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燃了半截,他扔在地上,踩灭:“这里风大,你不是冷?回去吧”
她的手收紧,搂紧他的腰:“你在闹什么别扭?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凶?”
她语气委屈缠绵,听得他心里一软。
手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对不起。”
“何大状提到陈...他...出于礼貌,我总得回他一句吧?”
他点头。
“那你在生什么气?”
他叹了口气,揉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我不喜欢你提到他,每次你一提到他,我总是.....”
他没再往下说,姚希诗好奇:“总是什么?”
总是很有危机感。
可笑吧?一向目中无人的蒋驰也会有危机感。
可事实就是这样的,就像两个死敌,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没正面交手过,那人轻易地就能把她带走,俘获她的心,可他连他使的是什么招数都不知。
如果陈晏再次出现,她会怎么选择?
他打了个电话找人过来给车加油,回到车上,他不说话,姚希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不想拉下身段去哄他,一时有些僵持。
回到家已经9点有多,姚希诗见他脸色还是阴沉,脱了鞋进房,拿起衣柜上方的行李袋就想装衣服。
蒋驰被她吓一跳,三步作两步跑过去,按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你一直不给我好脸色看,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她淡淡地说。
他把行李袋从她手上夺过,扔在地上,把她箍在怀里,声音压抑:“不许走。”
91.跳蛋堵住精液(h)
怒火化为欲火,她只能在他身下燃烧殆尽。
满身汗水,头发也湿了,身上的男人却越战越勇,把她的腿分到最开,那肉刃像是甜蜜的折磨。
她已经高潮了两回,可他还没满足。
“你爱我吗?”又是一个深顶,他哑着声音问。
姚希诗呜咽一声,拨开额前的碎发,他的汗水滴在她的眼睛上,疼得她睁不开眼。
蒋驰掐住她的腰,死死按住不让她动弹,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又问了一次:“你爱我吗?”
指甲刮过他的背部,深陷入肉,她搂紧了他,挺起身,抬臀,用行动告诉他,她的答案。
她已经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说到声音沙哑,一句“我爱你”原以为很难说出口,其实也没那么难,意乱情迷,气氛到位,她像哄孩子一样告诉他“我爱你,蒋驰,我爱你。”
蒋驰看着身下的她,她的眼神亮得出奇,睫毛上挂满水珠,像清晨里被露珠浇灌的娇花,清新动人。
喉结滚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滑腻的触感,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她的皮肤那样白,嘴唇那样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眉间有痣,意味着多情,可他反而觉得她是个薄情的人。
如今,她在他身下,一句又一句地诉说爱意,他开心无比。
又一次高潮来临,姚希诗浑身痉挛,死死咬住他的肩,极致的欢愉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她昏昏欲睡,他却睁大了眼,直直盯着她。
姚希诗见他下床,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小的玩意,她掀开眼皮,嘟囔了一句:“什么呀....”
他一言不发地蹲下身,粉色的跳蛋被他捏在手里,红肿的阴唇被他肏得往外翻,隐约还有血丝,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填满小穴,随着她的动作,还有不少沿着大腿往外流。
“蒋驰....”她哑着声音叫了声,想起身,又被他按下去。
跳蛋开关被打开,他专注地盯着那一处,缓缓地塞进去。
“把精液堵住....”他轻声说着,带着蛊惑:“今晚这跳蛋就塞在你体内,不许拿出来。”他动作温柔地盖好被子,又强势地将她搂在怀里。
体内的跳蛋被他开到最大档,有精液的润滑,不至于太难受,可是高频的震动,机械发出细微的搅动声,令她无法安眠。
“拿出来好不好.....”她交叉着腿,小穴瘙痒难耐,只能通过不断地摩擦大腿内侧缓解瘙痒感。
她的手被他死死抓住,他就是存心不让她好过。
眼神半明半灭,时而柔情时而阴戾,勾出她的舌头狠狠地吸,手揉上裸露在外的奶子,指甲抠着奶头。
想让她疼,想听她欲罢不能的哭喊。
姚希诗动不了,只能承受他的霸道侵犯,直到睡意灭顶,再也提不起精神和他交缠。
一整个周末,无止境的性爱,耗费掉太多的精力,就算蒋驰没虚,她也虚了。
乔漫见她回家时眼睛下边两个突兀的黑眼圈,笑得不行:“纵欲过度了吧。”
姚希诗不理她的揶揄,回房睡了个天昏地暗。
周一照常忙碌,下班前接到出差通知,看到抽屉里何晴晴送来的那盒感冒药,才大呼大意。
不是安全期,他又内射了好几次,再不及时吃药,恐怕要出事。
蒋驰接她下班,路过药店时被喊停。
“我下去买点药....”
她在药店里吞了药才出来,纸盒被她扔了,药片板被放进包内。
“哪里不舒服?”他问。
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而是转移话题:“我明天出差。”
“去哪里?”
“东林市”
他愣了一下,过了会才问:“要去多久?”
“看情况,至少也要一个星期。”
他点头。
把她送到她小区楼下,走之前,又拉住她:“我等你回来。”
“不过就是出差,你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她笑。
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唇,搂紧腰身,失控地啃咬。
“别瞎说...回去吧...”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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