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替他说好话,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图他什么?”
艾丽莎嘿嘿两声,嬉笑道,“我图他好看。”
他那妖孽模样十分得万贵妃喜欢,宫里早有传闻他上秀床,尚铭可不信,做宦官做到他那般傲气,宁可断头也不愿折腰,怎么愿以色侍人,当宦官最重要内涵和手中权力,不是脸。
他戳更重了,“猪油蒙了心的丫头,好好事业也不要了,跟着他,你能得什么?”
艾丽莎可冤了,“不是您抽了我的牌子嘛,怎么怪我了。”
尚铭恨铁不成钢,“你不会找咱家要回来,平常脸皮厚如城墙,这次怎么脸皮薄了?!”
“我不是找督主了,”她原本是试试,尚督主愿意一见,有些事就有转圜余地,“先前说还作不作数?”
“画?”尚铭画轴打开,露出一栩栩如生的美人图,眉目含情,娇艳欲滴,“看过了,画笔有神,有大家风范。”
“大家风范不敢说,就想问督主愿不愿意继续……”
尚铭有两好,钱和权。
艾丽莎让王钰找店家估价,也是想有点和他谈的底气,说商人无利不起早,这句话对谁都管用,无利怎么打动浸|淫|内廷斗争能脱颖而出的人内心,以前在东厂听说尚督主软弱无能,一个无能之人能撑住东厂?敢参雨化田?
能忍能等,这位督主更像扮猪吃老虎的。
尚铭沉吟片刻,衡量这其中是否有诈,这丫头身后是雨化田,他不能不小心些。
人、能、权,雨化田占完了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先机,他怎会不嫉妒,以前是,现在也是,换了一个酸溜溜地嘴脸。
“咱家为何要答应你?让你雨督主帮你不好?他比咱家厉害。”
所以说,同行才是赤|裸|裸的真·仇恨。
“我以为督主让雨化田的妹妹给您打工卖命,是一件长面子的事,还能解气。”
尚铭瞪视她,他知自己心思尖钻,记恨雨化田不是一日两日,这一言戳到痒处,确实诱惑……
“你知我心。”
艾丽莎,“督主答应了?”
“□□。”尚铭伸出四指,“咱家知道你的,不许在肚子里骂小气,你的画不错,没有名声在外,需要个中人士引荐,这都要花钱。”
“督主误会了,”艾丽莎笑容温婉,“八二就可以。”
尚铭惊奇了,人心从来都是嫌少,没有嫌多的……探了探她额头,“没发烧呀,你脑子坏了?”
“我有求督主,两成是孝敬督主的。”艾丽莎再次说道,“您八,我二。”
尚铭双手拢袖,说道,“你是挺二的,又是为雨督主吧?”
艾丽莎如实说道,“督主和哥哥恩怨是私怨,互相攻歼是人之常情,只是希望哥哥临大难,求您坐上壁观,不要落井下石。”
一阵寂静无声。
尚铭发现,讨厌雨化田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艾丫头,生意不是这样谈的。”
“我生意经没有督主好,”艾丽莎捻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这主意是她一人私心,没和任何人说,也是不知道这件事能不能成功,只想尽一份力。
尚铭仰头,叹息。
“……朝堂之争,非是法理之争,是皇帝好恶之争,是生死之争,他有大难,我放了他,我有大难,谁能放过我?”
纵观历史,权宦多不得善终。
东西两厂性质相同,西厂能查的,东厂也能查,两厂直属皇帝,必要时刻能直接面圣,尚铭是东厂提督,也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朝臣奏折先在司礼监过一遍,假如有一日雨化田失势,尚铭只需在呈递奏折中添重两笔,十死无生,罪加一等。
上次尚铭参雨化田一事看出其中危险,才有艾丽莎约尚铭一谈,不过是未雨绸缪。
“如临大难,生死是命,我求的是督主您秉公执法。”
这个请求并不过分,尚铭不是那么想答应下来,“你啊……值吗?”
“他是我认下的哥哥,就是一辈子的家人,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尚铭无语,“在司礼监,咱家可以坐上壁观,另一人不会,他的权势比咱家大多了。”
艾丽莎,“请督主告知。”
“司礼监掌印太监——怀恩,常伴圣驾左右,深得信赖,资历是宫中前辈,我与雨督主见到恭恭敬敬尊称一声怀公公,而指使伶人在陛下前两次讥讽雨化田是他,也是他让陛下起猜忌之心,手段高明,我自愧不如。”
艾丽莎眼睫微颤。
“有您一句话就好,其他……全凭天命。”
真心难得,尚铭虽嫉妒也为之动容,不忍心她难过,拍拍肩膀宽慰她,“你不用太担心,还没到这天,雨督主城府不是你我能揣度,他会给自己留下后路。”
“真有那天,我保你周全。”
“……您的心意,我心领了。”
——树敌众多。
她明白雨化田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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