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面貌下有一颗柔软的心。
郑家与申屠啸的渊源很深,郑家太爷的妹妹郑梓茵当年在京城是最有盛名的咏絮之才,亦是秦王妃的女夫子,而郑家的长女郑齐黎则是秦王妃闺中密友,因为这层层的关系,申屠啸对郑家人不一般,特别的亲善,从妙姐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申屠啸了,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明显的表现出这份喜欢,疼爱她的家人却从来不曾为她筹谋。
不因为其他,申屠啸身份太高贵了,若不是一品大员家中的嫡长女,怕是配他不上,她的父亲当年也就个芝麻大的小官,若非有郑紫茵这层关系,她这辈子连和申屠啸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妙姐儿也认命了,只想着安稳出嫁,可偏偏香奴出现了,凭什么出身书香世家的她配不上申屠啸,可申屠啸最后却要娶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呢?凭什么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可以当她嫡亲妹妹呢?
比较、嫉妒都能吞噬人心,这些负面的情绪让妙姐儿心中无比的怨恨。
香奴默默的瞅着妙姐儿,“你问我凭什么?”香奴提着灯的手往下自然的下垂,夜里只剩下那盏灯加上一些自然的虫鸣声,显得有些萧索。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可是人可以选择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香奴的声音娇娇软软的,那是一种柔性的力量,当她平静地阐述事实之时,她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我凭什么配得上申屠啸?无所谓配得配不上,便是我不曾动恶念,不会仅因为愤怒就想毁掉他人,仅是如此,我便胜你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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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画花(假日自发加更)(前头还有一回喔)
在灯火的照耀下,地面上被击飞的匕首被照映得闪闪发光,那冷芒代表的妙姐儿心中的恶意。
妙姐儿冷笑了一声,怪腔怪调的说着,“讲得好听,不过就是凭着那狐媚子的脸蛋罢了,我就不信如果我把你的脸蛋画花了,啸哥哥还喜欢你。”
香奴沉默了一阵,才悠悠地说着:“在你心目中,申屠啸竟是如此肤浅的人?”香奴叹了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实在提不起劲和妙姐儿多说了。
“其他的,我不多说了,你娘很担心你,我今夜便当没瞧见你,你回去吧。”
“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假好心!”
“我不好心,我只是对于弱者没有欺侮之心,你已经够惨了,我便不添上一笔了,只是你如此的个性不改,迟早酿成大祸。”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香奴也见识不少,他们也算不上太坏,只是太相信自己,无法听进别人的说法,真要说......便是太蠢。
香奴的话戳心窝子,捅得妙姐儿一瞬间心肝疼。
被一个万般瞧不起的人同情,对妙姐儿这种个性的人来说,要比狠狠赏她一巴掌更令她疼。
“你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如果不是,那谭世子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你们之间必定有苟且!你凭什么!唔……”妙姐儿还想多说,听蝉皱了皱眉,把鞋子一把堵回她嘴里。
“听蝉,把她扔出去便是了,如果再抓到一次,那便报官了。”郑家于她有大恩,如果可以的话,香奴想给郑家留点脸面,说到底,她也不是真正的郑家人,郑家人对她的疼爱全部源自于申屠啸,她可不想当那不识趣之人。
闹了这般大动静,妙姐儿的所作所为还是给郑家长辈们知道了,郑三爷和郑三夫人天还矇矇亮就来到竹水居,两个中年人脸上的无措看起来像孩子,他们不愿让人通传,诚心的等在门口。
香奴吃了份例的朝食后洗漱完毕,正要到外头消食消食,便见到三爷和三夫人在外头候着。
“三叔、三婶,怎么来了?若有事要吩咐我,尽可要人通传我,我去便是了。”香奴朝着两人福了福身。
她是晚辈,不管长辈有什么事,都该是她前往他们的院落聆听,没有让叔叔婶婶来她的院落的道理。
“若妙姐儿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必操碎了心,被我宠的。”三夫人脸上臊得发慌。
“这一趟咱们夫妇必须得亲自来,咱们得给你道歉,也要向你道谢,谢谢放过了香姐儿。”三爷是个高壮的汉子,铜铃大的眼,宽厚的鼻翼跟宽厚的唇,长相十分温和,是让人看着舒服的模样,妙姐儿十分肖父,只是五官稍微精致了一些。
“浓姐儿,我不会教女儿,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她的所作所为报官都是应当的。”说到这儿,三爷有些哽咽了,他隐约想起女儿小时候朝他张开双手跑来的模样。
“那是遇到了你,所以才让她能有个改过的机会。”三爷无限唏嘘,他还记得女儿嘴里那些怨怪的话,他只觉得痛心疾首却无可奈何。
“这不是三叔叔和三婶婶的错,不必如此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香奴真心觉得孩子的债不该由父母承担。
“养不教,父之过。”三爷拱了拱手。
香奴嘴上噙着笑,却也知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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