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充满了好感,争相来与她搭话,她到现在还认不全呢!
“我就说,没有人能不喜欢香香。”回到马车上,申屠啸把香奴揽进怀,他的双臂收紧,两人的身躯贴得无比的近。
香奴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心情十分激动,她这辈子还没过多长,可是这世间最温暖和最寒冷她全都见识过了,在被抄家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单纯、没有算计的关怀了。
“谢谢。”这些日子,她很常对他道谢。
“又说谢谢了,该罚。”申屠啸无奈的勾了勾嘴角,香奴这过分礼貌的毛病一直无法根除。
说是罚,其实也就是在香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疼的,但是很羞人。
“大将军!”香奴娇嗔了一声,粉嫩的臀又挨了不痛但响亮的一掌。
“唤错了,更该罚!”话才说完,申屠啸已经低下了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红唇,他熟门熟路的撬开了小姑娘的牙关,尽情的吮吻着里头的丁香小舌,香奴乖巧的攀着他的肩,接受他的吮弄,柔顺的回应,深入、再深入。
这个吻长而缱绻,到了尾末香奴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感官强烈的刺激,被他的气息填得满满当当,身子软得如同泡发在水里了,身心都产生了想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如同将溺之人,不得不巴附着水上的浮木。
在绵长的一吻结束以后,香奴满脸红绯,绵软软的躺在申屠啸怀里喘息不止,不知情的人瞧见了,恐怕会以为里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情。
香奴等着申屠啸更进一步,但每每……他总是能在最紧要关头停手。
香奴有些不明白的轻蹙着眉头,她不懂……从一开始的自持到最后的沈溺,已经有无数次她抛弃了武装,想着如果是他,她愿意。
可是他从来不曾真的跨越最后的防线,除了深入之外,明明他们什么都做了,有一回他将那灼热的欲根放在她的牝户上磨蹭,他叮咛她夹紧双腿,千外别张开,唯恐会伤了她。
可她不怕被他伤,悄悄地敞开了双腿,他依旧固执摁紧了她的双腿,不愿多加进犯,只在一阵疯狂的挺腰磨碾之后,将一切都释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从那时此香奴心中隐约不安,她一直不敢问,他是不是其实不想要她?
“大婚过后,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蒲扇般的大掌盖在香奴的脑袋瓜上面,安抚的揉摸着,申屠啸仿佛知道香奴脑海中的弯弯绕绕。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不。Q.qun.7.3~95.4~3.0~5.4. 想要?等你变成我的,必定肏得你下不了床,让你日日夜夜都挂在我身上。”他的语调认真,内容却低俗而暧昧,香奴一瞬间化身了被蒸熟的虾子,小脸埋在他怀里,抬都不敢抬。
“我想的。”好半晌,香奴软哝哝的声音在安静的马车里面响起,马车里面太安静了,即便她的声音并不大,依旧传进了申屠啸的耳里,也传进了他的心里。
“我没那么容易被伤着的。”这一句话也说得小小声的。
他忍着叫嚣的欲火,紧紧的搂着怀里的珍宝,他的吻落下、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老练的排解了小姑娘身上的欲望,强忍着自己的执念。
“我想把最好的给你。”他要把上辈子来不及给予的全部补足,回首过往,他有无比痛恨自己,恨着自己对她不够好。
还能更好!远远不够!
如果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即便拿自己当铺垫,他也要带着她去摘,再也不放开她的手。
68 操晕(前世剧情H)(2000珠加更)
一开始,申屠啸不懂得心疼女人,那时他无意间给香奴吃了不少苦头。
赴谭家的宴本就是意外的举措,讨要香奴更是意出乎料,申屠啸急着回京覆命,当日骑着马便带香奴一路来到了码头,船上没有太多女人家用的东西,他赶在最后一刻派人去匆匆采购,却还是缺东少西的。
申屠啸一个大男人不怎么让女人进身,船上没有伺候的人,香奴只能事事都自己来,不时还要照顾男人刚被开启的欲望,有时欲望来了不管不顾的,便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一个晚上女人三五次是极限,他却能逞个七八回。
早在被转手之前香奴就因为新来的歌妓而小半年没有服侍人了,申屠啸又特别的巨大、特别的体力充沛,把香奴折腾的挺凶的,好一阵子没有伺候人的小穴儿经过两三天的折腾已经又红又肿,香奴不会拒绝他,就算身子不适依旧尽力去满足他的欲求。
在船上的日子枯乏,申屠啸没事的时候可以和香奴待在房里一整天,扣除为数不多的睡眠和进食,其余全是肉欲交流。
由于是战船,内装并不是特别的豪华,但是船身很坚固,而且整艘船航行平稳、行进速度迅速。
所有的将士都是十几二十人一间房,睡得都是吊床,只有申屠啸还有属于自己的舱房。
舱房里面春光无限,申屠啸光着身子,浑身上下的肌肉奋起,他的胸前挂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巍巍颤颤的巴附在他身上,好像疑放手就会失去依势长,发披垂挡住了大片美丽的风光,那丝柔的长发下面遮挡的风景必定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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