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商人承受力很好,只对艾丽莎生气感到诧异,这孩子温吞心善,平易近人,不耍心眼,能帮忙不会拒绝,就是一个老好人,
有这样想法不光是老阿尔米,雨化田十分诧异小丫头面团似脾气也有红眼眶的时候,他看了一会耷拉着脑袋的小丫头,目光瞟向某个方向,凝住在一个探头探脑的卷毛头上。
说起也怪,平常粘人的小丫头今儿跑去她不喜欢的胡人那……被人抓住把柄了?
艾丽莎憋不住愤怒,她将事情一股脑跟阿尔米说了一遍。
经历事情多了,阿尔米很淡定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艾丽莎气鼓鼓地说道,“在他没有意识到尊重两字的意义,我拒绝和他说话。”
“要是塔塔少主没做呢?”
“那我继续不理他,”艾丽莎抬高下巴,凝重的神情像准备做战斗的士兵,“不和他说话!”
“艾丽莎,你希望他做些事情赢得你的原谅?”阿尔米一针见血点透艾丽莎的想法。
艾丽莎重重地点头,“对。”
奶锅沸腾后,阿尔米将锅下干柴抽出来,留着几根取暖,荒漠柴火难找,有经验的老商人都会省着用。
他拍拍手,缓慢地说道,“艾丽莎,你是一个好姑娘,可爱善良、乐于助人,对自己的民族拥有强烈的自豪感,是好事……但不要让这种自豪感变成傲慢。”
艾丽莎,“您觉得我做错了?”
阿尔米,“没有对错,只有方式好和不好。”
这句话值得深思,人的美德是什么?是谦逊。
艾丽莎正在用上辈子目光注视这个时代,沉溺上辈子祖国强大带来荣耀和自豪,偏执地成长、偏执地跋涉七千公里,追逐萤虫般星火,失去客观判断力,以至于害怕接纳其他声音,像个刺猬攻击打破对这个国家完美幻想可能性。
没有听完对方的解释,粗暴打断,以拒绝沟通做出武断的决定,是最糟糕的方法,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手段,是沟通,它会带来问题,也会带来解决问题的钥匙。
艾丽莎陷入自我迷茫中,一道外力强迫打破她的外壳,捏着下颚拧过她的视线,男人已经将自己收拾整整齐齐,披散的长发用发带束好,一丝不苟的垂落在胸前,眉宇萦绕病气和过分苍白的面色,无损出色的外貌,深色眼眸有些辨不清的情绪。
“……”
微启嘴唇,没说出话,他顿住当时。
瑟瑟发抖的社畜
艾丽莎马上接过话头,没有让气氛尴尬。
“我太没用了,劳累你这位病人担心,你放心,我很强壮的,完全没有问题。”学大力水手招牌举腕想要鼓起不存在的肌肉,扬起大大的笑。
唯有她知道,懦弱在流淌,救命一般抓住这个人,她想要……想要证明,那个她深爱的国家不变。
雨化田没有错过小丫头眼中破碎水光,被人看到露出狼狈,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去问是否有人为难她!
张口无声,恰好掩盖他的失态。
阿尔米为自己倒了一碗奶,缓解自己是多余货色的尴尬没成功,他清了清喉咙,“艾丽莎。”
“你的朋友,我完整交还给你,我走了。”
艾丽莎,“大叔,天都黑了,你去哪里呀?”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是小姑娘,和大男人睡不合适吧!!
阿尔米咂咂嘴,瞧了一眼汉人,任谁受了一整天冷漠都有怨气,快要撂挑子不干了,正逢艾丽莎回来,终年积雪覆顶的雪山似的男人悄悄地融化一角,蜿蜒而下的淙淙流水荡漾水花。
漂亮女孩、脏兮兮的老头,换谁都愿意选前者。
阿尔米仿佛真相了般,笑道,“我瞧他不计较,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我……和他不熟啊。”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昨晚我看你们睡的很好,早上一起散步回来,”阿尔米一脸你吹吧你我不信,“不熟?多睡两次就熟了。”
“老头我开明着,别弄出事啊丫头。”
他郑重地警告,艾丽莎听来耳朵发烫。
“我和他是清白的,真的,我发誓,”
阿尔米敷衍嗯嗯两声,“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与其后悔一世,不如该睡就睡。”
甩甩袖子迫不及待找库尔班分享新得来的瓜,附带吹捧当年自己泡小姑娘的魅力。
“别……”她尔康手,“……怎么能这样……”啊啊啊我不要脸了。
又剩下两人,艾丽莎偷偷瞧对方,男人坐回原处,神情平静,她松了口气,庆幸听不懂,不然误会就大了,即使这样,心里有鬼似的不敢和人说话。
夜晚就寝,按原样一碗水摆在睡铺中间,以此泾渭分明,可沾枕头就着的艾丽莎失眠了,就怪阿尔米老爹,她想起之前喂水,满身不自在,往边上挪了一点点,这种感觉没有淡化,又挪了一点,又又挪了一点点……
碰到障碍,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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