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情不自禁地顺服。
“大将军,这样的礼物,奴家是不能白收的。”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香奴表面恭敬,却不曾害怕他,也不会为他的气势所折服。
“不会白收的,我自然也不是不求回报的送礼,我对香奴是有图谋的。”眼前的小女人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他的胸口涨满了情感,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
香奴看不清这个男人,从小父亲从不因为她是女孩儿就把她拘在后院,相反的,在香奴很小的时候父亲时常带她出门谈生意,所以香奴在耳濡目染下特别会看人,可是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
“敢问大将军对香奴有何图谋呢?”香奴又不懂了,昨晚他有大好的机会可以占有她,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没出手了,除了色,她身上还有什么可图?
“一个男人对女人还能有什么图谋?”申屠啸站了起来,香奴抬起头,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很高。
一个权势滔天、雄伟颀长且气势惊人的男子,明明才十九岁,却英雄出少年,香奴应该要戒慎恐惧的,这男人动动手指就可以改变她的命运,可不知怎地,她直觉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申屠啸走到香奴身边,席地而坐,他打开了那个八宝盒,最上层的一组南珠头面用得的都是最硕大的珠子去做打磨,这样的作工非常奢靡,他拿出了头面组里头的簪子,那簪子被雕琢成了杏花的模样,整支簪子都是镂空的金线雕,金线和琉璃珠流坠装饰,下端有许多精巧的金叶子。
香奴因为申屠啸的靠近而有了一丝的不安,更因为他接下来的举措而屏息。
申屠啸拿起了簪子,他的手很巨大,细细的簪子拿在他手里十分不和谐,可是又奇异的很合适,他很顺手地将簪子斜插进香奴的元宝髻,“我图你的情。”
28 簪发
申屠啸话说得无比真诚,香奴只觉得颊上热烫。
这男人簪发簪的手法流畅,好似已经为她这么做过无数次。一般男人替女人簪发因为没有经验,都会直插进去,如此簪子便很容易松脱,可他却是很有技巧的斜插之后勾挑入髻,如此才会又稳又正。
香奴又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仿佛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她想起了夜里他那声情深的“香香”,心里头的感觉非常复杂。
香奴一动也不动,申屠啸稍微调了一下簪子的角度,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很美。”一如以往的美丽。
十四岁的含苞待放,让人很期待这朵花绽开的模样。
“大将军可知送簪的意味?”香奴的声音有着探究,有着疑惑。
在大盛,为未婚女子亲自上簪,有求娶的意味。当然,在这样的风月场合,男子给花娘簪发也不是没有的事,只是便流于轻挑了,而且对于自己的妻子、未来的妻子极其不尊重,可以称得上是侮辱。
香奴没想到申屠啸会有如此孟浪、唐突的行为,毕竟在昨夜,他已与柳下惠无异了,怎就在今日这般……辱人。
“我知道。”申屠啸的态度无比认真,他有种魅力,能够让自己说出口的话被人相信,张口一诺,千金重。
香奴几乎就要相信他了,不过她很快的回过神,脸上挂着一个娇美的微笑,“大将军切不可打趣奴家了,咱们统共才见两次面呢!”她打算就这么揭过去了。
她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也不配作梦了。
香奴表现出的疏离以及微微的不悦让申屠啸紧张极了,虽然香奴脸上挂着笑,但是申屠啸就是知道她生气了。
他一紧张,脸上的浓眉就拧了起来,若是被他的部将看到,各个都要吓得像孙子一样了,不过香奴倒是不怕他,这算是如今唯一的好消息了。
039;不是第一次见面了!039;天知道申屠啸多渴望和香奴相认?可这实在太不切实际了,且不说香奴信不信了,这个故事听起来有多荒唐他自己难道不明白?
只怕真的说出口以后,他会被香奴当作疯子看待,那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准备良久的说词宣之于口,“在下月,我打算为姑娘赎身,实不相瞒,我会注意到姑娘,乃是因为姑娘的父亲,姑娘的父亲当年乐善好施,我第一次上战场时国库亏空告急,粮草接应不暇,眼看即将粮草告罄之时,以姑娘父亲为首的盐商汇集粮草解了本将当时之危。”
“我当时便想着一定要好好报答姑娘父亲的恩德,未料……战胜之后我一直十分忙碌,等到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却发现恩人,popo7/39/543~0/5`4 已蒙难。”这说词十分牵强,但也不完全是假,香奴的父亲确实乐善好施,总是率先造桥铺路,当国难在前,也是慷慨解囊,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香奴的父亲送粮草这件事是存在的,香奴也知道。
“所以您要替香奴赎身,是为了报答父亲的恩德?”香奴并不傻,如此漏洞百出的理由,她可以想出各种驳斥的方法。
就这么说好了,父亲的女儿可不只她一人,可他只字不提春杳。
无论香奴心中有多少疑惑,她还是佯装一无所知,以她如今的身份,只要有人愿意出价买下她,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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