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已经湿软,泛起了难捱的情潮。公爵已经离开了城堡,她和伊泽尔再也不用像偷情那般,每次都尽量速战速决、草草了事。虽然慌张的同时也有难言的刺激,舒爽到头皮发麻的背德感,可是沈清容还是想能够在激烈的性事之后,能够相伴而眠,度过一段甜蜜的温存时光。
不过在那之前。
“不说吗?复复。”
伊泽尔吐出口中的母亲葱白的手指,她的唇形纤薄,唇珠翘起,冷淡,又让人想踮起脚尖亲吻。整理了一下心中复杂纠缠的情绪,伊泽尔没有全盘托出,她像是坐在台下观看了一幕经典悲剧的观众,面对掩埋在时光中的爱恨纠葛,没有感动也没有轻叹,只是语气平淡的发表了一句评价。
“您应该讨厌我的。”
就像您讨厌公爵、讨厌卫明溪、讨厌外祖母那样。
伊泽尔握紧了拳,忍着想要从母亲面前逃跑的念头,强迫自己站在她的面前。
您也应该讨厌,身上流淌着公爵血液的我。
食指微颤,沈清容这一刻总算明白了伊泽尔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系列的反应——她知道了过去的事并且开始厌恶自己的存在。
是,硬要追究的话,其实连伊泽尔,都应该被沈清容拒而远之。她的存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沈清容那个屈辱的夜晚。
母亲的静默让伊泽尔的心跌入了深渊,她浑身冰凉,血液都冻住了,连眼泪都被凝固在眼底,化成了冰,无法流淌出来。
其实这么多年,刚怀孕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不怎么清晰了,也是多亏了伊泽尔现在一问,她才回想起来。
沈清容轻轻的叹气,握着伊泽尔的手,放到了自己平整柔软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高高鼓起,孕育着小小的她。
“复复,如果妈妈真的讨厌你的话,就不会让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就算公爵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每天都派随从和女仆跟在她的身边,沈清容还是抓住了机会,来到了窗台边上。
窗户打开,风吹起了她的长发,沈清容站上去,看着下面的绿荫地,眼神一阵恍惚。
跳下去就可以了。
跳下去就解脱了。
可是就这样跳下去的话,她短暂而又悲惨的人生,要去找谁赔偿受理?
神吗?
如果真的有神,为什么要让她经受这种事呢?
沈清容改变了主意,从窗台下下来,平静的关上了窗户。
她可以死。
只不过那三个人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从沈清容放弃自杀的那一刻开始,伊泽尔就注定了会降生。身上流有公爵的血也没有关系,不如说,这样正好。父亲得不到的女人,被女儿得到了,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嘲讽和背叛么。
“所以复复,不要愧疚,这不是你的错,和你没有关系。”
拉着伊泽尔的手缓缓往上,一寸寸的抚摸,直到落在她最喜欢的胸脯上。
沈清容又在引诱她年轻稚嫩的女儿,像趴在礁石上面的海妖,眼神柔媚,水波流转之间,暗藏着撩人的钩子。
圣经里描述的诱人堕落的魔女,大概也不过如此。
伊泽尔眼神都直了,掌心柔腻美好的触感让她瞬间血气上涌,喉结滚动,出现了刚进入青春期的alpha该有的反应。
腿心的帐篷高高顶起,对着自己的母亲坦言着不伦的欲望。
沈清容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alpha总是如此直白,喜欢的话,就算嘴上一句话都不说,身体一定会给出直接又强烈的回答。伊泽尔被推到沙发上坐下,双腿大开,沈清容跪在她的腿间,那只素净的手,在伊泽尔惊叹的目光中,划下了拉链。
粉白的肉棒弹了出来,极其色情的,来回晃荡了好几下,昭然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两年过去了,可口的棒棒糖进化成了小臂一般粗的巨物,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更别说上面狰狞的青筋和硕大圆润的龟首。沈清容记得它进入自己身体时,明晰的酸涩和肿胀感以及快要被撑破的难耐,哪怕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还是盘旋在她的脑海后,怎么都无法忘怀。
“妈妈......”
伊泽尔吞咽下口水,自己的生殖器被母亲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就已经让她激动到想要握着肉棒自慰,来取悦母亲了。
她在催促,真是个小色鬼。
沈清容抬眸瞭了瞭眼皮,略微冰凉的双手握住滚烫的性器,接触的那一刹那,双方都被对方的温度刺激到颤抖。
好烫,仿佛她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正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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