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嘤嘤恳求了,他还是不放过她。
“怎么会呢!大家要有想法,那也是觉得你夫君我龙马精神。”申屠啸心情大为愉悦,一把把香奴搂在怀里,几个婢子背过身笑着,没有打量两人,但香奴一张通红的小脸像是要滴血似的。
“申屠啸,你嘴巴不带把的吗?”香奴真的恼火了,拿起筷子猛戳申屠啸,谁知戳不痛他,筷子还啪嚓的拦腰折断。
“皮厚肉糙!”香奴恼火的踢了他一脚,只觉得脚尖被碦得生疼。
“好香香,别踢了,生气就拿鞭子来抽,不然踢打你很容易受伤的。”申屠啸被踢了也不恼,反而笑吟吟地建议着。
香奴面如火烧,最后埋在他怀里不想见人了,申屠啸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待她的情绪平复。
能在大清早的哄着自己的娇妻,是他两世以来的愿望,如今执念终于成真了,他心满意足。
两人一打一闹之间,约末午时相偕来到了大厅,大厅里头摆起了几个大圆桌要做午宴,里头满满都是人。
——、小/说/群/号、*7`3~9`5.4~3·0`5.4——
以一个高大的锦衣男子为首,一群人齐齐朝两人看了过来。
那高大男子身边依偎着的便是香奴在瘦西湖游湖遇到的天仙绝色,香奴马上就联想到两人的身份,那是吴王和吴王妃。
申屠啸已经是香奴这一生所见最高大的男人了,吴王站在申屠啸身边居然与他差不多高,两人果不愧是死忠换帖的好兄弟,散发出的气息也有那么几分相似。
“妹子,让你误会了,很抱歉啊。”吴王妃凑近了香奴,娇美的脸上满是歉疚,她真心觉得为了她的关系,给申屠啸夫妇添了不少麻烦。
如果不把吴王妃看作情敌,吴王妃十分讨喜,那张绝美的小脸上的笑容,可以融化寒冬里的雪。
吴王妃是鬼药谷出生的平民人士,当年捡到了重伤的吴王,之后就被迫接受吴王的以身相许,如今已经成婚三年,吴王妃和吴王聚少离多,一直在京中为质,吴王本无反心,可身为朝中唯一的异姓王,封地又在兵力相对弱势的杭州,让吴王成为当今圣上第一个下手削藩的对象。
申屠啸为了避免憾事发生,遂用吴王妃的安危说服了吴王加入他的计划。
吴王:请让我以身相许吧!
吴王妃:可以先不要,谢谢!
香奴:怎么大将军认识的人都怪怪的?
130 惧内(周末自发加更)
吴王乃开国元老,他的玄祖父和开国皇帝南征北讨,平定了天下,被封吴王,封地在杭州,吴王家中忠于皇室,有无数子弟戍守在南方,甚至在与南蛮的战争中战死南疆。
吴王可以说是大盛南方的屏障,可当今圣上实在太多疑,想把所有的权利都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嫂子,你不需要感到抱歉的。”香奴对吴王妃特别有好感,两个女人家简直一见如故。
除了吴王之外,黄遮也在,他终于一改愁色,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娇小的女子,那女子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看起来十分的有朝气。
“柔娘,这是咱们大将军夫人,夫人,这是我娘子。”
“黄夫人好。”香奴含笑向黄遮的妻子问好,她得很努力才能够不要去在乎黄遮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哟!将军可真是好福气啊!夫人长得水灵灵的,可真漂亮!”黄遮的夫人快人快语,笑得眼睛都成弯月了,一口白牙也清晰可见,虽然香奴以前和这样的女孩儿不是一路人,但在鸢姐儿之后,香奴对这种泥腿子气息浓厚的人很有好感。
“可不是吗?和某人真不一样?”明明妻子来到自己的身边以后黄遮整个人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却偏偏管不住那张很欠的嘴。
“黄遮你什么意思?”前一刻还笑得灿烂,一回头便像个母夜叉,柔娘手呈鸡爪状,恶狠狠的揪住了黄遮的耳朵。
“放手,你这母夜叉!”黄遮原地跳个不停,整张脸都憋红了,看来这鸡爪功的威力十分惊人。
香奴有些诧异,当下手足无措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去劝解。
申屠啸等人早就见怪不怪,申屠啸拍了拍香奴的手,略作安抚,“你别担心,这他们俩表达情感的方法,黄遮也打不赢他娘子。”
申屠啸这句话说得不假,或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西北大营的将领们在外威风凛凛,可是对内就是绕指柔了,谁敢对家里的娘子大小声?那就只等着被收拾,太座收拾不掉他,兄弟们会帮着嫂子、弟妹修理他。
“他要真敢打赢了,操兵的时候就操死他。”申屠啸喜欢操人,操女人和操男人都狠,不同的操法罢了。
香奴不是第一天认识申屠啸,当下从他的语气听出了逗弄的意思,她便是清楚明白,这个男人脑子里塞满了黄色废料。
“没个正经。”香奴睨了他一眼,别过去眼不再看他。
“哈哈哈!弟妹真不愧是西北大营的大将军夫人,西北大营人人惧内啊!”吴王把夫妻俩的小互动看在眼里,抚掌大笑了起来。
“光说我,说得好像你不怕嫂子生气似的?”申屠啸不客气的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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