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聪明的,她试探性的问,“你要反抗圣上?”
“是。”申屠啸点了点头。
若是他不反抗,那么他就会像上一世一样,成为皇室的刀,东荡西杀、南征北讨,可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猎狗烹。
当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或者当他价值不如预期之时,他的死期就到了。
前一世他之所以能遇到香奴,是因为要到南方平叛,那是一场悲伤的战役,他的敌手是他从小的好兄弟吴王。
吴王是被逼反的!吴王这个人对朝廷忠心耿耿,可是因为手握南方重兵,所以受到皇帝猜疑,那时杭州的刺史参上密折,直指吴王谋反。
本是子虚乌有的事,皇帝却将吴王一嗣抄家,本来吴王一嗣便男丁凋零,可偏偏抄家会没入女眷,而吴王家的女眷只剩下在京中为质的吴王妃。
在大盛,若武将在外,女眷必须在京中为质,即将临盆的吴王妃不愿受辱,从吴王府颇负盛名的悦花阁一跃而下,当场血溅而亡。
那悦花阁是当年吴王成婚的时候为爱妻所盖的楼阁,申屠啸还为他周旋了一阵,才让宫巧匠帮忙设计这有六层楼高的悦花阁。
吴王妃那一跃而下,别说他们夫妻感情有多情浓了,凡是有血性的男儿都忍不了,无论申屠啸寄了多少八百里加急要吴王沈住气好好的入京为自己平反,他都不愿听劝。
在消息传到吴王耳里以后,吴王马上坐实了罪名,真的谋逆了。
申屠啸身为吴王的兄弟,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去平乱,保全吴王一条全尸,让他能走得有尊严,若是其他将领领兵,吴王怕是会被辱尸。
吴王被擒的时候,只对他说道:“阿啸,你自己要想清楚,下一个就是你了,京中没有一个好东西!”话才说王,吴王就咬舌自尽了。
当年申屠啸总是不用去相信,其实当日的吴王,就是后日的他,即便他没有死在梅岭,也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莫须有的罪名下,而他的香奴会和吴王妃一样,成为皇室博弈的弃子。
“如果有其他选择,我也不会兵行险着,可如事态不尽人意,若我不反抗,便是一条死路。”上一世,他尝试过当一个忠臣,他把自己的身家赌在自己的亲堂哥身上,可偏偏他赌输了,这一世,他输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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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阿啸,当然会救救他的好兄弟(喂)
91 风险
当今圣上是滩烂泥,他本以为那从小饱读诗书的太子会是一盏明灯,未料从小到大的兄弟情谊,还是抵不过内心的猜忌和奸人的挑拨。
当今太子乃谭皇后所出,谭皇后和秦王妃乃嫡亲姐妹,从小申屠啸就和太子亲善,因为他们不但是堂兄弟,还是表兄弟,有比这更亲的关系吗?
可太子疑他,最后听信了谭延的挑拨离间,决定弃他,军情泄漏让他遇伏身死。
“我不懂,圣上这是要逼死多少人啊......”从小香奴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自然知道,当今圣上是个软糯无能的,自个儿无能也就罢了,还不愿听谏,不少老臣血溅立政殿也不能改变他的决策,让大盛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面对香奴的问题,申屠啸无奈地摇了摇头,只道:“雷霆雨露皆君恩,我本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真的尝过所谓的雷霆之后,他发现他受不住这样的恩德。
申屠啸将香奴的双手包覆在自己的掌心里,无比认真的望着香奴,“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意了,那我便要再问一次,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嫁我吗?”
香奴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什么意思?”她还能不嫁吗?现在还问他这个问题,是想撇下她吗?
香奴很意外,在听到申屠啸的心声时,他虽然忧虑却不恐惧,可如今想到申屠啸要抛下她,她却是害怕了。
她不知道是这样的心情更令人害怕,还是申屠啸甩袖离去更令她难受。
“如果香奴嫁了,那便是正经的大将军夫人,若是我获罪,你必定受到牵连。”申屠啸实诚的把风险说与香奴听,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将香奴迎娶,营造出美好和乐的未来,可是他终究认为她有知的权利。
“若是你害怕,我不怪你,我一样让郑家收养你,之后你便瞧着,找个好人家嫁了。”说这些话说起来像是要摧毁他的意志。
两世的爱恋成空,像是挖掘走他生存的意志一般。可是他对香奴的感情并不只是单单的一见钟情,里头还包含太多复杂的情绪,其中他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是浓浓的歉疚,那说不出的愧疚让他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即便这么做像是剜走他的心一般。
有一种感情,那是申屠啸对香奴,就算无法独占、就算无法拥有,他也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
本来他是抱持这这种心情对待香奴,本来他没打算在成亲前碰她的,只是他不由自主的自私了一回,如今,他不能再自私,不能在她不知道风险的情况下和她成亲。
香奴低垂着螓首,紧咬着下唇,一直没有说话。
她想起了母亲的话,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她听了母亲的话,很努力的在夹缝中求生存,为了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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