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府上没有姬妾,登上皇位之后也只立了母后一人, 坊间传言帝后伉俪情深,宫里的人和朝臣却说帝后貌合神离, 我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 但父皇在位期间, 没有别的妃嫔。”
“这又如何?”姬珧轻轻皱着眉。
“外人都说我是一个宫女生的, 去母留子, 谁都不知道那个宫女是谁, 我听了只觉奇怪。”
“有何奇怪, 父皇膝下无子,需要留下子嗣继承大统,这种手段在宫廷里不算少见。”
姬恕摇了摇头:“父皇不会这么做的, 他已经对不起母后一次,不会再对不起母后第二次。”
姬珧忽然哽住,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上,心底里那个她觉得最可笑最难以置信的念头涌上来,却仍有迟疑:“你怎么就相信父皇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世间少有,但不能说不存在,不是吗?一生一念,总有人,不管是身还是心,只能交给一个人。”
姬珧怔了片刻,不禁出声:“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姬恕凝了她半晌,忽然垂头轻笑一声,将头偏向外面,摇了摇头:“我不懂,是魏长骆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姬珧又开始警惕起来,魏长骆为什么会把这么隐秘的事告知姬恕却不告知她?
姬恕转头看向姬珧:“阿姐觉得呢?”
姬珧心里一跳,她好像看到他眼里有光,望过来的目光很柔软,眨了眨眼,那柔软又消失不见了,只是一团挥不开的迷雾,而那声“阿姐”被他唤得特别轻柔,总是响在耳畔。
“我不知道。”她心里有些乱,随便回了一句。
“你还记得我以前有多胡闹吗?”
姬珧默不作声,他便道:“动不动就杀人,视人命如草芥,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有阿姐能治得住我。”
姬恕抬了抬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对面的人应了一声,他又放平视线,缓缓道:“我原本很讨厌父皇,我以为他为了留下血脉继承皇位,杀了我母亲,让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亲生母亲长得什么样。我很厌烦,皇宫那样没有人情味的牢笼,谁想一辈子困在那里,又不是我非要做皇帝的,有谁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我就是心底怨,才会胡闹,让阿姐为我操心。”
“魏长骆发现我执念越来越深,就将真相告诉我了,我后来派人去查淮南王府,想知道我亲生母亲现在过得怎么样,结果你猜怎么了?”
姬珧眉心一跳,问他:“怎么了?”
她很怕那女子最后还是因为父皇而死。
姬恕却轻嗤一声,道:“她也只是淮南王府一个不起眼的妾室,得过几日恩宠,后来色衰爱弛,就被放到后院里,最后郁郁寡欢,死了几日都没人发现。”
姬珧想要找寻他语气中的伤心或者失望,实际上他只有讥讽和嘲弄。有关淮南王和父皇到底是怎么安排姬恕身份这件事,现在再去探究也无用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姬恕想要保持现在的状态,他不想秘密泄露出去。
所以连她也瞒着。
姬珧沉默不语,姬恕忽然把茶杯往她那边推了推,道:“放凉了,喝吧。”
她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去端着茶杯喝,姬恕脸上有笑,在影影绰绰的灯火下显得有些不真切,等姬珧喝了一杯凉茶,他才正了脸色,说道:“淮南王这段时间都在京城,我命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沅州的事,可以确定没有他插手。”
两人把话说开,已经没有任何保留,剩下的便是还原真相了,姬珧没怀疑姬恕的话,而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沅州的事与你和淮南王无关,玉琅风背后那人,只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已。”
她虽然没怀疑沅州的事情,但确实有试探姬恕的意思,她想知道在自己面临险境的情况下,这么一个绝妙的机会,姬恕会不会将她除掉。
结果显然是她杞人忧天了。
但如果不经过这一遭,她也不会全然相信姬恕。
“阿姐觉得是谁?”姬恕正了脸色,问道。
姬珧微微一笑:“除了临滨王,还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姬恕看她一点意外都没有,就这样说出两个人心底最怀疑的人,神色一顿,良久后,他摸了摸茶杯壁,试探地问道:“阿姐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沅州玉家,玉琅风听着下属汇报,愤怒地将茶杯摔到地上,骂道:“一群废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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