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并且让两个主子洗手、净脸、漱口,待房内只剩下两人之时,申屠啸才开口道:“妙姐儿这次太不像话了,你可知道那匕首上面淬了毒?”
香奴两颗水洗葡萄似的眼儿瞪得老大,她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她哪里弄到毒的呀?”香奴毕竟没有犯罪经验,很难想像妙姐儿那样年岁的女孩儿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儿。
“当初那货借给她软筋粉,那个配药的黑店她还留着联系的方法,有钱能使馆推磨。”申屠啸嘴里的那货,指得是谭延,他不大想在香奴面前提到这个人。
郑家人想唬弄申屠啸可没那么容易,他的人早就在马车上山前把人拦下来了。申屠啸手下的暗卫对妙姐儿动了刑,算是真的教训过了她,不过这些申屠啸没给郑家人知道,而妙姐儿......经过了这一遭,怕是不敢再作妖了。
“香香。以后要记得,心善是好的,但是对那些恶毒的人,不必太心善。”申屠啸便是有些后悔,当初便是轻轻放下,这才让妙姐儿又生出歹毒的心思。
香奴其实并没有很认真的把申屠啸的话听进去,她的一门心思全落在申屠啸嘴里的‘那货’。
谭延的话就像是石头投进了水面,就算事后平静无波,但一开始激起的涟漪是存在的,若不去把那石头找出来,石头也一直存在在水面底下。
“我知晓了。”香奴对申屠啸的话一向不会反驳。
香奴状似不经意,等她强烈意识到的时候,话已经问出口了:“啸哥哥今天特别晚,是做什么去啦?”话才问完香奴就有点懊悔了,她心底是不想去打破这湖面上的平静的。
“今天京中传来了一些消息,也来了人,我必须亲自去处理。”申屠啸部会对香奴说谎,但是无益于她的事情他也不会说得太过于详尽。
香奴盯着申屠啸好一阵子,“来了什么人啊?”她好奇的对申屠啸眨巴着眼睛。
“怎么了?这么好奇其他人?不如多好奇你的啸哥哥,有没有想我啊?”申屠啸没注意到香奴的异样,还出言、出手逗弄着,大掌不安分的往香奴的腰肢上摸。
香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不规矩的手,把他的手摁着,“我是认真的在问的。”
申屠啸叹了口气,知道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接下来的甜头就没那么容易得到了,“太子派了人来,要我赶快回京。”
“太子?”
“是啊。”申屠啸点了点头。
讲起太子,他心中是有些意难平的,他前世是真的掏心窝在护着这个哥哥的,未料太子居然因为疑心而断送了他的性命。
其实太子忌惮他的兵权,只需要说一声,他便愿意将兵符双手奉上,那时他便想着,只要他这个哥哥能好好的坐在皇位上,要他当个闲散王爷他也心甘情愿,谁知将近三十年的情份还是被那冰冷的龙椅给消散了。
香奴这下子已经忘了谭延先前的挑衅之言了,只是生出了无比的担忧,“会有危险吗?”她摁着申屠啸的手紧张的揪着他的衣袖。
“没事的,该害怕的是他。”申屠啸的眼眸中出现了冷芒,“现在他还有很多事要倚仗我,他还不敢动我。”况且京中要生变了,当年他才班师回朝不到半年二皇子就造反了。
那时申屠啸把兵符上缴,挂了个闲职,成天招猫逗狗,好不快活。
申屠啸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兵符,对于西北大营来说,要调动并非单单使用兵符,申屠啸这个人就是兵符,他手下的将领对他忠心耿耿,西北大营曾经将士军纪败坏、屡战屡败,后来经过他几番整顿,那些歪瓜劣枣多半折在冲锋里头了,能活下来的都是狠人,从一开始的不服,到最后眼见深屠啸冲锋陷阵,那都服气了。
而如今西北大营的精锐大队,多半是受到申屠啸感召而招募、归顺来的,他们许多都是在北疆当年因城破而产生的孤儿组成的民兵或是被逼上梁山的山贼,申屠啸对他们来说与救世主无异,他们崇拜申屠啸,申屠啸在西北大营的地位崇高。
申屠啸为了表现自己的安分,每当班师回京,便会把兵符上缴,这已经算是个形式了。
申屠啸:你未来的夫君是个活动兵符呢!有没有很厉害!ε(*07116611`)з18
香奴:(2901 61 01)73
108 背叛
但这一世他没缴回兵符就直接赶来扬州了,让京中龙椅上的那一位十分紧张,还好申屠啸摆明了不缴兵符是为了娶媳妇儿,因为手握兵符才能越过父母直接下聘,这般荒诞的行为让皇帝安心了不少。
当年京中的动乱是申屠啸和吴王联手平定的,可如今申屠啸不在京中,根据他的耳目,二皇子野心勃勃,虽然如今才过了三四个月,这场叛乱却要提上时辰了。
二皇子的母妃出身显贵,是创国功臣的后代,封地在荆州,荆州十分富庶且易守难攻,也颇惹皇帝忌惮。
二皇子这些年就像悬在太子头上的一把刀,而手握重兵的申屠啸则是太子的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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