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大的动静下,美人儿就像受到惊吓的鹌鹑般全身抖了一下,杏眼睁得老大,樱唇也微微轻启,秦二有个冲动,想把阳物抽出,送进那软嫩的檀口。
“看着爷!”秦二低吼了一声。
香奴愣愣的,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秦二是在跟她说话。
花音快要到了,开始呻吟不休,腿也不自觉地踢动,香奴抱得辛苦,可是又不敢不听话,她抬起了眸子,水盈盈的眸子里面有着戒备。
她看着秦二,透过这个男人,看到了男人最兽性、残虐的一面,香奴的心都悬起来了。
“啊啊……到了……爷,奴丢了啊……”花音的呻吟声吸引了香奴的注意力,她在花音脸上看到了痛苦和愉悦并行的神情,香奴心底窜起了一阵一阵的无力感,是不是一个月后,她也会变得如此。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袭卷而来,香奴的芙颊上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像是受了惊吓的幼鹿。
“香奴,一个月后,爷会来看你。”秦二做出宣告,之后粗暴的抓住了花音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百来回后,他嘶吼着释放。
“哈啊啊啊......爷啊......”花音浑身紧绷了起来,要抱着她的腿变得有些艰难,他可以感受到那条温溽热的大腿肌理的线条变得明显,她的目光一直飘忽着,这意到了花音涂着丹蔻的脚指头都卷曲了起来。
在他撤出的一瞬间,麝香的味道弥漫,白浊的液体从花一张一翕的嫣红小口内流出,花音的腿还一抖一抖着,香奴颓然放下了花音的腿,脑中一片嗡嗡作响。
香奴走出包厢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还有些颤抖。
06 春杳(100珠加更)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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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春杳(100珠加更)
“香奴,你还好吗?”心心担忧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我没事儿。”香奴的声音有些虚弱,玉儿已经在外头等着她了,玉儿搀扶着她。
“香奴,你还好吗?”玉儿是第二个这样问她的人了,如果有一面铜镜放在香奴面前,她就会发现她此时看起来竟是如此无助。
越是被问,香奴越是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很难受,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在这个烟花之地,谁有资格能不好呢?
“我没事的。”香奴脸上是和煦的笑容,美人的一举一措皆是画,真是应了诗句:‘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玉儿明明在香奴身边服侍了好一阵子了,却每每因香奴的美而觉得痴了,一个女孩儿尚且如此,更别说那些有缘见到香奴一面的公子哥了。
香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秦二表态会在亮相之日来看她,她该高兴的,那便代表她亮相之日,至少会有一个人出价,那代表她不必害怕流标,不必害怕流标之后可怕的命运。
可是跟了秦二会是好的吗?会有任何一个来竞标瘦马的男子能是好的吗?香奴心里隐约有答案了,可又能如何呢?
会标下瘦马的男子多半已经妻妾成群,瘦马到了后院成了妾室,少不得要被正室磋磨,妾室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多得是瘦马前脚出去没多久,后脚就被厉害的正头夫人收拾掉了。
“香奴,春杳姐姐在迎风居等你呢!”
砰砰砰砰,木制的长廊上响起了一阵声响,未见人先闻声,是香奴和玉儿都认识的声音,那是南风,满芳楼头牌身边的丫头,今年年方十一,总是冒冒失失的,也是妓子生下的孩子,从小把花楼当家,脸上的笑容不是假的 |Q*群|7/3`9/5`4`3~0`5`4,生长环境使然,让她对于花娘的工作充满了憧憬。
“姐姐找我啊?她现在有空吗?”香奴眼中出现了一点渴望。
“今晚包下春杳姐姐的客人临时被家里叫回了,春杳姐姐有点空档,香奴来吗?”
香奴看了玉儿一眼,虽然香奴才是被服侍的主的子,但玉儿就是姆妈派来看管她的人,她去不去不是自个儿说了算,是玉儿说了算。
玉儿是真心喜欢香奴的,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拦着她,“去吧!姆妈最是疼你的,没耽误功课,她不会生气的。”
“感谢了。”香奴娇滴滴的向玉儿道谢,那软绵绵的声音让玉儿觉得骨子都都要酥了,她自然的对着香奴露出了笑容,朝她摆摆手,“你快去,不过小心别在那儿吃多了,你要是长肉了,姆妈该要打我了!”
“小鬼,净是打趣我。”香奴作势要打人,玉儿土了吐舌头,闪避过那只纤纤玉手。
“注意时辰,半个时辰后来接妳。”玉儿俏皮的眨了眨眼。
香奴姿态万千的跟在南风身后,来到了迎风居,迎风居在满芳楼顶,占地最广,是头牌才能住的地方,要在那儿过上一夜,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除了过夜的银两,也要准备各种礼物来讨好头牌,唯有如此才能得到宿在顶楼的机会。
迎风居香奴只来过几次,平时花杳太忙了,总是无法得空。
推开了檀木制造的门,里头是个小厅,一进门就是成套金丝楠木制造的雕花桌椅,旁边有扇十二页鎏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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