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持续升高,左琴的脸上堆着笑,不过左琴看起来也有几分的不安,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张空荡荡的位置,那位置还是她特意安排的,正对台子的正中央,第一排的位置。
本以为那个男人一定会准时抵达,谁知道竞价都已经开始了,他却依旧不见人影。
左琴暗自不安,就不知道申屠啸究竟是何意?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香奴悲怆、左琴不安、谭延狂喜,不论大伙儿怎么作响,数字还是迳行堆叠,直到叠到了五千以后,竞价才开始减缓,如今依旧紧咬着出价剩下寥寥数人了。
谭延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这一天的情况和他记忆中没有什么不一致,除了香奴的装扮和上一世有些微的差异以外,其他都十分相符。
还在竞价的剩下秦二爷和一家酿酒坊的老爷子以及来自京城的一帮纨绔子弟,那是宁远侯府的几个庶子,集资来标瘦马,被他们标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谭延印象中,他们最后带走了楚楚,才第一夜就把人玩到昏死过去了。
在拍到五千三的时候京城纨绔们颓然地放下了出价的牌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到五千六的时候…….酒坊的老爷子气呼呼地丢下了牌子。
“五千七。”秦二很稳定的举牌,他的目光投向了谭延,带着几分的深思。
“五千八。”谭延知道最后的成交价,也知道秦二即将放手。
“五千九。”秦二又举起了牌子。
“六千。”谭延的心放下了,与前一世完全相符。
秦二略带可惜的望着台上的绝色 ——、小/说/群/号、*7`3~9`5.4~3·0`5.4—佳人,他放下了牌子,并不是因为金钱的关系,而是因为识时务,他有着足够的家底可以一掷千金,可是他感受到了谭延的执念。虽然内心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地方贵族的世子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秦二想起了满芳楼还有个和香奴六七分相似的春杳,心思已经远飏,或许下一回包艘花船请春杳登船未尝不可。
场上只剩下谭延一人坚定的举着牌,整个临江仙里头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人人都忍不住谈论著这次成交的天价,这不只是竞香楼出现的最高价位,这还是甜水巷第一次有瘦马拍到六千两,算是刷新了纪录。
“六千两一次、六千两二次……”左琴胆战心惊的望着入口处,就怕这一个拍出事情就无法挽回了,比起谭延,申屠啸要更令左琴忌惮。
台上的娇美的人儿脸色一片惨白,泪水居然忍不住沿着娇美的脸庞往下坠,谭延脸上有着狂喜,两世的执念即将成真,怎么能够不感到兴奋?
就在左琴深吸一口气准备敲下代表成交的铜锣时,门口终于出现了香奴和左琴等了好一阵子,谭延却怎么也不想见到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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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降临!
申屠啸:我都还没有半个台词啊!
73 锣响(2200珠加更)
“本将加倍,一万二千两17”那人脸上带着惊人的煞气,一张有棱有角的脸孔称得上英俊,可是眸中太盛的凶悍却盖过了那份俊美,让人望而生畏,他声若洪钟,张口就是一个天价17
原本已经胜卷在握却在最后关头杀出了程咬金,谭延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只见申屠啸杀气蒸腾的站在门口,他每走一步四周的人便自动左右避让17
左琴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微妙,她瞥见了谭延那又惊又怒的眼神,心中有了警惕17
果不其然,谭延发作了,”你是有意拖延?”看了看大步流星而来的申屠啸,谭延先是不满的瞪了左琴一眼,后是开口质疑17
“世子爷,万万没有这样的事的呀!喊三次才敲锣是惯例的17”左琴陪着笑,而此时申屠啸已经来到了台前,除了台上那默默垂泪的女孩儿以外,他什么都瞧不见17
“对不住,我来晚了17”申屠啸高大的身影在香奴身前三步停下17
一直低垂着眼眸的香奴抬起了眸子,没有任何控诉,可是却比控诉更让申屠啸心痛如绞17
“奴以为大将军不来了17”香奴的声音很小,可是却清楚的传到了申屠啸耳里17
“路上有事耽搁了 ——、小/说/群/号、*7`3~9`5.4~3·0`5.4—— 17”申屠啸顾虑着身上还有些血腥味,也不敢离香奴太近,怕熏着她了17
香奴仔细的打量了身屠啸一番,她每次见到申屠啸,申屠啸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而今天他身上却是肉眼可见的狼狈,身上的衣装不如平常端整,而有肉眼可见的皱褶,他的发冠也略略偏移了位置,几缕发丝不听话的跑了出来17
如果再看得看仔细一些,会发现他玄色的锦袍上片似乎有着不明的深色印渍,脸上也有细碎的红点点,银色的束冠上头也有相同的痕迹17
“你受伤了?”原本心头的恼怒逐渐转换成了关切,香奴的语气有些急切17
“不是我的血,没事,别害怕17”申屠啸轻声回应17
左琴一边面对谭延的怒火,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打断申屠啸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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