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刺激着他埋藏久远的记忆,他重重关上门,转身未能走上半步,就已滑落在地。
他没忘记,那年险些被父亲毒打致死的情景。
被酒气熏红的双眼、粗重的呼吸、狰狞的面容,那是他洗刷多年才渐渐褪色的噩梦。
如果不是乔熠来找他,兴许,他会被那条黑色皮带活活勒死……
豪门?多么光鲜的两个字。
可是只有他明白,自己出身怎样浑浊的污泥,脏到配不上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
所以他一个字都没说。
倒是尤茜猜测:“准是酒喝多了发疯?”不然向来雍容的他,不可能光脚彩泥,半夜跑来敲她家的门。
薄霍凌没说话,默认她自顾自的猜想。
“以后别这样了。”尤茜低头把玩他手指,似乎对女朋友这一身份适应良好,已经开始熟稔地念叨,“酒后驾车,还是雷雨天,出了事怎么办?”
原以为她会责怪自己深夜叨扰,没想会听到这样一句关心话。薄霍凌微微一怔,心口像是被轻轻戳了一下,又温热的血溢出来,爬满早就冰冷坚硬的外壳。
眼眶有点发热,他闭了闭,开口一个字:“好。”
……
刘助理送来衣服时,薄霍凌正穿着尤茜的兔子拖鞋刷牙。
刘助理视线在那双偏大挤不进鞋的脚上停了几秒,震惊却不失礼貌地移开了视线。
他家上司的光辉形象又碎了一角……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但以他朋友圈的经验来看,原来那些正常爷们儿脱单后不是成了晒妻狂魔,就是张口闭口我家xxx怎么怎么好,阳刚气再足的男人也渐渐变成精致的小公主——少女心的水杯、围巾、钱包、手机外壳,使用时不但不觉违和,反而露出幸福表情,简直辣眼睛!
刘助理深深担忧,他家上司也会沦为那般境地。
薄霍凌回房间换衣服,尤茜在客厅招呼刘助理,茶水递上引他入座时,门内传来一声:“不用管他。”
占有欲十足。
刘助理接杯子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地僵了僵,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尤茜又递近几分,把杯子塞进他手里,旋即捋了头发到耳后,红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他昨晚喝醉了,神志不清才走错地方到了我这儿,你别误会。”
误会?还误会啥?
刘助理瞄了眼尤茜脖颈,瓷白肌肤落了几颗草莓,明晃晃的宣布着昨晚的激烈肉搏。
她大概没注意到……
刘助理尴尬地埋头看脚尖,不然也不可能堂而皇之顶着这样暧昧的痕迹在旁人面前瞎晃。
“误会什么?”卧室门很快开了,薄霍凌吸着那双兔子拖鞋走出来。
尤茜支支吾吾解释:“就…误会你是专门来我家过夜……”
“哦?难道不是?”
“本!来!就!不!是!”
见小兔子又要炸毛,薄霍凌不再逗弄,眼尾含笑走近二人跟前。风姿绰约的男人衬衫半敞,留下四五颗纽扣没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相悖。
刘助理没来得及诧异,就见他斜睨了自己一眼,然后对着尤茜弯下腰,似哄似撒娇地要求:“帮我理理。”
我的妈!恋爱中的男人真是没眼看!
刘助理受到了惊吓,不准备继续接受狗粮暴击,把薄霍凌要的东西搁在玄关柜子上,茶也没喝,直接就告辞了。
尤茜还在系倒数第三颗纽扣,见刘助理眨眼间就跑得没了影儿,嗔怪地打了薄霍凌一下:“都怪你,乱说话把人吓跑了。”
薄霍凌眉轻挑,语气理所当然:“识相的人早该走了,留下来继续当灯泡不成?”
“刘助理好心给你送衣服……”
“我付了他工资。”扣子系好,薄霍凌在她额头啾了下,半揽了她腰到跟前,很满意地说,“好了,继续我们的二人世界。”
“谁跟你二人世界……”尤茜嘴里嘟囔,唇角却藏匿不住地翘起一弯笑,很女友力地转身去厨房给他□□心早餐,“你去饭桌等我一会儿。”
薄霍凌颔首,依言落座。
盯着厨房忙碌的身影,确定自己不让刘助理带早餐是明知之举。
不然,他怎么享受得到老婆亲手做的爱心早餐?
飘飘然地等了十分钟,尤茜端来泡了豆奶的马克杯,一块超市里两元一袋的小面包,以及一盘不知道能不能吃的煎鸡蛋。
薄霍凌盯着那块黑白黄相间的不明物,沉默几秒后,昧着良心说:“看上去很好吃。”
“是吗?”尤茜受到鼓舞,抬起红扑扑的脸,松口气地说,“还担心你嫌煎得不好不肯吃,毕竟…真的挺丑。”
“不会。”薄霍凌眼睛都没眨一下,说,“煎得很好,我还惋惜只有这一个。”
第一次被称赞,尤茜高兴坏了,递上叉子的同时,莞尔道:“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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