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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本座的师尊又乖又软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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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又冰冷的剑身,插进他的心里。
    在魇域三百年受的苦,都比不上折卿刺的他这一剑。
    闻渊又道:“仙魔大战那日,是三百年间我第一次看见你,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折卿抬起头,泪眼朦胧,任由闻渊轻轻为他擦去眼角的水渍。
    “我心里想……折卿,怎么这么瘦啊。”
    闻渊率领千万魔军进攻仙界的时候,一心只想,一定要把那个三界伪善之地狠狠踏平,要抓到那个不近人情的折卿仙尊,要好好报复他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怀揣着这个目的,也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孤身一人得以在穷凶极恶的大荒魇域活下来的支撑和信念。
    折卿,因为折卿,只因为那个人,带他抓住他,一定要好好泄愤。
    然后他在战场上看见了他,那人一身白衣飘飘,衣摆染了血,却依旧风华绝代。
    一如从前。
    那一瞬间,闻渊的心里空了一瞬,无数残忍恶劣的想法烟消云散,看着折卿的身影,他只想到,他的师尊,怎么又瘦了啊。
    他一定又没有好好吃饭,为什么会瘦这么多……他会杀他,难道就不会照顾自己吗?
    闻渊轻轻摸了摸折卿肩上的伤处,那里还裹着药布,他问:“还疼吗?”
    折卿含着泪一个劲的摇头。
    闻渊道:“其实,我本无意伤你的,可你的修为居然下降了那么多,我刺过去的时候没有想到扶微剑居然挡不住。”
    “师尊,你究竟修炼的什么术法,居然会走火入魔反噬到这种程度?”
    仙人没了修为几乎等于没了半条命,折卿现在跟他以前的实力远远不能相提并论。
    折卿小声支吾道:“其实没什么……可能心绪不专。”
    闻渊道:“师尊,你觉得我会信吗?”
    “师尊撒谎的时候都不打草书的吗?”
    折卿一惊,心想,难道闻渊都知道了?就看见后者望着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似乎他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无所行遁。
    折卿听他道:“你每次说谎,眼神都飘忽不定,声音小小的,一副辜负了谁的样子。”
    说到辜负,不就是指闻渊自己。
    随后闻渊又道:“算了,既然师尊不想说,那我也不再问。”
    折卿犹豫了一会轻声道:“我会告诉你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谁知闻渊却冷笑了一声开口:“也许师尊哪天想说了我却不想知道了呢。”
    折卿噎住了,他抿住嘴唇,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对不住……”
    “我说过了,对不住,有用吗?”
    闻渊忽然又有些激动:“师尊可以狠心杀我,而我却对你念念不忘,三百年思之如狂,见了面也不想伤你,就算抓了你,把你关进地牢也……”
    闻渊一下子停住了,再没继续说下去。
    本来闻渊是打算好好报复一下他的,十八般刑具都差人准备好了,可当下人把那些骇人的刑具一一呈上来的时候,他却犹豫了,最后烦躁的挥挥手让人撤下。
    最终只是把折卿关了几天地牢,天知道他自己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强忍着不去地牢看他。
    他在心里想,闻渊啊闻渊,你可真是犯贱。
    对待一个仇人,人家领你的情吗?除了会说对不住还会怎样?
    可是他就是舍不得看折卿受伤,舍不得他疼,舍不得他难过,他算是彻彻底底栽给了这个人。
    从遇见他的那天开始。
    其实,他才是折卿的阶下囚,是他囚住了他的心。
    闻渊道:“师尊,我把青玉镯上封印你修为的禁制解开了。”
    他顿了顿开口:“医官说,你伤没好,再加上经脉受损,长期封印修为会导致经脉阻塞,更不利于你的身体。”
    他至今都记得医官给折卿第一次诊治时,折卿的身体状况到底有多差。
    折卿静静听着他说话,沉默了一会才问到:“你不怕我逃走吗?”
    闻渊扯了扯嘴角:“怕啊,所以,就给师尊带了锁链。”
    “不过,既然你修为恢复了,可以召剑,扶微剑又是一品灵器,就算修为只有五成,对上这玄铁,估计劈几下也能劈断。”
    折卿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想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弄这一条锁链?
    没等他问出口,闻渊看着他说:“师尊……你能别走了吗”
    他语调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紧紧盯着折卿,谁能想到堂堂魔界至尊,居然会这样祈求一个人。
    他明知道封印修为可以更好的掌控折卿,却终究顾忌着他的身体,明知道玄铁链现在根本锁不住折卿,他却依旧这么做。
    他执拗的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一株芳草,却唯恐它哪一天消失,禁锢着,又怕它在他手中衰败。
    这哪是在锁着折卿啊,分明是闻渊自己卑微又深切的执念。
    第十六章
    仙界,映虚宫。
    墨发披散的男人刚刚沐浴过,身上的水珠还未擦干,长长的浴袍一把扯来披在身上,遮住了线条流畅的身体。
    浣清池薄雾生烟,男人温润如玉,仿佛有他整个人在,哪里就是仙境一般。
    他是仙界的至尊檀殊,映虚宫是他的宫殿。
    檀殊缓缓走到窗棂前,将那燃着的檀香掐灭了,袅袅的细烟朦朦胧胧的弥漫在宫内。
    他复又行至满墙的书架,抬手沿着边缘虚虚探了几下,倏而手指一顿似是摸到一层暗格,然后他掌下灵光聚集,轻轻一推,整面墙忽然翻转,露出一扇门来。
    檀殊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信步走进了门里。整面书架和墙在他身后自动缓缓回归原来的样子。
    那是一处暗室。
    甬道很长,没有光,全靠檀殊掌心的一点灵力作为照明。继续深入,方才显现出一片豁然开朗的天地。
    准确的说,那是一间冰室,四周的墙面都是寒冰,散发着冷冽的微光,中间用寒冰磊起一块高地,上面正中央摆放了一口冰棺。
    檀殊只穿着单薄的浴袍,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寒冷,当那口冰棺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一贯温和的表情中忽然出现了痴迷的神色。
    檀殊静止了几秒,才缓缓走到冰棺前,手心灵力一挥,事先安置在冰墙面的灯立马亮起来,将整间冰室照的亮如白昼。
    只见那口冰棺里赫然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男人。
    他的神色很安详,甚至嘴角还有一丝浅笑,躺在散发着寒气的冰棺中像是睡着了一般。
    檀殊俯下身,伸出手颤抖着缓缓抚上那个男人冰冷苍白的面颊。
    男人的长相可以用漂亮来形容,极具阴柔之美,也因此显得有些雌雄难辨,但是身材骨骼又清清楚楚显示出这是个货真价实男人。
    檀殊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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