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几乎将她整个脸包住,他静静凝视着扶栀,然后慢慢开口:“那就适应一下?”
春假结束,一切又照归原样。
沈知野回了公司,“逃月2”的筹办如火如荼,忙起来便没空每天陪扶栀了。
而二月初旬,扶栀也收获了过去一年努力的回报——她的catti翻译考试合格了!
拿到了翻译等级证书,扶栀成功面试上了一家出版社的实习翻译位,实习期间翻译的都是一些小文章之类,直到前一阵子负责翻译一本外国新文学的同事休产假走了,因此翻译这本名著剩下的工作就成了扶栀手里的工作。
这家出版社平时对员工出勤要求不高,尤其是做书籍翻译的,只要在期限内完成交稿就行,因此扶栀可以自己在家工作。
而沈知野自从知道了扶栀可以在家工作后,就软磨硬泡地,想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
诸如“你家的电灯不够亮”“一个人工作没有氛围”“人多点省电”,将扶栀硬是骗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
沈知野日常的工作便是在那把办公桌后处理的,要么则是去别的楼层开会,平时不会有什么人进来,确实安静。
但扶栀大概也没有想到,比起别人的影响,沈知野本人就是最大的问题。
比如刚才扶栀正低着头查一个专业词汇,忽略了办公桌后抛来的“中午想吃什么”的问题。
下一秒,办公桌后的男人就已经坐到了她身侧的沙发上了。
“你怎么——”
“工作重要还是男朋友重要?”
沈知野的手指不满地敲了敲她的词汇书。
扶栀汗颜:“倒也不能这么类比——”
很显然,这个答案没能让沈知野听得耳目顺心,就见沈知野眸色暗了暗,然后掐着扶栀的腰,将人扣在沙发上欺负了好一阵。
过了一会,十三楼秘书部就见副总办公室门开了,扶家小千金拎着包包低着头,快步地往外走,瞧周身气势似乎有些恼怒。
而他们的沈副总则拎着外套和车钥匙,慢悠悠地从办公室里跟了出来,眼角眉稍噙着魇足笑意。
“等等啊,我送你回去。”
………
一切井然有序地步入了正轨。
而从大学校园这座象牙塔里走出社会,感受最大的,大概就是角色的转变了。
从受着学校保护的无知学生,成为了需要独当一面的成年人,免不得要受气,要感受社会的恶意。
纵使扶栀已经很少去工作的出版社了,但还是不免感受到了社会主义的毒打——
一起翻译同本著作的同事把翻译旧稿弄丢了,随手就把锅甩到了这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实习生身上。
主编也没有怎么细察,只道事情不大,没事。
可事后话里话外,都隐隐暗示着今年招的实习生不行,粗心大意的,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搞丢。
所有人都以为事情过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扶栀平时看着对谁都和善,好像很容易受人欺负的包子似的。
可你一捏才发现,好家伙,这包子是石头馅的。
就见扶栀把手里帮忙打印的文件往桌上一掷,然后气冲冲地杀进了主编办公室,把自己这段时间翻译的草稿都摊在桌上,吧啦吧啦控诉了一通后,怒气冲冲地指向外面办公室的监控:
“不信的话,咱们查监控!”
主编是个四十上下的女人,大概也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发起怒来这么凶的,当即就查了监控,果然证明了扶栀的清白。
主编混得一把老油条,当下拉着扶栀的手道:“小姑娘啊,年纪不大吧?性格很直爽嘛,好了好了,听姐的,这事儿嘛,大家各退一步,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扶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主编都这么说了,便没有再计较什么。可事后一复盘,才觉得越想越气。
这事儿本来就不是她的错啊,凭什么说“各退一步”!
怎么的,她被人诬陷了,还不能自证清白么!
就因为这事,扶栀下午坐在沈知野办公室的沙发上气了自己一下午。
都怪自己反应太慢了,没能在现场反驳回去,现在事后才反应过来!如果有下次,一定要坚定地反驳回去!
沈知野笑着捏了捏扶栀鼻头:“我们小姑娘长大了,开始接受社会毒打了啊?”
扶栀不满地躲开他的手,双唇因生气微微嘟起气鼓鼓的弧度:“你们这些当领导的人都是和稀泥高手!都是一个样!”
面对眼前小姑娘气鼓鼓的无差别控诉,沈知野低低笑了下,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啊,原来是我惹我们家小姑娘生气了啊,那可怎么办啊?”
扶栀抬着下巴睨他:“男人,是你惹的火,你要自己承担。”
沈知野的瞳底倒映着扶栀高扬的小脸,眸色渐深,倾身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我惹了火,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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