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弹也不动。
“愣着干什么?你弹呗。”叶歧路说。
易云舒抱着吉他,轻轻地拨起了琴弦。
他弹的是叶歧路所创的《虫》。
只不过他将这首曲子做了一些细微的改编。
弹完最后一个音,易云舒放下了吉他,轻声说:“这个曲子如果有机会发表,我保证会爆红。”
叶歧路想了想,说:“那你拿去发呗。”
“我?”易云舒笑了出来,“你忘了我是玩迷幻的?这曲子不适合改变成迷幻。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音乐的初衷。”
“吃饭啦——”
叶奶奶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进来。
“走吧。”叶歧路和易云舒一起走了出去。
叶家二老当然认识易云舒,甚至还记得去年叶歧路说过是他的高三学长。
那去年是高三,今年应该高考结束了吧?
叶老爷子最在乎这个,易云舒刚坐下,他就笑眯眯地问:“小伙子考的怎么样啊?”
“啊?”易云舒一时之间没听明白。
叶歧路也是一愣,但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轻轻捅了捅易云舒的大腿,对他微微使了下眼色,假笑着说:“我爷爷是问你今年高考去了哪儿?爷爷——”他转过脸冲叶老爷子一挑眉,“学长成绩倍儿好,报了北大中文,不过现在入取通知书还没下来呢。”
“北大好啊,北大好!”叶老爷子喜上眉梢了,还奖励了易云舒一根大骨头。
易云舒:“…………”
一方面无语叶歧路这个扯谎不打草稿,一方面又对叶老的赞扬受之有愧。
“歧路你也要跟学长多学习啊!”叶奶奶说。本来易云舒长得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帅气,叶奶奶看着就喜欢,又听到他这么有出息,就更喜欢了,“你这小伙子怎么看怎么好,记得常来我们家闯门儿啊。”
叶歧路:“…………”
还是默默吃饭吧……
席间气氛良好,午饭结束后,帮着老两口收拾完了桌子,叶歧路和易云舒就背着吉他准备出去民族文化宫前弹琴玩。
只不过一切计划都不如变化快。
还没等他们两个走出大院儿的大门,就和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的涤非撞个满怀。
叶歧路差点摔个跟头,还好旁边的易云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轻轻推了下涤非的肩膀,“卧槽大非,火烧屁股了吗?你丫能不能慢点儿!”
“就是火烧屁股了!”涤非本来面色就不好,一看到叶歧路差点哭了出来。
不止叶歧路,连易云舒都知道肯定发生大事儿了,不然涤非不能反常成这样儿。
涤非都带着点儿哭腔儿了,“歧路!咱还是兄弟吗?”
“你丫这他妈不是废话么!”叶歧路也有点急了,涤非扯来扯去,就他妈不说重点,他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又出车祸了吗?!”
“这回可他妈比出车祸还要厉害!”涤非死死抓住叶歧路的双臂,“歧路,借我钱,借我钱!”
叶歧路轻轻安抚涤非,“没问题!你要多少我现在立马去我爷爷那拿,甭这么着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至少没像上次似得出人命啊!”
“歧路,你错了!”涤非一脸心如死灰,“这回……和出人命也差不多了……”
易云舒都急了,使劲摇了涤非一下,“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演电影儿呐还他妈留悬念的?有事儿说事儿,甭总咧咧这些有的没的行吗?”
“四号!”从涤非口中吐出两个血淋淋的字眼儿。
“什么?!!”叶歧路和易云舒刹那间都变了脸色——“四号”是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了,那他妈是毒丨品,是海丨洛丨因!
涤非深深吐了一口气,缓了下情绪才接着说:“小康和肥牛。”——这两个是涤非他们乐队里的两个成员,昨天还和叶歧路在一个舞台上、一个饭桌上——“今儿凌晨在东四那边儿,落马了……”
易云舒将握起拳头的右手捶了左手一下,咬牙切齿地说:“ 太他妈傻丨逼了!好不容易平静了两年!”
叶歧路想了一下,“这种事儿找人都铁定没戏,拿钱管用吗?”
“鬼知道啊!”涤非愁眉苦脸的,“怎么说我们在一起玩儿了这么久,我也不能看他们去死啊,至少想想办法,让他们少遭一点罪。”
“你丫甭傻逼了!”易云舒毫不客气地直接骂,“他们遭罪是活该好吧?就算今儿被不雷子抓,玩儿四号迟早也得死,你他妈以为那是嚼个泡泡糖呢?说吃就吃,没味儿就吐了呢?而且这种事儿以前圈儿里也出过,你跟他们一个乐队的,能不吃挂落儿?天下乌鸦一般黑,雷子肯定以为你也玩儿啊?”
叶歧路和涤非一起看着易云舒。
易云舒继续说:“这不是小事儿,是犯罪!错杀一千不能漏一个,我被他们盯了两三年,上台唱完下台就是一趟炮儿局,人家就觉得你们这圈儿的全不干净,就怀疑你嗑迷丨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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