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 ,popo7`3~9·5.4~3·0`5.4
“香香也让夫君很舒服。”申屠啸的声音嘎哑,一只手环着香奴,让两人无比的贴近,贴近到仿佛可以听到对方砰咚砰咚的心跳声。
就在那一瞬间,强烈的欢愉辐射而出,快速地占据香奴所有的感官,她一张小脸上全是细汗,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的光泽,眸子已经眯了起来,眼皮颤呀颤的,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樱桃小口吐出绵长的呻吟声,那是在极度愉悦下才会产生的声响,“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在马儿身上,所有的震动都是共有的,耳里全是香奴娇媚的喘息声,申屠啸的呼吸一阵急促。
几乎在香奴达到高潮迭起的那一瞬间,申屠啸也绷紧了肌肉,快慰传递飞速,让他霎时间精关大开,大量灼热的精水全都射向了花径深处,而马蹄不止,又越往山上奔走,带来了一般时候不会有的强烈余韵。
还未疲软的肉茎在高潮过后的花穴里头上下震动,香奴浑身弓了起来,迎接了另一波高峰。
“哈啊……好舒服啊……夫君让香香好舒服啊……”媚骨天成大抵就是指像香奴这样的女人,她不是恭维,是诚心的赞叹着、崇拜着她的男人,那一份奔放的热情,让申屠啸政要疲软下去的阳物隐隐约约又有了一点甦醒的趋势。
马不停蹄地往山顶奔赴,这一路上每个起伏、每个蜿蜒曲折都能引起一波一波的震荡。
两人共享着身体上的愉悦,同时在心灵上无比的契合,精神上也感到满足。
寂夜:我知道我就只是一匹可怜兮兮的工具马!
133 野合(H)
两人骑着马一路奔赴了山顶,山顶有一棵参天大树,直直耸立云霄,申屠这才让寂夜停蹄,此时香奴已经半昏半醒的躺在申屠啸怀里,不知沿途丢了几次身子,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累了?”申屠啸问着怀中的可人儿。
“嗯……”香奴下意识的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声,不知是在同意申屠啸的问句,还是在抗议申屠啸对她体力的剥夺。
“喝口水。”申屠啸拿出水壶,凑到她的唇边,香奴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终于缓解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申屠啸痴迷的望着她喝水的模样。
香奴瞪大了眼睛,体内疲软的那物又胀大了起来,她抬眸正好与申屠啸四目相交,里头浓得化不开的欲色让香奴心惊肉跳,这一路下来她只觉得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
申屠啸伸手,摸着她水润红艳的唇,声音嘎哑的说道,“悠着点喝,小心呛到了。”
香奴缓缓吞下了口里的那口水,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喝了。”
“嗯。”申屠啸把水壶盖上,挂回鞍上。
申屠啸伸手,牢牢扣住香奴的腰肢,将她往上一提,香奴只觉得热流迅速的从甬道里头窜出来,在两人相交之处分离的那一瞬间,大量的爱液打湿了马鞍和申屠啸的亵裤,香奴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申屠啸理了理裤头,带着香奴翻身下马后,拿起了帕子,随意的擦了擦马鞍,皮质的马鞍因为他们的放荡而产生清晰可见的水印子,空气中也飘散着暧昧的息气。
申屠啸拍了拍寂夜的脖子,寂夜撒开了马蹄,自由奔放的离去。
“这样放跑了,牠不会迷路吗?”香奴看着寂夜放松自在的样子,脸上出现了一点的笑意。
“别给寂夜听到你这样说牠,牠通灵性的很,怕是听了要小心眼了。”申屠啸脸上挂着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爱驹会Qベqun.7`3~9`5`4~3~0`5`4 找不到方向,好好一匹贡马直系血亲,若没有日行千里、记忆方位的能力,那跟一般市场驮物的马儿有什么差别?
“别担心那小畜生了,关心一下你的小夫君,别挑逗了他以后就对他不闻不问。”申屠啸脸上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拿着香奴的柔荑往自己的跨下一放。
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交触,香奴就像被烫着了一般收回了手。
“还不消停啊!”申屠啸对自己如此性致勃勃,香奴不可谓不高兴,但有时真的光是想着,腰都疼了起来。
“小夫君对着香香,一直都无法消停,精神着呢”!”申屠啸调笑着,打横抱起了香奴,大步往那参天古树而去。
他将香奴放在树干边,让她靠着那大树暂定,接着施了点力,抬起她一腿,将那条腿勾在臂弯里往上提了一下。
“拉好裙子啊。”申屠啸在香奴耳边轻啄了一口。
香奴双手拉着裙摆,那已经一片湿溽的牝户便透过开裆裤的口子在申屠啸眼前展露。
从山下这么骑了一路,那花户是已是一片靡烂,大量的精水沾湿了穴口和腿内侧,清晰可现地精斑顺延着那一双优美的细腿,一路蜿蜒进了裤腿里头。
“可怜的小东西,饿了吧?夫君再喂喂!”申屠啸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强了。
“明明很饱了!”被迫单脚站立的香奴腿有些酸了,稍微轻轻跳了两下。
“喂不饱的,香奴下面的小嘴是饕餮,怎么喂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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