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我挂了。”
“诶, 等等!”沈母连忙喊住他,短暂的沉默, 让沈倾察觉出她有话要说, 想也知道, 跟今天姚馨拜访家里的事有关,于是拿着手机, 继续听, “妈想问你件事。”
“嗯, 你说。”
“你跟妈说实话, 跟小茜分手到底怎么回事?”
沈倾心一跳,垂低眼答:“那天我已经跟长辈们交代清楚了,是我,喜欢上了姚馨。”
沈母打断他:“得了!骗别人可以,骗你妈没可能!你看姚馨和小茜的眼神,分明是不一样的,别瞒妈妈,告诉我实话。”
沈倾痛苦地闭了闭眼,声音卡在喉咙里,一个音都发不出。
实话是……
他说了谎。
等了半晌未得到回答,沈母在那头唤了声:“小倾?你在听吗?”
沈倾手插.进头发,用力地抓紧,牵扯的痛楚使他头脑清明,于是压抑了情绪,若无其事地应:“嗯,在听。”
不想母亲继续追问,他再次强调,“妈,你别胡思乱想,我对姚馨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急着把她带去见你们。”
沈母重重叹了口气,明显担忧的语气:“好,既然你这么说,妈也不多问了。姚馨那姑娘挺好的,你如果决定了,就好好对人家。以后跟小茜啊,就少接触,免得姚馨介怀。”
沈倾咽下喉间郁结,深深呼吸,点头应下:“好。”
挂断电话,沈倾心情再也平静不下来。
连母亲都察觉出他的挣扎,那么尤茜呢?她会不会也知道,他其实还眷恋着她……
这年头刚冒出来,他就苦笑着摇头。
事已至此,他既然决定对姚馨负责到底,深藏内心的感情,尤茜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区别?
……
周末像夏祭花火,只绚烂一刹,很快回归繁忙的工作日。
吴经理很好说话,自他周一上任后,整个办公室都处于轻松和谐的工作状态。
那晚拒绝薄霍凌后,尤茜再没有收到他要送她回家的短信。
如果不是那件冰蓝色晚礼裙还挂在家里,她险些要以为,那晚不过一场过分真实的梦。
她支着下巴,小勺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思绪早就飘远。
对桌倪真喊了她几声,才把她魂儿喊回来:“诶,我发现你最近老走神啊,难道周末陪太子爷参加酒会,发生了什么?”
这话戳到尤茜的点,手里小勺应声而落。
哐当一声。
吸引休息区好些人的目光。
她尴尬地端起杯子,借喝咖啡的动作将脸藏起来。
一点小动静而已,周围的人很快散了注意力,只有倪真抓着这点不放:“难道让我说中了?真发生了什么?”
尤茜抿了口咖啡,她加了很多牛奶和糖,醇香散在唇齿间,赶走心底那小片失落。
拒绝太子爷那样的人中龙凤,多少有点惋惜,且不说他豪门的出身、庞大的财势,单是他这个人,足以叫人沦陷。
好在她很清醒,薄霍凌很理智。
否则,不是她利用万人迷香水白嫖他一年;就是他像乔熠那样纠缠不清。
好歹也是京市豪门圈的天之骄子,不至于为了一个小职员失了高傲和风度。
见她不说话,倪真脑袋凑近,压低声问:“还是因为你那个…前男友?”
沈倾?
尤茜愣怔,露出意外表情。
倪真也愣:“不是吗?”
还真不是!
大概是被薄霍凌的那场告别弄得措手不及,以至于这几天都没再想到过沈倾。
舔掉唇边的泡沫,她放下杯子,抬眸笑着说:“已经分手了,又何必再惦记?”
她有她的骄傲,不是非他不可。
……
休息区的斜上方,一抹挺拔身影站在纯玻璃通道沉默地注视着浅笑盈盈的女孩。
呵,还挺高兴!
那张本就阴沉的表情,又叠加几分郁气,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刘助理抱着一堆文件,尴尬地候在旁边。这几天上司仿佛来了大姨妈,成天阴雨连绵,不是来场雷阵雨,搞得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日子不好过。
到底怎么了?
刘助理抓心挠肺想揪出缘由,又没那个熊胆去问,只能在夹缝中艰难求生。
不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上司的反常很可能跟尤小姐有关!
这不,站这儿看了有十分钟了?向来惜时的上司居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想到接下来要开的会,刘助理冒死提醒:“薄总,会议马上要开始……”
薄霍凌应了声,终于舍得从尤茜身上挪开视线,理了理领结,大步朝会议室走去。
刘助理舒了口气,又扫了眼楼下浑然不觉的尤茜,暗暗吐槽:人不是这么追的啊!光看有什么用?上周还跟小曹赞太子爷情场也杀伐果决,不愧是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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