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叫大夫。”夏敬皖有点手忙脚乱的从狭窄的“病房”跑出去。
说是病房,其实不过一件不多大的小屋子,里头搁置了很多夏眠身子底躺的折叠床,方便在这过夜打针的人休憩。
屁股里黏糊糊的感觉还在,所幸他在个乡下,也没人会想到夏眠会发生这种,对他们堪称大逆不道、枉为人伦的同性交配行为,只当他简单发了个烧。
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导致,医生简单说了几句嘱托,夏眠挂完水就跟着夏敬皖往家回。
一路上夏敬皖都有些不自然,似乎是有话说,可每次稍微看一眼夏眠,就又重新闭上嘴,几个来回,看得本来对他一点探知欲望也没有的夏眠,也充满了浓重的好奇。
终于,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夏敬皖很久未在家中过这么久,更别提又亲自掌勺做饭,夏眠忐忑的拿起筷子,夹一口菜,等着对方发话。
直觉让夏眠感到并不是什么好事,能夏敬皖这种打老婆、打儿子的畜生都犹豫不决不好开口,想必也得是什么道德极其沦丧的事。
但是夏敬皖只是抿了抿唇,喝了一口辣酒,说:“儿子,这些年老爹对不住你。”
夏眠惊诧的连嘴巴都闭不上的去看他,把一头顶上都长了不少白须的男人看得面红耳赤。
夏敬皖的话没完,他又继续很艰难的说:“我知道对不住你,你娘后来那样,也大都跟我有关系,可是这么些年,我也被折磨的不轻。这两年我在外面打工,认识了个女的……”
他抬起眼睛,打探似的望向夏眠。
夏眠听到重点已经没了惊愕感,他对男人这种不伤皮肉的自我剖析一点没兴趣,那些留在他身体和记忆里的伤害,岂会是简单两句话就能弥补。
何况当年那场让人从未想过的“换妻游戏”,经男人一手同意,将一个好好的家庭毁灭,屁大点的夏眠看见客厅交合的两男两女,特别是自己母亲满脸带泪被另一个陌生叔叔,全身赤裸的压着……
一顿饭吃的很快,夏眠临睡前总结一番,夏敬皖那一席话的表达的无非就是,自己找到了幸福,对方家里有两个孩子都已能够自食其力,希望夏眠不要拖累他。
指望畜生做回人,妄想。
夏敬皖重新回归之前的状态,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大概男人是真的做好再也不回来的准备。
一夜之间,他把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留下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按他所言,这里面的钱足够夏眠过完高中三年,大学也能勉强支撑两年,以后的路,他不会再帮忙。
夏眠收起银行卡,把本就有些破败,如今更是又空又破的家彻底清扫一遍。
正撅着屁股掏床底时,有人悄摸声息的进来,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不动。
炽热明媚的阳光从窗棂进来,突然有阴影遮挡,哪怕头在床底下,也无法忽略这种落差感,何况,夏眠是个狗鼻子。
“有事儿?”从床底下爬出来,夏眠淡定的问。又跟很忙似的,拿着扫帚,眯住眼睛,不耐的往外瞅。
温长衡脸色苍白,嘴唇一颤一颤的,加上他俊秀的容貌,说他是林黛玉都不为过。
夏眠等了一会儿,除了时轻时重的喘息声,并未有其他回应,便自然的说:“没事儿的话,我还要忙,你先回家吧,在这有点脏,再把你的衣服弄上灰了。”
他闭口不提前几天的事情,就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温长衡站立难安,右腿发着抖,望向夏眠的眼神,活似犯错的小狗。
但夏眠不再像从前,哪怕奚落他,冷落他,甚至讥讽他,也要捧着自己一腔热血送到自己眼前。
温长衡恍觉,有些事情,面上看似波澜不惊,实则里面已经汹涌澎湃,不复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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