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浓稠的阳精全被射在宫口,香奴的脑中还是一片稀里糊涂的,身子也还没能从那强烈的喜悦中缓过来。
这一夜,申屠啸离去之时,已经是子时过了,终究还是给郑家留了一分薄面,不过妙姐儿这事儿并竟是留了个梗在,他来时没招呼一声,去时也没给个信儿,可偏偏郑家没人敢问。
申屠啸将离之时候,正好烛芯爆燃,发出了一点声响,香奴因为疲倦,窝在他的身边睡得正熟,在烛光之中,香奴恬静的睡颜只露出了一半,陷在被窝里头,如瀑的青丝半遮掩她微露的小香肩,成了身屠啸眼中最美丽的景色。
申屠啸小心翼翼的起身,抽出了自己被香奴抱着的手臂,香奴一双小手不依的在空中捞了,申屠啸眼明手怪的捞了一个抱枕塞到香奴怀里。
香奴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睫毛颤动了一阵,看起来似乎快醒了,申屠啸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香奴的表情恢复平和,他才松了一口气。
“娇气。”他饱含宠溺的给她拉好了被子,临走前才让守夜的落雨进来睡在屏风一侧。
110 人质
“好好照料她。”申屠啸吩咐。
“是。”落雨恭敬的行了一个完美的蹲礼,直到申屠啸走远了才起身。
也还好申屠啸存了几分的警觉,就怕香奴有个万一,落雨跟听蝉都是他在军中培养的一批武卫中挑出来的。
这批武卫是他从前任大将军、他的恩师袁大将军手里接过来的,武卫里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平时可扮作贩夫走卒、丫鬟婆子,供申屠啸差遣,是一流的情报人员。
如今花了数年布线的好手被他派给香奴当婢子,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在申屠啸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落雨这才缓缓地起身,她的脸有些臊红,就在门外听了一夜的动静,她都觉得大将军太不怜惜人了,她们姑娘那个小身板,怕是要被大将军给拆了吧!
落雨和听蝉对申屠啸具有绝对的忠诚,所以对香奴也是完全的忠心,落雨跟听蝉都是当年在北境因为突厥入侵而丢失的城池里头的幸存者。
落雨才跟了香奴没多久,就时常在担心香奴的身子,“早上给二小姐加个鸡蛋在粥里头好了,还有枸杞跟蔘须……”入睡前,落雨再次检查了一下香奴是否有盖好被子,放下了床帷以后,这才在心里数了一遍明天早上应该做的事,最后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香奴恐怕不知道才大她两岁的落雨快为她操碎了心,她也没注意到以往是家中大姐的落雨时常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她,仿佛看着被狼叼进窝里的小白兔。
申屠啸也不知道他派给香奴的小婢子那么疼惜主子,他就着月色大步走,方才听蝉跟上了,递了一盏灯给他,他只觉得娘唧唧的,便拒绝了。
申屠啸大方的让管事去差小厮去驱了他的马车,再大大方方的让马车绕到了大门口,他便从大门口上了车。
马车外头挂了两盏灯,马车里头也挂了一盏,随着车子辘辘的往前行,申屠啸就着灯火从一旁的箱笼里掏出了一封信,在火光下他细读了那封谭延寄给太子的书信,脸上挂着讥诮的笑容。
甫从申屠啸来到扬州,便开始与封地杭州,拥有一万食邑的吴王频繁接触,谭延一直派人追查他,他也不设防,就是想看看谭延接下来会怎么做,当然......他更想看太子会怎么做。
果不其然的,谭延写了一封密折,呈上去给太子,直指他申屠啸图谋不轨,与吴王私相授受。
短短的三个月,京中武将大肆调动了一番,虎营的训练频繁不说,原效忠于申屠啸的将领皆被外调,这其实顺遂了申屠啸的心意,唯一的插曲是黄遮的亲妹子和妻子皆被召进宫中,说是要教太子妃骑射,实际上是成了人质,他几个参将的家人也被悄悄地围住了。
想来,他和吴王的罪证也在一条一条的被罗列吧!
可太子并不知道申屠啸早就知道他的盘算,还写了一封文情并茂的书信,说甚是惦念他,要他早日归经。
惦念着他的命,才是真的吧!
走着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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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未亡(前面还有一篇)
越是如此,申屠啸便要越荒唐,他向瘦马下聘的行为已经在京中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讥嘲这个秦王世子浪荡不羁,恼得秦王第一时间上奏奏请更换世子。
同样的事件再一次发生,皇帝驳斥了自己的堂兄的奏疏,还大大的赞了一番申屠啸是个有血性的好男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主张,还说只要申屠啸愿意好好成家,门第之见可以不提。
皇帝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可是官场上的老滑头们哪里不知道,皇帝赞许的吧是申屠啸的血性,皇帝赞同的是申屠啸的安分守己,人人都觉得申屠啸娶个瘦马为妻,那是在避祸,就如同当年吴王迎娶吴王妃这个平民,若不是皇帝默许,那能成吗?
贵族结婚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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