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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我在古代当猎户 200

200

    就用了半个多月,期间沈溪还做了许许多多的火锅底料,源源不断地用马车运送回省城。
    省城的沈记火锅店已经开了起来,生意还算不错,可能是因为即将入夏的原因,不错归不错,但远远达不到火爆的程度。
    再加上第一次开店,难免手忙脚乱,有很多地方不足也在情理。
    周渡和沈溪算了算这半个月下来铺子的收益,就算是有很多不足,抛去杂项他们还是在盈利的,虽然盈利不多,半个月下来的净收入才挣二十两,可这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月下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两,按照这个收益来算,一年就能勉强收回成本,如果冬日生意再往上走一走,收回成本的同时,再挣些也是可以的。
    第一次开店没有亏,还能挣钱,大家都很开心。
    尤其是沈溪,每天都干劲十足,想到他马上就要去京都了,去了京都他就没办法再做底料,这半个月里他日夜兼程地熬底料,等底料凝固后,切割好一锅的分量,拉着周渡他们所有人,用油纸给密封起来,装入阴凉的大缸中,运到县城。
    到县城由孟睢放入租好的冰窖中,保证不会坏。
    忙忙碌碌半个月,所有的事都准备完后,他们也要启程上京都了。
    沈暮那边有秦毅收拾着,沈溪也放心,自家这边却是一堆事。
    沈溪一边叠他与周渡要穿的衣物,一边皱眉道:“我们好解决,豆包和雪团怎么办,它们能坐船吗?”
    “试试吧。”周渡也跟着蹙了蹙眉,豆包肯定是不愿意留在家中的,而且京都与桃源村这么远,万一豆包在家出点什么事,他们也无暇顾及,还是把它们带着比较好。
    这半个月下来,周渡也没见雪团离开他们家,且它跟豆包相处得也挺愉快,看着架势多半都不会走了。
    沈溪一边收拾,一边盘算:“那我再拿个藤箱给它们装东西,就算京都什么都有,到船上不还是要用得着。”
    周渡与他一起规划:“再带上一些药,以免他们路上晕船,生病。”
    沈溪拿去一大篓子的药来拍了拍:“还用你说,我早就找小舅舅开了许许多多的药,不仅两个小的要吃,人也要吃,我们都好多年没坐船了,坐个一天两天还行,坐一月两月看你坐不坐得住。”
    周渡巡视一圈,见沈溪把什么事都打理得仅仅有条,并没有他可以操心的事后,取出沈暮给他的银针,掸了掸针头,对沈溪说道:“过来,扎针。”
    沈溪解下右手腕上的带着,露出纤细的手腕,伸在周渡面前。
    半个月下来,周渡日日给沈溪扎针,手法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熟门熟路地按照穴位下针,末了轻轻捻一捻针尾。
    捻转银针的时候,针灸得气,穴位就会出现酸麻胀重的感觉,周渡每次捻完针后,都会问上一句:“疼不疼?”
    沈溪明明疼得面容都扭曲到了一起,还是会咬着牙回答:“不疼。”
    “忍一忍,还有几根。”周渡也替沈溪心疼,可他没有办法说不扎了,也没有办法代替他疼痛,除了让他忍着没有别的法子。
    “好……”沈溪疼得说话都在打颤音。
    这治疗的过程委实痛苦,要命的是一根针比一根痛,全部扎完,犹如死里逃生了一次一般。
    有时候周渡都在想,沈暮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沈溪痛苦,才会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他。
    所有穴位扎完,沈溪一身疼出了一身汗,眼睛也红红的。
    周渡看他愈发红得鲜艳的眼尾,也不阻止:“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才不哭。”沈溪时刻牢记着跟沈暮说过的话,他坚决不会掉一滴泪的。
    但这不代表他就这样坐以待毙,他看着在一旁掐时辰的周渡,用脚踢了踢周渡,央求道:“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没那么疼了。”
    “好,”面对这样的沈溪,周渡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得一遍又一遍应着他的要求。
    长长的一个深吻后,周渡捧着沈溪烫红的面颊,低声问道:“好些了吗?”
    指尖疼得不停在跳跃,但有周渡的安抚,时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捱了,沈溪轻轻回答:“好…些了。”
    时间一到,周渡一刻也没耽误地给沈溪取下了扎在穴位上的银针。
    银针一根一根去掉后,那些酸麻肿胀的感觉退去,连带着骨髓里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也消失掉,血液通畅流转的舒适感涌上来,整个人手像是放在柔软的棉花里,十分地舒服。
    沈溪自扎针以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太轻松和放松了。
    周渡取下所有银针,也如同渡劫般松了一口气,慢慢收拾银针:“可以休息了。”
    等周渡收拾好银针,转身放好的时候,沈溪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眼睛亮亮:“做一休五,现在休了有三个五天了。”
    这暗示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周渡垂了垂眸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动作不停地放好银针。
    沈溪等了一会,不见周渡有所行动,还以为周渡没听懂,上前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轻轻说了一个字:“要。”
    周渡把他抱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他,认同他道:“要睡觉了。”
    沈溪见周渡把被角都给他掖好了,磨了磨牙:“不是这个睡觉!”
    周渡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个睡觉,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不行。”
    沈溪不解:“为什么?”
    周渡捏了捏他还有些微红的面颊,平静道了两个字:“惩罚。”
    沈溪:“……”
    上次沈溪隐瞒手的事情,周渡说过要惩罚他的。
    “哪有这样惩罚的!”沈溪愣了一下,从被里坐了起来,不依不饶道,“我们不说好揭过不提了嘛?”
    周渡直视着他眼睛,平淡道:“我当时并没有答应。”
    沈溪泄气地踹了踹被子,怪不得这半个月周渡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甘心地又问:“那要罚多久啊?”
    周渡说出一个合理的时间来:“三个月。”
    “三个月!”沈溪听完后都快从床上蹦起来了,“这么久!”
    周渡按了按被他声音惊到的额头:“已经是轻的了。”
    这话明晃晃地告诉沈溪,他有考虑过更久的时间。
    “不嘛,不嘛,”沈溪听完转了转眼珠,膝行至周渡面前,拉着他衣服撒娇道,“三个月太久了,半个月就很好了嘛。”
    半个月,他们正好有半个月没有同房,如果周渡松口,那就意味着他们现在就可以。
    沈溪的如意算盘打得十分响亮,周渡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再次拒绝:“说三个月就三个月。”
    软得不行,就来硬的,周渡一躺下去,沈溪的手就到了他身上。
    周渡扒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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