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渡没有反驳的理由,答应下来:“你决定就好。”
“你最好了。”周渡不假思索地答应他把这昂贵的灵芝给送去,沈溪很是受用,嘴里不停地夸赞着周渡。
周渡对钱财一类向来淡薄,何况得到这灵芝也是偶然,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等沈溪拿盒子将灵芝郑重的装好,又与他说道:“新婚礼送一样未免显得太单薄了些,正好我还打了一只花斑虎,为了保证皮子的完整,我射的都是它的眼睛。”
周渡这样一说,沈溪就懂了:“你是说外面的老虎我们就不卖了,扒了皮揉制好一同送与小舅舅做新婚贺礼。”
周渡嗯了一声:“虎皮与灵芝在我们看来都是不可多得之物,但在秦毅看来,恐怕也算不得什么。”
周渡这样说,意思就是觉得礼还是送得轻了点。
沈溪心里暖洋洋的,毕竟他与小舅舅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周渡尊重小舅舅,就是在尊重他。
他也不能不识好歹,当机立断道:“就这样就行了,送礼送的是心意,不是价值,不论是这虎皮还是灵芝,我们的心意都尽到了。若要论价值,平安舅娘可是有金山银山的人,这天底下谁能够送得起他礼。”
周渡笑了笑:“是这个理。”
“那这礼就这样定了,”商议完,沈溪收起灵芝,掀起窗子看了看在院子里玩累依偎在一起的两小只,“说起来,还得感谢雪团,要不是它给你这灵芝,我们还在为这件事发愁。”
“不过有果必有因,”沈溪转身又朝周渡笑得灿烂,“若不是你箭术高超,能够从虎口下救下它,这灵芝我们也拿不到,算来算去,还是你最厉害。”
就这么会子功夫,沈溪已经夸了周渡不下于十几遍了,周渡在他嘴里仿佛无所不能一样。
周渡盯着他脸上的笑意,轻声打断他:“你的事都做完了?”
被周渡一打断,沈溪立马就想起自己的事来:“没呢,我今天一天都在熬火锅底料,晚饭都还没有做。”
沈溪说着,拍了拍脑袋,就迈步朝厨房去了:“哎呀,我这就去做。”
看他急急忙忙,冒冒失失跑出去的样子,周渡眼底不着痕迹地滑过一抹笑意。
沈溪说到做到,晚饭果然给周渡做了些雪团。
可惜这糯米团子蒸熟后,就不如雪白那样雪白,不过吃着味道确实很好,不甜不腻,味道恰恰好,是周渡喜欢的味道。
吃过晚饭,沈溪也没有闲着,为了避免雪团那一身雪白绒毛被弄得脏兮兮的,他特意找了些旧衣服出来,给雪团织了个窝。
织窝的时候,他看到与雪白待在一起形影不离的豆包,突然想到,他好像还没给豆包做过窝,自豆包与它们分房睡以来,好像都睡的是地板。
他一边织,一边与周渡说道:“只给雪团做窝,不给豆包做窝是不是不太好?”
周渡看了眼窗外一直黏着雪团的豆包,福至心灵地道:“或许,你给它做了,它也不会睡。”
沈溪顿了顿,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周渡没有回答,反问他道:“你想同我分房睡吗?”
沈溪想也不想的道:“那当然不行,我一个人睡觉多冷,两个人抱在一起热乎乎的睡着多好,我都跟你一起睡习惯了,做什么要分开睡啊。”
周渡沉默着没有打断他。
沈溪说着说着,自己就停顿住了,眉眼含笑地又多找出了几件旧衣服,强行圆滑回来道:“那我把窝做大一点,它们两个愿意挤在一起睡就挤在一起睡,不愿意的话,就让豆包还是睡地板吧。”
家里的事大多数都是沈溪做住,沈溪怎么说,周渡就怎么听着,闻言也不出声,全然默认。
沈溪织好窝,在客厅里选了个角落放好,又在厨房里给雪团找了个吃饭的碗,与豆包平时吃饭的碗摆在一起,在两个碗里都放了些带肉的骨肉,他一敲碗,豆包就带着雪团来吃饭了。
沈溪看雪团这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生活,笑眯眯地又在雪团的毛茸茸的耳朵让轻轻捏了捏:“真乖。”
周渡等这两只吃完饭,拿了毛巾与温水过来,要帮它们清洗清洗吃过骨头后身上沾上的油渍。
以往这种时候,豆包是最享受的,它只需要躺在周渡的膝盖上,等着周渡给它擦拭干净就可以了。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他一边往周渡膝盖上爬,一边给雪团做示范,一旁的沈溪也朝雪团伸出了手,示意他来给它洗清。
雪团愣愣地看了看豆包,又看看周渡和沈溪手中的帕子,并没有朝沈溪去,而是自己走到水盆旁,伸出爪子去洗了洗上面的油渍,洗完后,它又打量了自己身上一圈,看到几根不干净的毛发,不停地用爪子在水里和毛发间拨弄着,直到毛发干净后,它跳下水盆抖了抖毛发上的水珠。
走到沈溪面前叼过帕子,扔在地上,自己在上面打个滚,蹭了蹭,把毛发都蹭干净后,抖开蓬松的尾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沈溪给它做的窝里,趴下不动了。
沈溪:“……”
周渡:“……”
两人看完雪团的一系列动作,不约而同地看向在一旁呆愣住的豆包。
果然这条狼被他们养废了!
好在豆包也不笨,看完雪团自己洗漱后,也没再往周渡腿上爬,模仿着雪团的一系列动作,打点好自己,试探地走进雪团的窝。
已经半阖上眼的雪团,感受到豆包的靠近,又睁开了眼来。
豆包怕它抗拒,停下步子,不再往前走了。
雪团偏着脑袋想了想,可能是觉得沈溪给它做的窝大了,自主地往一旁挪了挪,空出一个偌大的位置的。
这一举动引得豆包很兴奋,它马不停蹄地走过去,在雪团给它空出的位置里睡下,狼尾巴还在小小的雪团身上扫了扫。
雪团也伸出尾巴与它的尾巴碰了碰,一狼一狐一同趴了下去,并立着睡在一起,看着和谐极了。
周渡和沈溪目睹完这一幕,相视一笑,收拾好两小只的洗漱用品,沈溪吹灭了客厅里的烛火,举着最后一盏油灯,对着在角落里的两小只,轻声道了一句:“晚安,豆包,雪团。”
刚说完,睡下去的雪团也轻轻地回了它一句:“嗷~”
等了会豆包……
豆包已经睡着了。
周渡轻叹了一口气,拉着沈溪进了房:“睡吧。”
既然周渡要虎皮,那花斑虎自然是卖不得了,第二天天一亮沈溪就给它收拾了出来,扒下了虎皮,虎肉和骨肉卖了一些与村里人,剩下的不是入了药,就是泡了酒。
做菜倒也行,只是做出来的味道太粗糙,大家都是被养叼了嘴的人,这个味道没人受得了,最后做出来的菜全喂了豆包和雪团。
收拾虎肉和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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