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才收回目光,起身。
姚希诗对他说了句:“早”,进了浴室洗漱。
清晨的古城很安静,很多店铺还未开门,走了十来分钟,才找到一家早点铺。
昨晚发生的事两人都默契地当作没发生过,都是成年人,酒精驱使下意乱情迷在所难免,如果要深究,徒增尴尬。
“今天天气好,去玉龙雪山看看吧”吃过早饭,他提议。
她此趟行程决定得仓促,准备工作也做得马虎,山顶冷,需要一件厚外套,翻遍整个行李箱,也只找到一件薄开衫。
依旧是蒋驰开车,他一夜没睡,脸色不佳。
“你抽根烟吧,或者我去给你买杯咖啡”
“嗯?”
“不要疲劳驾驶”
他摇头,笑了笑:“昨晚没睡好”
她没点破,目光移向窗外。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山脚,蒋驰从车后座拿出一件黑色羽绒服和一个氧气瓶,递给她。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惊讶。
“你化妆的时候”
姚希诗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高原反应,玉龙雪山海拔5000多米,有备无患,收下衣服和氧气瓶,她道谢。
坐着索道一路往上,她开始觉得冷,穿上羽绒服,新衣服味道有些刺鼻,好在保暖。
海拔4506米,下了索道,姚希诗捏着氧气瓶,吸了好几口。
也许是睡眠不足,这会有些高反,她感觉呼吸困难,头晕目眩,深深呼吸几口,总感觉提不上来,别提多难受。
蒋驰见她不太对劲,连忙扶住她:“很难受?”
“嗯”她闷闷地出声,一张小脸煞白,吸着氧气瓶。
他扶着她坐到一旁的阶梯木椅上:“在这里休息一会,等你好点我们下山。”
“你不用管我,你自己上去吧”她摆摆手。
“别说话”他沉下脸,握着她的手:“还冷?”
手被他紧紧握住,姚希诗觉得不太自在,抽回手,淡淡地回:“不冷”
一瓶氧气很快被她洗完,蒋驰看她可怜兮兮地坐着,长款羽绒服将人衬得更加娇小。
“氧气没了”她艰难地开口。
“这么快?”他惊讶。
他这是第二次来玉龙雪山,之前不曾高反,所以他方才只买了一瓶氧。
“走下山”他将她拉起来,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半搂着带走。
“好难受”她鼻尖发红,手紧紧抓着他的领口,张开嘴,越是想呼吸,越是难受。
姚希诗想起之前新闻说过,有人因为高反死了,她调整呼吸,努力安慰自己冷静下来,很快就能下山,但是效果甚微,不仅呼吸困难,头一阵阵剧痛。
“蒋驰,我是不是要死了?”被他抱起,靠在他怀里时,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死不了,这儿才4000多米。”他低头看她,嘴里嘲讽她,却把人抱得更紧。
“可是,我很难受”
“除了呼吸困难,还有哪儿不舒服?”他问。
“头疼,胸口闷”她的手按在胸口,小口小口地呼吸。
终于走到索道处,下一班缆车至少还要10分钟,她眉头一皱,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放我下来”
蒋驰把她轻轻放下,脸上的焦虑藏也藏不住,他抚摸着她的脸:“想点别的,缆车很快就到”
她想站稳,脚一软,神智开始不清,眼神飘忽地看着他。
蒋驰把她抱紧,心里后悔把她带上来,他的手伸进羽绒服内,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问:“昨晚没睡好?”
“嗯”她答:“没睡着”
“我也没睡着,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她的脸已经胀得通红,气若游丝地问。
“想你想到睡不着,你说,你为什么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意来找我呢?”他扶着她的头,轻声在她耳旁问。
姚希诗听到他的话,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你别胡说八道”
“我看到了,你的床上,你流了很多水”
“闭嘴”她抿着嘴,想呵斥,说出来的话却轻飘飘的,像撒娇。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你的耳朵被冻坏了”说完将耳垂含住。
“不要”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轻轻推。
“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哑着声音,笑着看她,接而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你不是缺氧么”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吮吸着她的舌头,明明是占她的便宜,却好像在做一件特高尚的事,放在她背部的手由轻拍转为爱抚。
她的唇上亮晶晶一片,全是他的唾液,牙齿也被他撬开,姚希诗没再挣脱,主动地张大了嘴,贪婪地吸纳他的气息。
他的手缓缓往下,直到抓住上衣下摆,温热的大掌探入,她一阵痉挛,身子颤抖不已。
冰凉的身体被他抚摸得极舒服,姚希诗没再去想缺氧的事,她专注地和他接吻,甚至主动勾起他的舌尖,舔着他的舌头不肯放。
内衣扣子被他单手解开传来的“啪嗒”声,使她的理智稍微回来了点,抵在他的唇角,她叹息:“不行”
“你不是胸口闷?”
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勒紧的两团没了束缚,是好受了些。
“会有人看到”她低吟,想放开他的唇,却又被他手一按,身体贴在一块。
“没人”他轻叹。
“你是故意的吧?”她迷迷瞪瞪地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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