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了马,两人亲看起来无限亲密的离去了。
谭延抬起了手,慰留的话语滚到了嘴边终究无法说出口,他最后颓然地放下了手,不再言语,沉默地目送这个陪伴了他五年的女人。
“不过就是个婊子罢了!无情的婊子!”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他佯装无事,口头上贬低着香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不舍。
有多少幕温存的画面在脑海中闪逝而过?
“以为自己多尊贵!能够攀附上大将军就不念旧情了!届时被抛弃了,莫要来求本世子!”他对着空气吼叫,自然不会有人应声,那一夜他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香奴,回到后院里面找了两个小妾,在香奴的屋子里面、在香奴的床上,行坐享齐人之福的孟浪之事。
两个小妾年纪都很小,才及笄,他想着:“这世上女人这么多,谁稀罕一个二十岁的婊子?”
他分开了其中一个叫做月华的小瘦马的大腿,尽情的用那狞物在她身上驰骋,另外一个叫做妙云的新妾则在一旁舔弄着他的耳垂。
“世子爷啊......好棒啊!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2039;4461039;42039;362妾身要不行了......”小姑娘眼角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他低喘着,撞得更深更猛。
身体上面一时获得了愉悦,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在他倦极了睡着了以后,只觉得那枕头上还留着她身上的清香。
而到天明之时,那张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他和两个满身精水的小妾,属于她的味道都被他毁了,那时他才绝望的想起了,那小屋的主人真的不在了,扬弃了他,跟了一个凶名在外的男人。
为了证明香奴的选择是错的,他不断地派人打听大将军府的新妾过得如何,一年复一年,他只听说那香姨娘宠冠大将军府的后宅,大将军不曾娶妻也不曾纳妾,专宠她人一,京中贵女无不羡慕,那一人之下的男人用花火为她点亮了满京城的夜空,买下一座山头种满了她最爱的花卉,为她包下了整京城的糕饼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吃。
他不在乎她的过往,很狂妄的用一句话堵上了所有对香奴恶意的发言:“我便是乐意宠她,干卿底事?”
谭延最不想承认的便是,没有他的日子,香奴过得好极了!离了他,恐怕是香奴这一辈子最大的幸事。
谭延:香奴你别后悔!离开我以后你会......
申屠啸:她会身心都被我照顾得很愉悦!
香奴:......(用力拧申屠啸的后腰)
48 流标
“哇香奴,你们都买了些什么啊?外面是什么样子啊?快给我们说说呀!”
在申屠啸离开以后,洛神赋的院子里面聚集了一群小姑娘。
洛神赋是竞香楼姑娘们的居所,大伙儿围着香奴,竞相想要看看申屠啸送给香奴的礼,香奴已经让玉儿把东西都分装了,几个小丫头便把东西都拿下楼。
几个和香奴关系好的瘦马都围着她,香奴一向很大方,只要有多的礼都会和大伙儿分享。
她把申屠啸买多的衣料分好了,依着每个人喜欢的色彩去分配,“心心最适合湘妃色了,玉荷穿嫩芽绿最好看……”
其实这些衣料、饰品,大伙儿也不缺,最令大伙儿稀罕的是香奴带回来的糕点,姆妈平时不许她们吃甜食的,说会坏牙、坏身子,可是这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不嗜甜的?
香奴的这些甜品都是申屠啸给的,左琴也不好禁止,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香奴从果铺子带了果干和精致的糖球,加上了从芙蓉斋带回来的花鸟风月盒。
几个十来岁的小瘦马围着香奴讨糖吃。
“香奴姐姐可真令人艳羡,申屠公子对姐姐可真大方。”说话的是一个叫苹奴的十岁小瘦马,她满嘴的芙蓉糕,嘴角还沾了碎屑。
“可我觉得申屠公子看起来好凶啊!”另外一个叫珠花的小瘦马持不同的意见。
“申屠公子不凶的,他很好。”听到珠花这么说,香奴下意识的开口为申屠啸辩解,话才说完就接手到了数道揶揄的眼神。
“喔嗬!是谁前几天还说坚决不心动的?也才经过几天,收了点礼就开始帮人说话了!”
“这哪里是收了一点礼啊!咱们这儿所有的姑娘加起来一个月收的礼都没香奴今天收的多吧!”
左琴管得很严格,竞香楼的姑娘们平时感情颇好的,也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件,在竞香楼和姐妹们吵架左琴向来是两个一起罚,如果是聚众闹事,那就是坐连,全部一起罚。
姑娘们虽然对香奴有着羡慕,可是却不会嫉妒,左琴也很强调要姑娘们通力合作,她总是告诉她们:“外头的世界很辽阔,可是有时候世界很小,在外头如果遇到了自己人,有能力就提拔一二,如此互相照顾,才叫做姐妹。”
香奴红着一张脸,几个女孩儿笑笑闹闹直到休息时间结束。
夜里,香奴隔壁的月照悄悄的来了,月照的眉宇间有着轻愁。
“照儿,快来坐呀!”月照比香奴大了快半岁,已经亮相过四次,全都流标了。
月照长得不能说不美,但不是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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