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香奴的名声远播,就他所知,想要买下她的人还不少,里头不乏江南百年世家所出的公子哥儿,他们各个家底万金之数,他不会是这些贵族子弟的对手的。
为了得到香奴,他想到了个偏方,这样的鬼域伎俩之前曾经有人使用过,所以竞香楼防得很紧,他谋划了半天,终于从春杳这儿找到突破口。
买下一个粉头的初夜大约是一百两,以香奴的姿色大约可以哄抬到两百两,以头牌接客的价格来算,他一个月包个十来日,三年 |Q*群|7/3`9/5`4`3~0`5`4后再以赎身价五百两来赎回她,那么算起来还不到三千两呢。
“你不要过来,我不要!”香奴哭得很伤心。
“浓浓别怕,以后谦之哥哥一个月至少包你十来日,剩下的日子我会找可信的朋友包下,你不需要接很多客人的,等三年到了,谦之哥哥就帮你赎身,抬你做贵妾。”男女的体力、力气上终究是有差别的,香奴苦苦挣扎未果,之后傅谦之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往寝间而去。
香奴被摆在床上,犹挣扎不休,脸上的泪水泛滥,就算是美人儿,这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崩溃痛哭也丑得很。
不过香奴的意愿本就不在傅谦之的考量之中,“浓浓,谦之哥哥会买下春杳,也会买下你,到时候你们都可以团圆了,我不嫌弃你们的。”
他当然不嫌弃,反正只是妾室!那只是个奴婢,就算是破鞋又如何?不就是个玩意儿?
香奴心中充满了愤懑和恨意,恨自己曾经想着傅谦之来救自己,简直是傻得要命,也恨傅谦之行事卑鄙,即将将她推向万丈深渊。
香奴是想活的,在家中被抄的那一天,香奴的母亲在她眼前自尽了,母亲临死前握着她的手,道:“吾儿,你的未来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不管中间受了多少委屈,一定要活下去,唯有你活下去了,爹和娘的血缘才不会断,知道吗?”香奴的母亲一番话也是绝了香奴自尽的心思。
哥哥和爹爹被斩首了,母亲也自裁了,如果连她也死了,那谁来为家里翻篇呢?是不是他们一家人曾经存在的证据也都消失了呢?
“我不要!”香奴无力的怒吼着,她认真接受瘦马的调教,为的就是不要过那种生张熟魏的生活,她始终想着,就算为妾也罢,只侍奉一个男人也就至少圆了她从小受到的思想教育,也算是守了贞节,不至于落得千人枕、万人骑的悲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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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没事儿~大将军下回就出现
申屠啸:身为一个男主,我在第十回才出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
蜗牛:咱们先喝肉汤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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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放过我……”她越是紧张,身上就越是臊热,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羞愧不已,却很难抵挡身体最自然的欲望发生。
“浓浓别挣扎了,浓浓也很想要的不是吗?”傅谦之俊朗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在傅谦之爬上床的时候,香奴使尽全力的反抗,可是她的力气完全不敌一个成年的男子。
她的外衣三两下的被除去,双手被她的衣带绑在床柱上,“救命!救命啊!”香奴犹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呼救,直到傅谦之覆身而上,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怎么样都止不住,顺着脸庞往下流淌,汇积在颈子后头,沾湿了绣花枕头。
就在傅谦之打算揭开香奴的肚兜一逞兽欲,外室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傅谦之本趴伏在香奴身上,如今跪坐起身探头张望,只听闻外室传来春杳的惊呼。
“你是谁!不能进来!呀啊!”听起来春杳是被撂倒在地了,接着是有人风雷电掣而来之碰碰脚步声。
“你!”傅谦之还来不及质问来者到底意欲为何时,便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头昏目眩,他就这么被来者狠狠地殴打了一阵,他已倒在地上,来者犹不解恨,狠狠地重踩了他好几脚,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响个不停。
一开始傅谦之还疼得大吼大叫,如今却只剩下一阵一阵的微弱喘息声。
“黄遮,把这废物拖下去,送官。”威严而低沉的嗓子响起。
“是,大将军。”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随之传出,光是听着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儿是如何鞠躬哈腰的模样。
“狗眼看对地方。”申屠啸对着那人吼着,突然想起自己也该挖了傅谦之的狗眼,可是香奴的一声呻吟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除了剜眼睛还该把耳朵也剁了,还有那双脏手!
“是!”黄遮忙不迭的应是。
“回头找你算帐!”申屠啸怒气冲冲的瞪了黄遮一眼。
“是!”黄遮硬着头皮,目不斜视,把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傅谦之拖了出去,他下手没个轻重,沿途傅谦之一下子撞到桌角,一下子撸到墙壁,一声一声的嚎叫没有停过,但没人关心。
香奴的意识已经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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