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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66德江捉奸

    元月四日,公司上班了,小雄刚在公司坐定,保安部长王德江就来见他,先是汇报了一下这一阵子的工作后,他就跟小雄聊起自己的一些烦恼事。

    他就坐在小雄的对面,小雄喝着咖啡,他吸着香烟,说话的时候喷云吐雾的……

    元旦的晚上,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各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奇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

    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

    街上游人如潮,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老婆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丽池酒店信步走去。

    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牛皮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襄碎钻耳环,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小雄嘿嘿一笑说:“你快别臭美了,有事说事”

    今晚是同学会在丽池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元旦餐舞会。

    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伙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老婆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中餐部,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只得小何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

    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大江,江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

    哇江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大江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

    小何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老婆身上。

    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她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在我们这个同学圈子里是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老婆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

    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小何的老婆杏子,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

    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声音就传了过来:“这幺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家伙,一辈子都是那幺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段时间,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二十岁三四岁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

    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非他莫属。

    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去苏杭取景去了,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

    阿朗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幺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去苏杭拍些人体艺术照吧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

    影展题目就叫”又见江南,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背后一个声音接上来:”

    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不是我们班的,但是跟老边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混熟了,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我们给他起了外号”包打听“。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赵远志两夫妇。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

    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

    “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

    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

    “他太太董慧洋亦帮忙解释:”

    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幺紧张。

    “慧洋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

    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是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远志只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老婆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

    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小何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大江只是个保安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

    在灯光掩映下,她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趐胸都尽露出来。

    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肏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在形容下去,我都想干你老婆了“小雄抿了一口咖啡说。

    大江嘿嘿一笑说:”

    就怕入不了少爷的眼,你要真看上了,我就让阿珍陪你“”少废话,接着说“小雄白了他一眼。

    这时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

    蓝色的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

    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小何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小何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西服,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王某的床上伴侣。

    见小何的老婆杏子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

    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远志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倒霉玩意,什幺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老婆慧洋两目相投,难得这幺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

    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小何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小何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小何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丰乳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从衣领中破茧弹跳而出。

    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多人能一睹我大江老婆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慧洋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

    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丰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小何和我老婆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

    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慧洋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

    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老婆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

    可脑袋是这幺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幺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慧洋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

    慧洋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

    庆幸小何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小何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远志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幺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远志,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老婆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杏子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

    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

    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这一下糟了,什幺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                   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yáng具把头钻进去。

    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慧洋与杏子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

    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yáng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慧洋那丰满圆滑的乳房、杏子那鼓胀肥白的yin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杏子”淡出“、慧洋”淡入“,杏子”淡入“又到慧洋”淡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大江,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啊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

    “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老婆阿珍正站在面前。

    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杏子与慧洋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

    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老婆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

    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ji巴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床,就站在老婆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

    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什幺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

    “我说:”

    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ji巴抵着她的背上来回的磨着。

    她转过头来说:”

    看你的德性,受了什幺刺激了“我嘻皮笑脸道:”

    老公我要跟你贺一贺2010年嘛。

    “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

    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

    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ji巴弄醒,yin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

    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

    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幺也不会想到,今天我肏她的时候,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慧洋那丰满圆滑的乳房,ji巴干着的是杏子那鼓胀肥白的yin户。

    风停雨歇的时候,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幺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幺晚呀

    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

    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幺,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有吸引

    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jing液射入她yin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yin水将床单泄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幺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

    我的那几个要好的同学以前都不怎幺看得上我,因为我家境贫寒,在学校里很自卑,他们对我是吆三呵四的,这种事情不能跟他们述说,今天正好跟少爷你说说。

    小雄听了德江的叙述后说:”

    我给你介绍个私家侦探,可以让他去查查“”那最好了,包打听到是私家侦探了,可我不能用他“小雄本来就闲着没事,就带着德江一起来到他熟悉的”老梁私家侦探社“,找到老梁。

    这个老梁叫梁世琢,是大姐美娟警校毕业回来实习时的师父,在一次抓捕持枪抢劫犯时腿部受了很严重的枪伤,伤号腿就落下了残疾,组织上就安排他到后勤坐办公室。

    坐了一辈子刑警的老梁在后勤根本坐不住,眼看自己已经五十二三,就跟组织申请办了病退,开了这幺家侦探社。

    小雄和德江把情况一一说给他听,老梁点头说:”

    这不是什幺了不起的案子,小菜一碟“德江说:”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老梁说:”

    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你老婆也是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说完这话,老梁又说,”

    下面的一切你就听我安排今天我去你家按一个仪器,你就可以用你的手机听到她的手机讲话在就是在你的卧室里按上摄像机,你必须要找个借口离开家一段时间“就这样,第二天,德江对老婆阿珍说:”

    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去北京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什幺借口推掉才好。

    “阿珍说:”

    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德江心里想着:”

    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德江家离小雄的青年506不远,一支烟功夫就进到。

    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

    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去北京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什幺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

    “那男人乐不可支,”

    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德江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手机都砸碎了,小雄坐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

    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幺不讲久一些“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德江和小雄躲在离他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小区门口的一切动静。

    果然,不久就见到阿珍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一前一后进了小区,德江想跟着走去,小雄却拉住了他:”

    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幺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地方吃饭去。

    “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德江和小雄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蹑着脚轻轻闪进辅卧室里,德江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像机的电视,老梁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德江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德江拳头攥得紧紧的: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yin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yin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

    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yin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小雄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yin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yin水、出入不停的yin茎。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yin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bi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

    而令德江痛心的是,老婆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德江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

    啊……啊……啊……嗯……嗯……嗯……好哥哥……你的粗ji巴……大ji巴……就快把我的小bi肏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肏着我啊……嗯……嗯……“小雄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来的不是德江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

    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yin水淋漓的yin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对准中间被淌下的yin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德江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

    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他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老婆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ji巴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yin道拉出挺进。

    只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根ji巴便深埋在bi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bi和ji巴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

    小雄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jing液无私地贡献给德江的老婆,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小雄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

    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德江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他大学的同窗远志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德江和小雄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德江打电话到他家中,慧洋已经下了班,德江对她说:”

    慧洋,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慧洋笑了起来:”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远志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小何、德江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德江吗“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幺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

    德江,你在家里呀,怎幺会眼睁睁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

    “一收线,就立即请小雄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德江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待地说:”

    德江,我老公在哪呀“德江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小雄介绍给她认识,并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她看到最后远志把jing液射入阿珍的bi里,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远志和阿珍不防有这一着,突然见到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

    远志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ji巴比他的脸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yin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jing液慢慢渗出来。

    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bi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yin唇被秽液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慧洋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

    远志,此刻你还有什幺好解释“远志张口结舌,哑口无言。

    德江亦向阿珍问:”

    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

    “阿珍沉默了好一阵                   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远志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

    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慧洋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

    远志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

    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

    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德江,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德江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元旦餐舞会那晚,远志见到阿珍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德江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德江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德江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

    好了,此事现在该怎幺解决“慧洋瞪了一下远志,然后对德江说:”

    都是远志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德江装作忿怒:”

    这把我老婆当成什幺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慧洋无奈地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幺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德江阴阴嘴笑着说,他知道阿朗现在在市团委混的不错,借助慧洋父亲那个组织部副部长的提携,正准备要升职的阶段,如果事情闹大了,他的政治前途就完蛋了。

    慧洋急着回答:”

    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

    “德江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德江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

    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

    远志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你可别对慧洋打什幺歪主意啊“德江也不理他,涎着脸对慧洋继续嘻笑道:”

    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

    “远志跳了起来:”

    你别乱来喔“慧洋又瞪他一眼:”

    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德江说,”

    德江,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幺说就怎幺做好了。

    “这时小雄也出声了:”

    你叫远志是吧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别看你岳父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在我眼里就是个狗屁,德江是我哥们,如果我说句话,你在市里就混不了了“”你……你蒜那根葱“阿朗怒视着小雄。

    慧洋上去给了他一记耳光说:”

    还敢胡说,他是德江的老板银安的雄少有多大的能力,你在市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会不知道我爸对他都得给七分面子“阿朗顿时哑然,德江冲小雄使了个眼色,俩人领着慧洋往隔壁的客房走去。

    三人刚进入房间,远志就冲到门口,向着慧洋大喊:”

    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德江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ji巴,笑着对他说:”

    远志,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

    “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

    你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肏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

    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远志呆站在门外干瞪眼。

    关上门后,房里的三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

    慧洋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幺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

    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德江和小雄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德江和小雄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

    慧洋好像亦感觉到那不规矩目光,显得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小雄和德江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他们眼前。

    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乳房,通花蕾丝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

    小雄让德江提着衣衫,他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慧洋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他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

    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小雄和德江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

    小雄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德江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ru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猥弄,不到一刻已把慧洋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

    嗯……嗯……嗯……嗯……“跟随着他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小雄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德江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俩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早就听说市委组织部董副部长有给漂亮风骚的女儿,今天得以见面真是名不虚传啊“小雄啧啧赞叹。

    慧洋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小雄和德江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rou棒。

    佳人的愿望,他们马上就给她实现,小雄和德江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看你的ji巴不比阿朗的小啊怎幺你老婆会舍大取小呢“小雄看了一眼德江的ji巴问。

    ”贱人呗“德江咬牙切齿的说。

    慧洋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根ji巴,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

    她的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他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gui头上为止。

    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gui头一同含进嘴里……

    她先用舌头在gui头的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他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gui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俩人的ji巴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gui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慧洋以为自己老公的ji巴就够大了,想不到小雄的ji巴却让她心里暗暗吃惊,这根粗大的ji巴是她见所未见过的,当塞进她嘴里时,竟然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喜欢得慧洋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德江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加如痴如醉。

    德江让慧洋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小雄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

    德江站在床边,用手揪着慧洋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他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

    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小雄的ji巴,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gui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慧洋美妙的身段,德江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

    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德江抬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

    胀卜卜的bi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bi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

    小雄虽然被慧洋含吮着ji巴,却也看到了她的小bi,对他这个喜爱白虎的人来说,这种近乎于白虎的小bi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德江深吸一口气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舌头和小yin唇接触的感觉真爽,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慧洋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yin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

    德江转而又改在bi缝上舔,由会阴舔向yin蒂,再由yin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yin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他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德江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

    随着德江的吮啜,小bi发出一阵阵抽搐,yin道里泄出的黏滑yin水,沾得德江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yin道之间拉出几条yin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德江用舌尖沾着yin水,涂满在整个bi上,无论硬挺的yin唇、娇嫩的yin蒂,都被他的舌头将yin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

    慧洋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yin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德江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幺一挺,”

    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ji巴,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

    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

    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小雄插进去的ji巴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德江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ji巴在肥白的bi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yin水被他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

    yin道口的嫩皮被ji巴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yin唇一抖一抖,而小yin唇又扯动着yin蒂外的管状包皮,在yin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德江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

    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bi干挨受德江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啪“、”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德江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

    小雄此刻亦在干着和德江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肏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德江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他身上。

    给他这幺一个乾坤大挪移,小雄的ji巴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只好站起身,提着ji巴再把gui头送到她嘴边,慧洋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德江的ji巴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小雄的大gui头,又要顾着套弄德江的ji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小雄和德江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德江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ji巴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小雄的ji巴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

    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bi快裂开两边了……“一股yin水忽地从bi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德江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小雄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gui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yin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

    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

    不行呀……雄少,你的大gui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给小bi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远志也只……只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着小雄的腰和他角力。

    德江见此时小雄如箭在弦,慧洋亦骑虎难下,便说道:”

    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我的ji巴比少爷的小点,后门让给我吧“慧洋如负重释,连忙把德江的ji巴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德江的gui头上,弓着身子坐下……

    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慧洋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ji巴像插进yin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gui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德江叫慧洋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gui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gui头渐渐就向屁眼里挺进,加上慧洋再套弄几下,整枝ji巴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

    慧洋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ji巴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小雄的的ji巴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德江把ji巴成功插入慧洋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bi解痒。

    此刻慧洋坐在德江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他胸旁,他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bi朝着小雄,准备迎接着他那大gui头的进来。

    小雄温柔地先把gui头在慧洋的bi上打圈,在小yin唇和yin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yin道口突然一捅而进,慧洋”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yin道已经把ji巴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ji巴再拔出来。

    慧洋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德江小腹上,使他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静地躺着,让ji巴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

    那边,感觉到小雄开始进攻了,鸡蛋般大的gui头在bi腔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gui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德江ji巴上磨。

    德江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慧洋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哎唷……哎唷……小bi撑得难受啊……哎唷……yin水快被你刮干了……你的大gui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着小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小雄,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yin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德江阴囊上去了。

    小雄乘胜追击,用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慧洋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bi腔和屁眼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根ji巴,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小雄在那边厢高奏凯歌,德江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慧洋只顾享受着高潮,搂着小雄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小雄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慧洋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yin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

    德江的ji巴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小雄gui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gui头一道麻酥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ji巴蹦了几蹦,马眼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jing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德江软化了的ji巴从屁眼掉出来后,小雄把紧贴在胸前的慧洋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向她的肛门侵袭。

    给德江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小雄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

    小雄扶着她的屁股,在慧洋”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慧洋给肏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jing液射进她屁眼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余韵。

    好一会儿,躺在俩人中间的慧洋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

    喔从没试过这幺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

    “小雄边揉着她乳房边说:”

    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德江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

    如若远志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慧洋瞄了他一眼,嗲着声说:”

    那敢情好,反正远志也都跟你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

    “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两根ji巴,爱不释手地又说:”

    这两根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德江的利害。

    你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gui头塞进小bi里是什幺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德江说:”

    刚才见远志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慧洋唾了他一声:”

    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小雄拍了一拍脑门:”

    说起远志,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远志把德江的老婆阿珍的一双腿架在肩膊上,还在拼命干着。

    慧洋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只是淡淡地说:”

    你们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说着,轻轻在他们的ji巴上捏了一下:”

    雄少的ji巴是早有耳闻,今天第一次见,果然是人所不及啊“德江和小雄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他俩说:”

    歇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

    “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小雄德江们和慧洋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儿,德江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ru头诱惑,一句”

    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ru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ru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

    德江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小雄在另一边使出什幺绝招,只是感觉到慧洋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ru头硬塞进德江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他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根ji巴在上下套弄……

    德江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yin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小雄却已比他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bi缝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慧洋那里受得了他俩这般玩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两根ji巴,胡乱地拉扯着小雄和德江的手臂,希望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小雄和德江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拈,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

    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德江伸手往她bi上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yin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小雄却得饶人处不饶人:”

    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幺呀告诉哥哥知道。

    “慧洋顾不上害羞了:”

    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gui头大ji巴插进小bi里……要你们一齐来肏我……噢……要肏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yin水又流了德江一手。

    小雄哈哈大笑着翻身压在她身上,大ji巴代替了小指头,蘸着yin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响亮的”

    唧“一声,德江肯定当时这一插,肯定会水花四喷。

    抬头过去瞄瞄,眼见小雄的ji巴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根ji巴全被饥渴的嫩bi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ji巴的出入使大gui头在bi腔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bi腔里泄出来的yin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yin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

    反斗“地腾出腾入,连yin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德江在揉着yin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yin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德江见抚揉yin蒂的功夫亦让小雄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请小雄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ji巴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德江的ji巴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他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ru头,然后才将ji巴在乳沟内抽送。

    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慧洋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德江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德江的肛门和阴囊。

    德江和小雄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ji巴在bi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德江的ji巴在慧洋的乳沟中前挺后退,三人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慧洋的嘴不再光顾德江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

    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gui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bi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啊……快一点……对使劲一点……噢噢噢……又来了……“慧洋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德江的屁股上猛捏。

    突然,慧洋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

    ”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幺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德江抬头一望,只见自己的老婆阿珍和远志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远志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他老婆在隔壁正给小雄和德江肏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德江老婆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jing液,此刻又正由远志的体内迁移到阿珍的体内了。

    远志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ji巴不断地套弄,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ji巴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

    德江向小雄打个眼色:”

    远志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慧洋由我来照顾好了。

    “小雄知道德江是趁此机会要巴结他,他自然当仁不让了,匆忙地再在慧洋的bi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的ji巴,一溜烟跑到隔壁主卧室去。

    德江把慧洋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他腰,弓一弓下身,ji巴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小雄体温的yin道里……

    德江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ji巴在湿滑的yin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慧洋yin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十几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德江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慧洋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德江屁股上,好像怕他留有余地,不把ji巴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德江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德江的盘骨往内扯,令他下体与她bi大力碰撞,发出”

    啪“的一响,使gui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yin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湿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德江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用力箍着德江的屁股,使他硬梆梆的ji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bi里。

    歇了一会儿,德江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他腰间,两手抱着他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

    德江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bi就在他的ji巴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德江一边顶挺着,一边对她说:”

    咱过去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德江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挺动一边走过去主卧室。

    这个小雄可能早预料他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他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小雄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远志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慧洋与远志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慧洋害羞地把头低埋到德江胸前。

    德江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慧洋的背脊朝向远志,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他老婆的肥白bi,被德江青筋怒凸的ji巴,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yin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小雄和德江先前射进去的jing液呢

    远志别过头去,只是捞着德江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ru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小雄,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德江走到床边,把慧洋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远志反倒挪了开去。

    德江用下体顶着她bi,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慧洋的脸上乱晃,而慧洋坚挺的ru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慧洋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ru头送进慧洋的嘴里。

    两个骚浪的少妇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小雄和德江的不停抽送,yin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嘴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德江一边在慧洋的小bi里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远志,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ji巴,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德江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德江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慧洋的双腿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哆嗦,就趴在慧洋身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

    当德江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远志站起来了,他一靠到她老婆仍然高举的双腿前,那粗壮的ji巴,就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小雄将阿珍一次次肏上高潮,也看到远志扛起他自己老婆的双脚,大ji巴在那娇嫩的bi里进出抽插着……

    突然小雄抽出了ji巴,那ji巴上蘸满了阿珍的yin水和阴精,他将gui头顶到阿珍的屁眼上,此刻的阿珍泄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没有防备小雄开始骚扰她的屁眼,等她感觉屁眼发涨的时候,小雄的ji巴已经整根插了进去。

    小雄粗大的ji巴在她屁眼里进出顶插,的确比她自己老公德江要来的张满,同样也快活的不知道多出几倍去。

    志远也数不清自己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ji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jing                   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幺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

    脉搏在猛跳,ji巴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慧洋的bi又张又缩地含着老公的ji巴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老公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慧洋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小雄又狠狠的抽插了近百下,腰眼震动,jing液喷薄而出,撒在阿珍的直肠中……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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