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西厂办都是大事要事,我知道的,里面弯弯道道地我不懂,没那个能力参合,你也别和我说官场,我宁愿你和我说说晚饭吃什么。”
“今天菜怎么样?好不好吃?”
说到吃,她眨巴眼睛,疯狂暗示,这要是有尾巴,甩地和直升飞机叶片一样一样,能原地上天。
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眼睛里,雨化田抚过她颊边发丝,细柔带着孩童的娇意,铁石心肠融成铁水,但凡事有分寸,她这得寸进尺的毛病纵容久了,人要爬到头顶。
“反过来,不许我参合你的事?”
艾丽莎吱呜道,“我也没多少事。”
摩挲信纸一角,他抬眼,一言说出她所想,“你想回东厂?”
她嘿嘿一笑,就说他妖,隐了又瘾,还是让他猜出来。
“哥……尚督主……”
雨化田横了她一眼,拉长鼻音,“嗯?”
她马上改口,认真扒着手指头说,“这个家我有一半责任,责任不光是照顾你,家里开销什么,我也要负责,我的工资担不起一半,有一点力出一点力也是可以的。”
“之前我住那间院子怎么处理?哥,要不要租出去?好歹也是一笔进项。”
眸底映着她娇软地像花蕾面容,他神色稍缓,低头一笑,“是我这个哥哥不对,让你操|心许多。”下榻在书架拿来木盒放在她怀里。
沉甸甸地,抱不塌了手能砸伤腿,艾丽莎打开些缝隙,晃花狗眼,这盒子压腿的分量变成极其烫手的货。
“哥?”
“日常开支从这盒内拿,另几张是京郊两庄子地契房契田契,得空你去转转熟悉熟悉,”雨化田拎起书头也不抬,说道,“一个女孩子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不像话,就算不愿嫁人,要学学操|持中馈。”
后面那段话,她一点没听进去,满脑子朱元璋砍贪官,脑袋满地滚,别说历朝历代明朝官最危险,胆战心惊地大喊一声‘哥’,察觉不对又压小声,“本朝官员贪污是大忌!会被锦衣卫抓走坐牢的!!坐牢!你懂不懂!!”
瞧她一副认真样子,好似明儿他要下大狱,雨化田气笑,故意顺着她说下去,表情肃着,“我下狱归我下狱,你怕什么?”
艾丽莎没见过这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切割她呢,当妹妹怎么会不管他,“你要下狱,我给你送饭送衣服,你要被流放,我陪你走,你要……你去哪我去哪……”盒子一丢,瘪嘴一副哭相,“别人都盼着好好的,就你能耐,剑走偏锋。”
“怎么哭上了?”
他轻蹙眉,手上书是看不完了,没心思看,一卷丢去身侧,才搬开隔着茶几,人又扑到他身上,跟个膏药似拉不开,非搂着他脖子,说哭就哭。
“哭多伤眼睛。”
她哭音大了一倍,刺地耳鸣,雨化田忍下去,耐着性等她哭,骨节分明手指缠满头发,鼻尖抵着头顶发旋,可惜她看不到这个人眼眸滚烫,那是连冰都能化了的炙热。
“你这丫头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地……那都是今上赏下来的。”
她拱了拱,抬头,“你欺负人……”
“欺负?”他笑意达眼底,指边擦过眼角,“空嚎着半天,嗓子累不累?”
艾丽莎一窘,哎呀……忘记抹点口水了,她脸皮厚,哭不行,可以耍赖。
“哥~”
雨化田拍了拍拱到胸口的脑袋,“不行。”
她委屈巴巴地,抠着他衣服褶皱,“哥……”
一开口,被他一个眼神瞪回去。
“好好在家待着。”
艾丽莎见他不为所动,气呼呼背过身去,“我不是你养笼子里金丝雀。”
“孩子气。”
他伸手一捞着她腰,拖着回来搂在怀里,“坐到我这个位置,仇人多地跟满天星星数不清,外面危险。”
后脑勺贴在人胸口,说话间声音在胸腔里振着他头皮发麻,艾丽莎不敢摸自己脸,因为肯定又红又烫,小手也不寂寞,小指头插|入|别人指缝,和小指头勾勾拉拉地。
“危险事情多着呢,倒霉喝凉水都能呛死,就为怕死,我要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角落瑟瑟发抖?人啊,死不怕,就怕白来世上走一趟。”
“哥,能遇上你,值了,下一秒下一刻下一个时辰、明天就死,千金难买乐意。”
雨化田敲了她脑门,“小丫头口无遮拦的,你才多大,这高山景行江河湖海你看完了?就说怕白来一趟,”指头用力勾了她一下,细小指根夹在无名指和小指之间,他沉声道,“还有那个尚铭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说这么多,就是想你我离心。”
“什么迷魂汤,”艾丽莎的小指头被他勾红了,可甩都甩不脱,“他付我工资,我画画,又不去哪,天天两点一线,保证准时回家。”
他凝着跑不掉地小指头,缓了语气,“真的要去?”
“管理中馈我学……但我也想有自己的事去做。”
艾丽莎有更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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