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然后下课了,就来这边逛街吗?”
“哪有,我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玩的,下课了还要写作业,很忙的。”扶栀说,“而且我那时候好穷呢,哪里能时不时来这里逛街。”
沈知野挑眉:“穷?”
语气显然有些疑惑。
扶栀解释道:“那时候我来这里上学,是和爷爷吵翻了才来的。他不让我来这里念书,所以他给的钱我一分也不花,那时候脾气可拗了。”
“后来呢?”
“后来我想着去勤工俭学挣钱,但是把人家盘子打碎了……”扶栀心虚地摸了摸鼻尖,“然后我哥就知道了,给我打了生活费,叫我别去给人家老板添乱了……”
沈知野轻轻一笑,戳破了扶栀的自尊心。
“你笑话我?”
“没。”
“你就是在笑话我!”
第一天,两人在马德里从前扶栀走过的路都走了一遍,夜里吃完饭在街上散了一会步,就回了下榻的酒店。
水汽氤氲,哗然水流把一天的疲惫冲刷干净。
没有想到隔了接近一年,她又来到了这个城市,这个对她而言孤独而酸涩的城市。
算起来,也不算进步了多少。
但比起三年前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时的泫然无助,现在的她,起码不再对自己的选择惶恐无措,也能坦然和平淡地做出自己的决定了。
扶栀出神回想着这一年的种种,一个没注意,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
关了水,却发现忘记把浴巾和睡袍拿进来了。
“沈知野,帮我拿一下浴巾——”
磨砂玻璃门外拖沓脚步声渐近,然后在门口停下。男人倚在门外,却不进来。
反而吊儿郎当问:
“小姑娘,刚叫我什么?”
扶栀莫名其妙:“沈知野啊。”
沈知野闷笑:“换个称呼看看?”
和沈知野相处了这么久,扶栀对他的每一个举措都了然,当下一听心知他戏谑的语气,就知道他又要发难。
扶栀咬咬牙:“你就不怕我着凉啊?”
“嗯…今天四十度,还真不怕。”
“………”
“那你要我叫什么?”
“叫声老公听听?”
“………”
一阵热气轰然冲上扶栀双颊,她的心跳猛然漏了两拍,就连呼吸都紊乱了起来,挣扎半天,还是咬着牙,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老,公………”
说出这两个字已经耗尽了扶栀今日份的羞耻,偏偏门外那人却是铁了心要逗她。
故意慢腾腾应:“嗯,说什么?没听到啊?”
“我说………”扶栀咬牙。
“老!公!”
“帮我带一下浴巾!”
门口无了声。
下一秒,玻璃门打开,男人拎着浴巾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顺手从里面阖上了门。
避无可避,扶栀的脸羞成一片红,连忙去拉他手中浴巾。
“你、你进来干嘛!”
沈知野松散地捏着浴巾另一角。
先是不松手,趁她用力拽时,倏然发力一拉,扶栀整人跌进了他的怀中。
男人眸底墨色翻涌,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哑然。
“老公帮你洗。”
这夜,从浴间至倒映着城市烟火的窗前,从帘后至床上。
终于至凌晨落了她清静。
男人支颐侧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扶栀的背。
“小姑娘,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闭嘴。”
一声低笑,吻至乌黑发梢。
“好好睡,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过了玫瑰花期,满街的花店仍然摆满了各色玫瑰,从一开始的粉色白色,至如今连黄色的、绿色的都有人栽培。
花色胜在新奇,一眼望去,整条街颜色各异。
踩着浅灰色的大理石砖块走过大街,在街角花店前停下。
这家花店位于联排建筑尽头,恰好迎接了阳光和露水,初入眼帘的,便是满眼的鲜红。
无他色,只有娇嫩欲滴的鲜红色玫瑰。
不知老板是发达了还是如何,大大小小的玫瑰花束从店门前的玻璃一直摆开了半个广场,一眼望去甚是壮观。
扶栀心见红色玫瑰欢喜,赶忙掏出手机拍照。
正这时,那个红棕发色的巴西老板从花店里走了出来,他一开始好像并没有认出扶栀,直到走近了,才用西语道,他曾经见过她。
扶栀笑着表示自己以前在这里念过书,现在已经回国了,是过来旅游的。
老板乐呵呵地点了点头,问起是否是她独自一人来的。
扶栀摇头表示男朋友去了卫生间。
老板与她闲谈了几句,便让她自己观赏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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