诚布公的解释了自己的难处与顾虑,商人趋利避害,回避风险,这是人之常情,周林虽然失望,却也不能强着他签字画押,担保的事就此作罢。
那边孙长海的血槽空空,满怀希望的等着金贵卿的担保,周林的银行贷款去救命。
不料被他吃得死死的合作对象周林突然将他抛弃,电话也不接,过了好几天才知道周林换了个酒店业大佬合作。煮得半熟的鸭子飞了,鸡蛋碎了。
孙长海堵住周林质问,周林现在对他相当的厌恶,对着这位包藏祸心的酒肉朋友,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打发了。
金贵卿这边清净了。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公司了,又是一个晴朗明媚的周末。
金贵卿给儿子穿上一身崭新的黄色运动服,戴上一顶同色的棒球帽,把他抱到屋后的草坪上,阳光下是闪亮金黄的一个小团团。
儿子天天闷在屋里,对着拼音卡片艰难的发音,他心疼,强行把他拎出来放放风。
金贵卿自己换上一套浅蓝色的运动装,抱着一个西瓜球从屋子里走出来。
“儿子,来玩球?”
金言拿眼角瞥了那个可笑的绿条纹轻皮球一眼,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他坐在软垫上,旁边一只方凳上放着切好的水果、饮料、糖果、卫生纸。
“爸爸拍给你看?”
金贵卿知道儿子喜静,不好勉强他。自己拿着球在旁边拍了几下,绿色的小球在草地上乖巧的弹跳,他越拍越熟练,拍出了些花样出来。
“儿子!好玩吗?快来呀!”金贵卿远远的叫他,金言淡淡的看了爸爸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拼音卡片,低头……
金贵卿见儿子无动于衷,弃了球,拿出一支竹蜻蜓一搓,玩具高高的飞起来,掉下来落到了金言的脚边。
金言弯腰拾起来,放到了小跑过来的爸爸手中。
金贵卿叹气:“儿子啊,你喜欢什么样的玩具呢?爸爸给你买,想当年爸爸小的时候要干活,什么玩具都没有,只有竹蜻蜓、弹弓,都是手做的,粗糙的很。”
金言想:爸爸真可怜,爸爸你多玩一会儿。
金贵卿不死心:“这竹蜻蜓比过去的好玩多了,可以飞很高,姿势也不一样哦,爸爸飞给你看。”
徐玉又来了,她放下礼物,从后门出来就看到一幕奇景。
儿子安静的坐在草坪一角,手里捏着一张彩色的卡片,捡起地上的竹蜻蜓递到跑过来的爸爸手中,扯出一张面巾纸,给蹲在身前的爸爸擦汗。他小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却带着几分…关爱?
徐玉僵在原地,像被一道雷劈中,雷的外焦里嫩,她看到了什么?爸爸在草坪上活蹦乱跳玩竹蜻蜓,儿子在安静的学习,给爸爸捡玩具并擦汗!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还是她近日神思不属致幻了?
对啦!他们一定是在玩过家家!徐玉豁然开朗。
徐玉快步踏上草坪:“小言,你们在玩什么呢?”
金言指了指爸爸手里的竹蜻蜓,又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卡片。(我在学习,他在玩竹蜻蜓)
“你们在玩过家家对?你扮演爸爸,爸爸扮演儿子?”
金言摇头。
才不是!爸爸永远是爸爸!
一丝莫名的恐惧爬上了徐玉的心头,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转头,她的前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带着明朗的笑容,脸上皮肤被汗浸得湿润,微微泛红,阳光下像快乐的孩子。
伸手一搓,竹蜻蜓快活的打着旋飞上高空。
中午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徐玉的眼神照例一直停留在金言身上,金言并未觉得不自在,如常的扒菜扒饭喝汤。
餐桌上父子两人偶尔眼神交流,十分默契,徐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就是个外人。
饭后金言去房间午睡,徐玉拉着前夫在小客厅密谈,说是密谈其实声音也不算小。
她的声音略尖,情绪失控的时候不会压抑,穿透力特别强。金贵卿的嗓音低沉,不尖锐却有质感,严肃狠厉起来的时候,那声音也可以穿墙破壁。
金言换上一身爽利的睡衣,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耳朵里听着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
他不是故意要听的,是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门缝强行钻进了他的耳朵。
徐玉:“小言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觉得他不对劲?”
金贵卿:“他很好。”
徐玉:“可是他怎么看都不像三岁的孩子啊,你带着他这么多天就没有发现吗?”
金贵卿:“确实,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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