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都进入冬天,撕棉扯絮,满目的白。
惯常送完药就退出寝殿的魔使,今日竟然停留在殿中劝解他。
“魔尊大人心里有您,您稍稍顺着他一些,日子便好过许多,何必这般同自己过不去。”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裴离喝完药羹,闭目养神。
“万狱阙盼望能得魔尊垂青的不计其数,您放下成见,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咳咳……”
青年的长发垂散在鬓边,眼角的泪痣殷红似血。
“说不定能和他长相厮守,共享长生是吗?呵,”裴离盯着魔使的脸,“这样的长生,给你你要吗?”
“因为我是低贱的筑基期修士,所以我就该舔着秦宴臣,不舔他是我不识好歹,他想要我是给我面子,是恩赐,是他的善心……”
“我该三跪九叩拜谢他囚禁我,凌辱我,强奸我……”
裴离的郁气卡在喉咙间,喘息好几下才平息。
他捂住胸口,抬眼便见秦宴臣站在门口,披着玄黑大氅,冠发高束,周身气势冷凝成冰。
魔使端着药碗退下,寝殿里只剩裴离和秦宴臣遥遥相望。
裴离在心中默数着数,五,四,三,二,一……
数到最后一下的时候,秦宴臣瞬移到床畔,掐住他的喉管。
青年抬头对秦宴臣笑了一下。
那笑容好似幽暗的灌木林照进溶溶月色,动人心魄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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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真正感受到凌冽的杀气,铺面而来,像万千旋转的利箭破风而来,刺进他的肌肤里。
脖颈被掐到窒息的疼楚不及杀气刮骨的万分之一,他撑在床沿,抬眸看着凌辱自己一年多的男人。
这一刻他才真切意识到他的实力,为什么万狱阙都对他俯首称臣,为什么旁人都要自己服软。
三百年来,他一直是个闲散的修真者,师父不盼望他能有强劲的实力,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资质,在浣花渡时,也没有师门中人找他切磋。
可以说,他一点对战经验都没有,不明白修为之间的天堑到底有大,莽莽撞撞来到万狱阙寻找师弟,被秦宴臣看中掳到府中肏干。
青年苍白的唇角溢出鲜血,眼尾的泪痣殷红似血,成为面容上的唯一艳色。
他抿着唇,神情依旧是倔强的,眉峰微微皱起,宛如画中谪仙。
三百年才得筑基期的炉鼎和两万年修为的九州主宰,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们让自己服软,不过是太清楚面前这个人的实力和心硬的程度,可是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闭上双眼,等待秦宴臣的手掌了结他的性命。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给谈放的承诺还没完成。
抱歉,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粗砺的指腹抚过嘴角的血痕,男人的吻落了下来,给他渡进一口真气。
紧接着是狠戾的舔舐,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活动,吮吸着他唇齿间的腥甜,舌尖划过敏感的牙床,压住他的舌根,迫使他流出更多的甜津,然后被一一搜刮干净。
裴离被吻得透不过气,脑袋被迫仰着承受男人的攻城略地。
他恨透这具敏感的身体,被触摸一下就犹如过电,何况是这般饱含情欲的舔舐。
腰肢被亲的绵软,后庭分泌出淫液,空虚寂寞的媚肉得不到抚慰,互相摩擦着缓解饥渴,这种程度的互相摩擦无异于饮鸩止渴,反倒将欲火烧得越来越旺。
“你装出一副贞烈的模样给谁看?嗯?”
湿热的舌苔舔舐着青年的耳廓,手指粗放地在后庭按压着,像是挤海绵一般压出丰沛的汁液。
裴离被摸得淫水流了一床,抿着唇不做声。
血液中的蛊虫在感受到秦宴臣的气息后疯狂躁动,囚笼被打开,欲望的野兽奔涌而出,撞得山谷地震山摇。
床笫间的两人在互相较量。
裴离难捱地压制住自己的欲望,秦宴臣卖力地撩拨他让裴离求着他肏弄。
寝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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