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绕着卫明溪转着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不对?你只是享受着被人全心全意喜欢、追捧的感觉。”
“但是当我对你的感情危害到你自身的存在之后,你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我一脚踹开。”
“公爵虽然让我讨厌,但是他对我的情感是真的,某种程度上来说。”
她微微屈身,食指轻轻点上了卫明溪的眉间,语气温柔,话语残忍。
“你连那个强奸犯都不如。”
被触碰到的地方产生了灼烧一样的痛感,仿佛沈清容触及的不是她已经麻木的肉体,而是卑劣不堪的灵魂。卫明溪抬头仰视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歇斯底里的、固执的,寻求着一个答案。
“所以不是公爵的孩子,对不对?”
你没有爱上公爵,对不对?
沈清容挑了挑眉,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看脚下的一只蚂蚁。她当然懂卫明溪问的是什么,问的是她有没有变心,有没有爱上,曾经以卑劣的手段,暴力的行径,压迫她的男人。
多么可悲啊,当初明明把沈清容送到伊万公爵的人是她。
现在楚楚可怜的恳求询问沈清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人,也是她。
“是公爵的孩子。”
只不过此公爵,非彼公爵罢了。
沈清容笑着回答,真实的,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这样的笑容太过于刺眼,刺得卫明溪眼睛酸痛,又想落泪。她想哭,也想笑自己自作自受,自作多情,像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小丑。
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漫长的等待,到头来,只不过是她的心甘情愿,一个人的独角戏,台下连鼓掌的观众都没有。
连女儿,都成为了这出荒诞不经的悲剧的牺牲品。
可悲可叹,可笑可惜。
“你爱他?”卫明溪红着眼睛最后问道。
“我爱她。”
我本应后悔爱过你,可是因为她,我连后悔,都不可以。
支撑着卫明溪身体的内心支柱,随着这一句话,彻底的崩溃紊乱。她浑身无力的瘫坐下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眼神呆滞,没有一丝神采。
“姐姐啊。”
沈清容站在她的身后,语气轻柔,如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那般,低声的说。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曾经站在窗台上,你看,就是这个房间的窗台。那个时候我想跳下去,可是我觉得委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死的人必须是我呢?”
“死的人,难道不应该是那些合伙伤害我的人吗?公爵、你还有我亲爱的母亲。”
“所以我退了回来,发誓要将你们全部杀死。”
“姐姐啊。”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撒娇恳求的意味,娇滴滴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你是让我动手,还是自己跳下去?”
卫明溪身体一颤,她逃不过的,从看到女儿尸体的那一霎那她就知道了,沈清容不打算再隐藏掩饰,像过往那般,做出一番假象迷惑她,稳定她。
图穷匕见,沈清容是要用那把刀,杀了她。
“如果我当初没有那样做,你觉得我们会怎样?”
“不知道呢。”这个话题让沈清容有点意兴阑珊,甚至些许的反胃,“不过这个世界不存在如果,不是吗?”
“你该走了,姐姐。”
她明目张胆的催促,如此冷酷无情,仿若前来收割灵魂的死神。
卫明溪松开了怀中的女儿,如同被操控的木偶,木然的,一步步走向窗台,站了上去。
曾经怀孕着的十八岁少女没有从此跳下。
十七年后,这一系列悲剧的始作俑者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尖叫声四起,绿荫的草地上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血之花。
沈清容没有去看,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是卫明溪自己跳下去的,也没有脏她的手。
她打开门,将伊泽尔拉入房间内,坐在alpha的腿上,与她耳鬓厮磨,亲吻纠缠。omega少有的热情,捧着伊泽尔的脸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亲吻。alpha很快就有反应,硬邦邦的抵着她的腿心,若是以往她们早该脱去彼此的衣服,进行更加深入的探索。然而这一次,沈清容没有动作,伊泽尔也很满足这样的亲昵,仰着头享受着母亲温软的唇瓣。
酥酥麻麻的,喜欢。
“复复。”
“嗯?”
沈清容摸了摸她的鬓角,目光对上那双浅色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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