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落笔就糊纸。
又废了一张,阻挡不了想要交流的迫切,她笔杆丢开,食指沾墨水,写自己的名字,可后世通用是演化后的简体字,与繁体字多少有差别,抱着侥幸来试试。
——艾丽莎,我的名字。
瑟瑟发抖的社畜
——艾丽莎,我的名字。
雨化田略过,提笔圈‘丽’字,回忆旁人喊她的发音,于旁注写麗、酈、鸝、儷,问是哪一个。
外文音译过来的文字是哪个麗不重要,艾丽莎随便点了第一个,又看他笔画横勾,难用的笔杆灵活自然,字迹如人,没有多余的笔画,简短精干。
——雨化田。
艾丽莎发现她看得懂,立起大拇指,可想说的话想问的问题太多了,无从落指,收整思绪片刻,她写道。
——雨化田,你家人知道你出来吗?经过这件事,你写封信回家报平安吧。
——还有雨化田,你的伤疼不疼?
歪七扭八字不好看,字也错的厉害,勉强看懂意思,他顿住笔,定定地看了她,脸上墨色沾上一撇,滑稽又可爱。
——好,不疼了。
——那你疼了一定要告诉我,我有祖传秘方保证你不疼。
他替她抹去墨色,还原本干净。
——你没有。
——好吧,我没有,可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等等我,我很聪明的,塔塔教我的汉语,我有认真去学,到时候我能和你说一样的汉语,你要等等我,一定要等我。
——好。
雨化田圈圈点点出她写错的字在旁修改,了解她懂汉文,可惜不会说,也不会用笔,字也错的厉害,受教太少,胜在人敏慧,用心下功夫,相信很快能见效。
——以后莫随意亲人。
雨化田想了想,加了一句‘有损女儿家清誉’。
艾丽莎脸颊滚烫能煎鸡蛋,她真的真的想说,她不是女|流|氓,可没办法反驳,反驳无效,谁来救救她。
昨天约好来的柳大夫带来一场及时雨,艾丽莎脱出尴尬氛围,施针需要脱去上衣,这个场面不是女孩子在。
她坐在门框石阶展开信纸,字和人一样好漂亮,她的狗爪子字在旁边,是想抠掉的垃圾弹幕。
不要这样想,好看的字都是练出来的,艾丽莎想给自己鼓劲拍拍脸,拍上去突然想起手上有墨。
不得不去洗脸的艾丽莎,“……”
诊疗结束,柳大夫打开门,小丫头神情专注在石阶上临摹,细长树枝为笔,捉笔姿势稚嫩,落笔一撇一捺极为认真,听见开门声,赶忙站起来,拍拍裙子,踮起脚探过柳大夫望另一人,眼神关切。
柳大夫跟着她的目光落在倚床栏坐稳的病患,他虚汗淋漓未显露一分难受,他很清楚单一个疏通经络,平常针灸到一半疼受不住,他抗住不出声,又让他先收拾金针再开门,是为谁?
蓦然一笑,还说不是一对。
他记得艾姑娘听不懂汉文,懂汉文的胡人不在,便与雨化田嘱咐道,“【下一次针灸在后日,还是今天这个时辰,我先回去给公子配药,就劳烦艾姑娘下午来一趟取药。】”
谢过柳大夫,送他出去。
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去雨化田那,他不复方才汗津津虚弱样子,艾丽莎可清楚他的秉性,只消瞟一眼他端着茶杯,杯沿微颤,又在装,一天不装|13难受。
“【鱼蛙甸,睡。】”
拉了拉他的衣袖,指床让他老老实实躺上去。
在等到胡人回来的答复前,雨化田不能宽心睡去,眼见小丫头要发脾气,拿起笔写一句。
——有点疼。
果不其然,马上转移注意力,她真是简单的小丫头,含着她喂来的甜枣,他不嗜糖,这甜腻的味道与他曾经尝到抓住心的甜味相差甚远,不合心意,但没有将到嘴东西吐出来的道理,还是咽了下去。
——艾麗莎,如果许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
——随便一个愿望吗?
——随便、只要是你想要都可以说。
——祖国富强,不要战争。
艾丽莎更想写不要虎|门|硝|烟,不要|鸦|片|战|争,不要甲|午|战|争,不要军|阀|割|据,不要侵hua战争,这几个随便说出来,不是被挡妖怪烧了,就是当疯子。
——这……不是人力可实现。
——你自己说的随便一个愿望,都说是愿望了。
——换一个。
艾丽莎在他波澜不惊的墨色眼睛下,乖乖改愿望。
——富坚老贼复刊!!!
为了证明自己坚定而强烈的愿望,画上三个感叹号,加重语气。
——这是什么?
——愿望啊。
雨化田深深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在小胡姬心中占了很大分量能让她惦记而成为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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