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宛如煮熟了的红虾。
不管香奴要不要他,最后愿不愿意成为他的人,他都会把她带走,给她优渥无忧的生活。
“真好。”香奴的嘴角扬起,一朵美丽的笑花夺人心魄。她是相信申屠啸的,虽然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可是申屠啸给了她很强烈的安全感。
“香香真的觉得跟我走很好吗?”申屠啸的手小心翼翼的搭上了香奴纤细的腰肢,鼻头有着一丝丝的酸涩,重生之后在见到香奴,香奴一点也不记得他们的过往,让他内心很不安,一方面庆幸着香奴不需要再记得往日的苦楚,另一方面却又有些难受,不被记起、不再被爱,甚至不确定香奴会不会再度爱上他。
他是个粗鲁、不懂得怎么讨好女人的男人,若非香奴上一世与他相见时已经历经千帆过境,又怎么会喜欢他呢?
在见到香奴和谭延一起出现的时候,申屠啸心中充满了暴戾之气,在愤怒的同时,他感到紧张,就怕香奴会被那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形象所拐骗。
女孩子家总喜欢斯文一点的男人,当年在京中贵女圈,人人都吹捧丞相之子玉树临风,都夸当朝太子貌似潘安,可只要提到他申屠啸,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虽然有许多世家贵女表示愿意和秦王府联姻,可是多半是冲 着世子妃的名头而去,他们看见的是秦王府,而非申屠啸这个人。
曾经,继母为他订了一门亲事,那是工部尚书家的千金,那女孩儿听到要嫁给凶名在外的申屠啸以后日夜以泪洗面,居然铤而走险,选了个夜黑风高的日子跟自己的表哥私奔,让申屠啸一度成为京城的笑话,那一年他十六岁,对一切一无所知,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待班师回朝,才知道自己头上长出了一片青青草原。
秦王虽然和申屠啸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亲子关系,但是秦王很爱面子,在秦王大发雷霆之怒后,府中再也没有人提起他的亲事,他自己也觉得麻烦,就蹉跎到了二十有五,那时他早就离家建府了。
世人皆道皇帝很宠这个堂侄,后来申屠啸才想通了,这份荣宠不是来自于对他的放纵,而是来自于对他的忌惮,那个对他和颜悦色的堂叔,没一天不再等着他战死沙场。
在感情上,香奴是他两辈子唯一的依托。
“跟将军走很好的。”香奴点了点头,把脸靠在申屠啸的怀中,申屠啸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身下的小兄弟叫嚣着想要出场,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身子也动作不自然了起来。
香奴发现了他的生理变化,不过比起那突起抵着她的猛物,更令她震惊的事,“大将军,您流鼻血啦!奴给您擦擦!”香奴掏出了自己的绣帕,垫起了脚尖帮申屠啸擦拭着血迹。
申屠嘯:......(噴鼻血)
香奴:Σ(?д?)
59 旖旎(未入H,指交+打枪)(2600+)(1700珠加更)
申屠啸一动也不动,内心十分困窘,又十分的高兴,加之先前心中的不安与愤怒,可以说是百感交集。
香奴靠得太近,一下子他身上的香气窜进鼻头,鼻血反而滴滴答答的流得更急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香奴惊呼一声,心一横,狠狠的捏住了申屠啸的鼻梁。
在香奴终于止住他的鼻血以后,身屠啸整个鼻子都变红了,看起来有点可怜。两个人一同坐了下来,如今两人一同在临江仙的时候不似以往那般拘谨了。
申屠啸一直侧着身子,被激起的生理反应怎么也无法除去,香奴在竞香阁三年了,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大将军,让奴家帮帮您吧。”既然已经决定要大胆地放手一搏,香奴便决定自己该使劲浑身解术去讨好她未来的倚仗。
申屠啸全身硬梆梆,鸡儿也硬梆梆,他浑身上下能充血的地方都充血了,使他觉得一阵愧赧。他怀疑自己是色欲薰心过了头,产生了幻听。
“我……我……这……”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命根子已经掌握在香奴的手里。
柔荑隔着锦袍感受着下头隐隐抬头的兽,蛰伏已久的欲根哪里能够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当下高高抬起。
香奴毕竟还是干净的身子,就算曾经见过男子的孽物,也不曾真的触碰,她这些日子因为见习“阅鸟无数”,可以看出这大家伙十分不凡,如今真的用手去戳看看才知道,这不凡的家伙不只巨大粗长,还十分硬挺。
香奴有些感慨,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嘶——”申屠啸脸色丕变,眼明手快的捉住了香奴作乱的小手,“香香,别调皮了。”他的声音粗哑,带有几分慌乱,在这么被刺激下去,他可很难再把持下去。
申屠啸只觉得他的君子风度都快要拿去喂狗了。
香奴抬起眸子,里头有盈盈水光,脸上虽充满了红晕,可是却有着几分笃定,“没有调皮,奴是认真的。”她绵软软的嗓子里面有着几分的认真,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申屠啸的手臂,之后继续手边的动作。
申屠啸放弃挣扎,绵软软的小手撩开了他的袍子,解了他的裤头,温柔的握住了那炙热硬挺。
“香香,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你别怕,如果是受了委屈,你不需要……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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