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她的手腕上有着明显一圈掐痕,在白嫩的肤色上太过明显,粗度来看,那只会是男人的掌印。
丝绸衬衣的面料不适合全部系上纽扣,但是她却系的严严实实,即便低下头来会勒住脖子,也没有打算要解开的意思。
15人的餐桌,从她目光所及之处来看,大概有五个女人,有弯背紧缩肩膀,有明明不是左撇子,却要用左手吃饭,还有小拇指抖动异常,以及脸色看着就不寻常的白。
剩余的男人年龄并不统一,最小的大概是她进门开始看见一个十岁的男孩儿,大概是哪对夫妻所生的儿子,吃饭的仪式更像是一种机械式进餐,除了她身边这位用着怪异香水味的女人,开口说了两句话。
其余时间,全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他与他的父母也不曾交流。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也是连吃饭都皱着眉头。
这个家在宓卿看来并不对劲,与她家里温和的气氛相比,更像是个牢笼。
而这顿饭用了一个小时结束。
老人叫走了连胤衡,在这之前,他把她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警告她,无论待会儿谁敲门都不准开。
这里是他的房间。
干净的一尘不染,宽大的衣帽间和卫生间,从里面走还有书房健身房,连接着一个大型露台,推开露台的门,便能俯瞰夜色下这座庄园的雄伟,与正大门的距离相当遥远,在视线里变得万分渺小。
宓卿坐到了床边等他回来,该来的不会逃得掉。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阴冷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降临。
“衣服脱了。”
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的(慎入) 二更~
宓卿颤巍巍将手抬起,白色的风衣落下,甩动着珍珠耳坠。
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么,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么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
可她跪地时膝盖压住裙摆,必须要扭动着身体将裙子从腿下面抽出,但是在这之前,更多的皮带从头顶上降落了,打在她脑袋上那块被皮鞋拍出来的伤口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变得尤为刺耳,皮带冰又硬,他的手劲大的太过疼痛,宓卿本能反应只顾着躲了,将自己身体用力蜷缩在地上,抱住双臂不停磕头拜托他。
“饶了贱狗,饶了贱狗!太痛了啊,痛……痛呜啊!”
发根被拽起来撕裂,头皮要坏掉,她扬起那张哭花的容颜,胳膊上出现了十几条的红色抽痕,她被逼无奈抓住他握皮带的手腕,痛哭流涕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主…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胳膊会坏掉呜……嗝真的会烂掉。”
他讽刺的咧嘴抽笑,漫不经心的问:“跟我有任何关系吗?”
“狗做错了事,就得做好被抽死的准备!”他发狠地拽着她的秀发摇摆,低头面对着她精致的容颜,咬着牙低吼:“你喜欢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肚子给踹烂,腰弯不下去,我看你还怎么趴!”
他脚上穿着坚硬的皮鞋,鞋头朝她柔软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突如其来的窒息,肚子里内脏全部紧缩在一块,呼吸困难眼珠子也一同狰狞的瞪出,她用抽烂的胳膊,捂住腹部,痛苦不堪表情狰意,疼的生不如死。
“舒服吗。”连胤衡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恶劣的问。
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宓卿说不出话,努力的想让自己呼吸,可是根本做不到,整整持续了十秒钟,她差些憋死自己。
“把手拿开。”
知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嚎叫着拜托他住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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