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儿,多少钱?”
当然是中了叶家的彩票儿!至于多少钱,必然是无价之宝啊!——易云舒在心里这么回答着,但他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而是上下打量着叶歧路精瘦且完美的身材,故意卖关子地说:“那能告诉你么?说了就不灵啦!”
叶歧路一下子笑了出声,大约只有几秒钟,他就转为冷哼,“说了就不灵的东西只有梦!”
易云舒:“…………”
“所以,你丫是在做梦!”叶歧路说完就离开了卫生间。
易云舒:“…………”
才才……才不是梦呢。
呜呜。
叶歧路轻车熟路地躺回床上,还没等易云舒进来就睡着了——他早晨是被易云舒给“玩儿”醒的,没到6点生物钟,再加上一白天都和涤非在外面到处颠儿,晚上又陪易云舒折腾,到了下半夜,他早已筋疲力尽,沾上枕头就睡。
易云舒一进屋,就看到平躺在床上的叶歧路沉沉地睡去。
他轻手轻脚地躺倒叶歧路的身旁。
叶歧路的呼吸声又平稳又均匀。
易云舒轻轻地、慢慢地、用胳膊勾住叶歧路的身体,然后更加轻地将对方揽进怀里。
叶歧路的呼吸声更加清晰。
这个时刻,尽管外面还有零零散散的鞭炮声,可却是易云舒从来没有过的心安。
心满意足!他幸福地想着。
“一大早儿你不还气冲冲地打包行李离开我家吗?”易云舒用微不可察的声音洋洋自得着,“可是现在你还是要在我身边儿躺着~~”
“小路路,我好得意~~”易云舒将脑袋靠到了叶歧路的,用更轻的声音述说着:“你是我的~”
叶歧路从喉咙间滚了一个单音节出来。
“…………”一下子就让易云舒身体僵硬、屏住呼吸,甚至连心脏都不敢跳了……
过了好几分钟,叶歧路除了呼吸,不再出任何声音了。
原来没醒。
易云舒这才放松下来身体——
唉,得意忘形。
他忘了对方的一个单音节都能把他的魂儿给吓飞……
一个轻柔的、点到即止的吻轻轻落在了叶歧路的额头上——
“晚安,小路路~”
第二天,叶歧路是被生物钟叫醒的。
易云舒尚在沉睡。
叶歧路没有叫醒易云舒,只是临走之前给他留了个字条。
三十儿夜是一个意外,之后的日子里,至少短时间内,叶歧路是不会再住在易云舒的家里了。
鬼知道易云舒什么时候又搞出之前那一出儿来。
爽吗?——叶歧路也承认那真的很爽。
但爽归爽,那件事儿是完完全全的错误!
易云舒是他的好哥们儿,甚至在音乐和摇滚的领域,还不止是好哥们儿那么简单。
然后一言不合就被自己哥们儿给撸上一管儿……
叶歧路:“…………”
目前的他还接受不了……
回到珠市口,到处都充满着浓郁的过年气息。
尽管他的家里没人,爷爷奶奶和小姑都不在,但好在大院儿里的其他邻居关系都很好,更有涤非一家,所以叶歧路也觉得自己身处在新年的氛围中。
晚上易云舒来找叶歧路,叶歧路只和他在家随便吃了个晚饭,既没有留他住宿,更没有要去他家的意思。
易云舒坐在床上注视着叶歧路。
叶歧路在书桌前认真的学习。
易云舒不忍心打扰叶歧路学习,待到深夜,只好灰溜溜儿的离开了。
昨天晚上他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颓败。
之后的日子,基本上都重复了大年初一的这一天。
易云舒白天来叶歧路的家,陪着他一整天,晚上再离开。
情况一直到了正月十五才有所好转,因为易云舒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叶歧路出声挽留了他,“外面儿下雪了,摩托车不好骑,今儿你就在这儿睡吧。”
易云舒都快要哭出来了。
什么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老天爷,您丫可算他妈的开眼了啊!
正月过完了,叶家老两口才回京。
叶歧路不知道他们两个过年这一个月到底去了哪儿。
问也问不出来。
当他的爷爷奶奶对他死守秘密的时候,叶歧路反而能摸出个大概齐了。
说穿了,不就是他的爸爸和妈妈么?
于是叶歧路也懒得再过问了。
出了二月,易云舒也要离开北京去台湾了。
他脸上的伤口尽管已经变浅了许多,但依然清晰可见,没有完全转好。
但工作就是这么回事儿,脸不好,那就不露面,制作专辑,弹琴唱歌总可以吧?
不管是92年、02年、12年或者是22年,唱片公司对歌手和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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