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
男人不满道:“用自己身体换来的东西,也不嫌恶心!”
“呵——”女人讥讽一笑:“那也比你天天打孩子强。”
两个人争抢夏眠的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夏眠在想,你俩我谁不都想跟。
他如坐针毡,在男人要动手抽女人耳刮子的时候,也没拉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起身离开战场。
女人立刻哀鸣的吼叫:“夏眠,我是你娘,你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老子打我,你也不护着我!”
夏眠继续往外走,假装听不见女人被打的哭嚎的声音。
你说他们生我是为了什么呢?
夏眠坐在村子后面的大水库边上,天寒地冷,水库已经结冰,上面还有几个有大人领着的小孩在滑冰。
他看着小孩跟爸爸撒娇似的吼:“太滑了!我不想玩了,屁股都摔的要碎了。”
中年男人立马把小孩抱起来,安抚说:“爸爸抱着你滑……”
眼眶的泪还是出来了,挂在两颊,被风一吹,扎心的凉。
他坐在那里靠在一边的石阶上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头脑混混沌沌,身体也泛着冷意。
就在他口干舌燥的准备睁开眼睛时,耳边响起了有些熟悉的喘息声。
又要梦遗了是吗?
夏眠已经习惯在梦里和那个少年交合,哪怕现实他们从没做到最后一步。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沉浸在梦里,被现实冷淡,梦里却热情似火的温长衡,不断侵入、占有。
好像这样,他们就能真的融为一体,无法分开了一样。
但是这次,夏眠恐怕要失望了。
他坐在石台上吹了冷风,又穿得不多,人算是病倒了。
梦当然不是梦,只是有人背他去诊所。
而送他去诊所的人,夏眠听给他打针的阿姨讲,好像是个中年男人,把他心底那浅浅欲喜冲散。
阿姨说自己当时只顾着病人,对那人并没多看,后来给夏眠打完针出来,外屋桌子上放了两张百元钞票。
夏眠隐隐有点印象,自己被人背着颠动的脑子昏沉,但他以为是梦,加上熟悉的味道,他并未睁开眼睛。
既然不是温长衡,那是谁也不再那么重要。
只当是个好心人,夏眠感激他,仅此罢了。
开年三月左右,陈静和夏敬皖离了婚,夏眠跟父亲。
夏敬皖说:“乖儿子,有眼识,你妈她毕竟是女人,回头一嫁人,再生一个孩子,你在那个家是多余的。”
夏眠却想,你如果二婚,我恐怕比这更惨吧。
陈静真的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就仿佛当初那个争儿子的人,从未存在。
夏眠依旧在上初中,温长衡依然不和他说话,只偶尔周五回家,会过来问一句:“我妈来接我,你一起吧?”
夏眠会先摇摇头:“太麻烦你们了。”
在温长衡不悦的瞪向自己时,再说:“那好吧,麻烦你们了,谢谢。”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气温长衡,可是温长衡再也没有给过他小时候那种回应。
“你是讨厌我吗?”每次不接受他的好意时,温长衡总是这么说夏眠。
初中过的很快,班里的排名表大变。
有人从正数跌到了倒数,还有人从倒数爬到了正数。
最后一次中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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