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开始发酸,才抿低了嘴角,收起纸张。
扶栀醒时,已经接近中午。
她在床上坐了会,瞥眼看到了自己鼓囊的包才想起来,昨天把那几本漫画带了准备还给七七,结果阿野哥来了她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把书掏出来,就又带了回来。
下次再带给七七吧。
扶栀又把漫画书塞回了床头柜底下。
在床上出了会神,扶栀拉开窗,窗外一片阴翳,地上也湿漉漉的,好像刚下过一场雨。扶栀莫名想到了前两天晚上听到的猫叫声,不知道是不是小野猫,下雨天怕是难熬了。
扶栀推开门去洗漱,脚步在楼梯口顿住。
从二楼的通透观往一楼的玻璃木栏往下,巨大的贝壳水晶灯下,男人长手长脚地坐在她略显逼仄的小沙发上,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垂落在浓郁低敛的眉眼间。他的衣服上也被雨点打得有些湿了,些许贴着胸膛前的线条,将平时掩在宽松T恤下的肌肉线条都呈现了出来。
很显然,沈知野也注意到了二楼开门的动静,他随声抬起眼,但只一瞥,目光甚至只到楼梯上,她的脚跟处,就迅速地收了回去。
“小姑娘。”沈知野抬手抵住了眉骨,慢声道:“你阿野哥,好歹是个男人吧?”
扶栀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低下头,脸上腾地一下冒了红:“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扶栀结结巴巴地跑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火速换下了睡裙,换了一套长裤家居服,还在衣帽间磨蹭,就听到门外敲了下门。
沈知野闲散的声音传来:“小姑娘,借个浴室?刚刚下雨淋湿了。”
扶栀结结巴巴:“可、可以。”
听着他进了浴室,扶栀才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一楼饭菜还没备好,扶栀闲步晃到厨房看了一圈,厨具都崭新得像从来没有动过似的。
阿野哥不愧是专业的,这厨具的保养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厨具从来都没有用过呢。
扶栀倒了杯水,从厨房边侧门走进庭院,却发现那个被风雨腐蚀了大半的秋千不知什么时候换了块板,崭新如故,就连扎进地里的螺丝都被人加固了。
阿野哥修的?
扶栀错愕地走前几步坐上秋千,抬脚轻蹬了下,秋千就稳稳地摇了起来。
天色不亮,空气里夹杂着雨后土壤的气息,莫名地使人宁静下来。
未几,温朗的声音传来。
“小姑娘,不吃早饭在干嘛呢?”
扶栀回过头,就见空气湿漉,男人一身干净的T恤,脖子上挂了条白毛巾,他倚在厨房的木栏玻璃门边,略垂着头,牵着毛巾一角擦拭头上水渍。
他的眉宇也湿漉漉的,带着浅浅的野性,张扬又艳丽。
那直勾的目光望来,像是笑了下:
“噢,在做伤感少女呢。”
“……”
“?”
第24章 试探 有喜欢的女孩子
噢, 在伤感呢。
噢,在做伤感少女……呢!!!
这莫名其妙的奚落口吻,怎么那么像扶槐那只臭狗??
扶栀心中一颤。
完了, 阿野哥不仅像她哥一样管她,连嘴臭都这么像她哥了!
阿野哥真的逐渐哥哥化了!!!
而且像谁家哥哥不好, 为什么要像她亲哥啊!!
扶栀这头心里一阵无能狂怒,定定地回望沈知野半晌。
看他眼灿若桃花, 眉浓似远山, 鼻梁冷冽又锋利, 心中的无名火晃了晃,又往西边一刮, 直接烧扶槐身上去了。
都怪扶槐!
阿野哥这么好看怎么会有错,都怪扶槐!
扶栀两只眼弯弯, 一笑带过了这个话题:“阿野哥, 这个秋千是你修好的吗?”
门边男人垂着头, 毛巾在湿漉漉的发间带过,“不然呢,难不成是你这小姑娘修的?”
扶栀悄悄抿起唇角, 指尖在水杯上轻快地敲了两下, “阿野哥什么时候修好的呀?我怎么都不知道?”
说时, 沈知野扯下了脖子上的毛巾,抬手随意抓了抓头发, 额前的碎发就顺着湿漉漉的水渍梳到了后头,没了碎发的遮挡,那低沉浓郁的眉眼愈发深邃,他掀起眼,平直又充满野蛮感的目光便直勾勾地落了过来。
扶栀捏紧了杯子。
“前几天吧。”
沈知野看她须臾, 轻轻挑了下嘴角,阔步走到扶栀跟前停下,双手撑在双膝上,弯挑的眉眼平视过来,他道:“借你阿野哥坐会?”
扶栀赶忙起身,把秋千让给了他。
沈知野笑了下站起来:“小姑娘,帮个忙。”
扶栀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帮他推秋千,就绕到了秋千后,还没搭上秋千绳子,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条毛巾。
沈知野坐在秋千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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