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一个不懂戏的人被你感动了,”艾丽莎肯定以及确定,“以后你出来唱戏,我去捧你的场,就不知道能不能抢到你这位名角戏票,或许那时候你嫉恨今天事情让你戏迷赶我出去。”
她做了鬼脸。
阿丑没想到勤学苦练,有一日被寻仇的人认可,竟生出知己之心,“我……我长的很丑,师傅说我合适演滑稽戏。”
艾丽莎靠近些端看,脸上雀斑多,颊骨高,马脸,有些滑稽,绝对没有丑成卡西莫多。
“为什么要别人来告诉你,你合适做什么?”
姑娘凑近,他看清对方样貌,发及肩,发尾微卷曲,皮肤干净未着脂粉,比清丽更出彩还是那双蓝眼珠子,想自己灰头盖脸,便自惭形秽,目光躲闪。
“可……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是谁?为什么能决定你想要做什么?
“掌印公公……说的,皇上也这么说,人人都这样说。”
艾丽莎沉吟一会,中肯地建议道,“你可以试试和掌印聊聊自己的想法,也许对你现在情况有改变。”
“和上官聊……”阿丑习惯被人指使被人告诉能做不能做,突然有一天有人和他说,可以有自己的意志,这感觉……难以理解。
“我不知道你能否成功,总比没试过强。”
不是说好教训人,王钰看两人聊起来,强行打断拉回主题。
“姑母,您和他说这些作甚。”
能割都割了,水果刀没乌兹快到刮一下就剩青皮的效果,艾丽莎也觉得教育差不多,拍拍衣服和手上的碎发,捡回酒壶放在阿丑身边,招呼王钰放人,回家吃饭。
艾丽莎走了两步,返回来说道,“你以后要讽刺雨化田,说点实捶内容,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嘘他呀。”她表现出奇异的期待。
王钰/阿丑,“???”
回府路上,王钰有无数猜测,大多都是‘姑母不喜欢干爹/干爹强抢人’的情景,虐身虐心。
“.姑母……”你是不是讨厌干爹。
王钰不敢把话说全,艾丽莎被他看着阵阵脸红,耷拉着眉,少见露出那种失败者的落寞,心情沮丧,踢着脚边雪块,踩成碎冰,鞋尖沾了不少污渍。
“你干爹那么出色,要模样有模样,要才智有才智,是顶尖的人物,我……我长相一般,脑子笨,什么妹妹的,其实是报答我救他,他肯定觉得我很丢人才不许我出门……我知道不应该把他想那么阴暗,他不是那样的,我控制不住……”
“我这段时间经常这想,我现在感觉糟糕透了,就像……突然什么都不会,成了一事无成的弱智,你看我连教训人都做不好,如果是雨化田……他做的比我更好。”
王钰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这样念头,极力反对道,“……姑母怎会这样想,我没见过比姑母更好的人,若是姑母都不好,全天下没有好女人。”
“干爹、干爹十分珍视姑母。”
“这样呀,你这么说……我安心许多。”
艾丽莎紧抿压成一条直线,并没有像说的那样放下芥蒂,她的心态不对,一面替雨化田抱屈,一面生气雨化田又瞒她,她是不被信任那个,她做不了伤害别人的事情,最凶恶今晚这样剪头发。
她就是辣鸡。
王钰想上前说些或做些,发现蛛丝马迹的不安……拉起披着外套蒙艾丽莎在头上。
“姑母……走,快走。”
“?”
艾丽莎不明所以的被带着小跑起来,穿梭无人小道,残雪路滑,好几次差点摔到,裙子弄满污迹。
“是干爹,干爹,我看到干爹的马车。”
“耶?!!!”
她抬起头,天色黑透了,完全没注意到过点了,慌张不知所措,“他不是不回来嘛,是不是你看错了。”
“我不会看错,赶马的马夫是御马监出来的小晨公公,一手长鞭如龙游凤舞,必须赶在干爹到家前.哈……到家。”
晴天霹雳的噩耗,艾丽莎脑子乱糟糟,如果被讨厌,她一定……全然没了冷静,“完蛋了完蛋了。”
王钰照顾人并没完全跑起来,回府只有一条大路,走小路又是绕路,现在速度根本不能及时到达,“姑母,要再快……姑母,你的鞋!”
“鞋?”艾丽莎茫然,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鞋跑掉了,白袜套浸透泥水变成黑抹布,“什么时候!!疼疼疼……”紧张没有感觉冷,脚趾受低温影响,又冷又刺痛,可能有其他伤口。
王钰蹲下让她爬上背,“冒犯了,姑母。”
脚的确不能走路了,艾丽莎搂住他的脖颈,被托起来,王钰撒开跑起来,掠气风睁不开眼睛,埋在他后背,颠簸中她数数,晚了一步,西厂督主马车已经拐进青石铺就的道路,再有一会下马车,进院。
后背的人指向天上,“屋顶。”
死马当活马医,他折返堆有杂物巷子,背着人爬上去,可铺满冰雪滑溜溜,还要掩人耳目,随时来个屋顶与屋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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