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当大它几倍的花斑虎朝它身上倒下去的时候,它整个狼身毛发倒竖,撒开四肢就要跑。
可惜跑晚了一步,虎躯压着它的狼尾巴,使它根本就拔不出来,嗷叫着向周渡求助。
解决了花斑虎,周渡从树枝后面走出来,绕着偌大的花斑虎转了一圈,没见它身上的皮子有所损伤,满意地看着豆包,无情道:“自己想办法。”
豆包:“……”
豆包等了会,不见周渡有所动作,也明白周渡不会帮它后,站起身子来,使劲往前冲,才将狼尾巴给扒出来。
拔出来后,它看了看被压扁的尾巴,不太高兴地垂下了眼。
但它没有丧气多久,就往刚刚花斑虎跳下来那棵树望去。
可惜,树上那团雪白的团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豆包不甘心地在周围搜寻了好几圈,确定找不到雪白团子后,失魂落魄地回到周渡脚边。
好不容易治愈好的失恋,就这样又死灰复燃了。
周渡沉下脸,踹了踹它:“没出息。”
处于这个状态下的豆包,任凭周渡怎么踹它,它都没有反应。
周渡也不理它,在心里想着这么大一头花斑虎怎么才能完好无损地弄回去。
一人一狼就这样站在花斑虎面前沉思着,那厢,原本应该跑掉的雪白团子却突然出现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的打量了他们许久。
它的目光落在豆包身上停顿了片刻,最后不知它想到了什么,竟然一点一点的迈着轻盈的步伐朝周渡和豆包走来。
正在沉思的一人一狼,恍然看见这团去而复返的雪白团子,不禁都有些点怔。
豆包怔了一会后,狂喜地围着雪白团子转了起来,转得周渡和雪白团子的头都要晕了。
周渡不耐烦地用弓箭敲了敲它的狼脊背,它才渐渐停了下来。
伸出狼爪想去触碰一下雪白团子,雪白团子吓得往一旁的大树躲了躲。
豆包的爪子愣在当场。
雪白团子等了会,不见豆包去抓它,它才又顶着漂亮蓬松的尾巴,磨磨蹭蹭的跑回来。
这下豆包不敢再用爪子去触碰它了,只伸出了一只爪子停在它面前示好。
雪白团子可能不太明白豆包什么意思,半晌后才同样用爪子碰了碰豆包的爪子。
把豆包高兴得被压扁的尾巴都瞬间鼓了起来。
周渡也不管两只动物间是怎么交流的,正当他想到方法怎么把花斑虎给弄下山去的时候。
那只和豆包打好招呼的雪白团子,跳到他的面前,咬了咬他的裤腿儿,扯着他往一个方向去。
周渡被它的动作惊动,看了眼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豆包,想了想,还是拿着弓箭跟它走了。
雪白团子带着周渡在树林里乱窜着,挑的都是草少的路,这点比豆包聪明伶俐多了。
要知道周渡第一次被豆包扯的时候,钻的可是草林。
不久,雪白团子就把他们带到一处全是阔叶腐木处,感觉有点阴森。
不等周渡疑惑,它就用爪子刨开地上的树叶,露出一截朽木来。
朽木没有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这株朽木上长着一株颜色漂亮鲜艳且大的灵芝。
周渡的眼眸顿时一亮,他立马拿出沈溪给他的图册,翻到灵芝那一页,仔细对比了上面的图案,确定了这就是灵芝。
雪白团子用尾巴点点灵芝,示意周渡采走,它怕周渡不明白这是治病的东西,还特意舔了舔灵芝的边缘,又舔了舔自己身上被树枝划到的细小伤口。
周渡向来冷漠的眼瞳也被它这一系列的动作给软化了,在它期待的眼神中,蹲下身去,按照图册上教的采摘方法将灵芝给收割了。
雪白团子见周渡明白了它的意思,高兴得蓬松的尾巴高高翘起地扬了扬。
周渡凝视了会它扬尾巴的样子,想伸出手去碰碰它那白茸茸漂亮的毛发。
雪白团子像是知道他意思似的,主动跑到周渡面前,用尾巴点了点他手心。
软软的痒痒的触感在手里划过,周渡眼底也划过一抹温意。
豆包在一旁看看周渡,又看看雪白团子,一脸懵。
事情办完了,周渡带着它俩又还回了打死花斑虎的地上。
他取下头上束着发丝的发带,系在豆包的脖颈上,往山下的方向踢了踢。
豆包果然会意,只是临走前,十分不舍地围着雪白团子转了转。
它以为回来就见不到雪白团子了,结果它走后,雪白团子并没有走,反而很喜欢周渡似的围着转。
一会跳到周渡脚上做个团子,一会又爬在周渡肩上蹲着,玩得开心得很。
当秦毅带着手下找到他们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向来冷俊的周渡肩上顶着一团白色毛毛,不但不显得冷漠了,反而还有些想笑。
周渡这会已经跟雪白团子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他拍了拍雪白团子,雪白团子立马会意,从周渡的肩上轻盈地跳在了地上。
看得秦毅他们暗暗称奇。
豆包回来看见雪白团子没有走,很开心地围着它转。
雪白团子这次好像不怕生了,豆包一围着它转,它就立马跳到豆包的背脊上坐着,蓬松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在豆包的脊背上轻扫着,兴奋得豆包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动了它。
秦毅带着手下抬起老虎,周渡也不理会它们,轻声道:“走吧。”
豆包带着雪白团子试探地走了几步没见雪白团子从它身上下去,整只狼更兴奋了。
一路平稳地带着雪白团子下山回到了家。
周渡则是一路走,一路捡他之前采到的草药。
沈溪自豆包回来叫人的时候就有点心神不宁,饭也做不下去,就在家门口等着。
一看到周渡看到出现,立马从家里跑了出来,再一看到秦毅他们抬着的花斑虎,整个后背一惊,质问周渡道:“你进深山了?”
周渡摇头否认道:“没有。”
“那……那这老虎怎么来着。”沈溪看着这比上次的熊还壮实的老虎,话都说不利索了。
上次黑熊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现在会想起还心有余悸,更何况这次是比熊还更凶猛的老虎。
一想到周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对着未知的、可怕的、难以对付的危险他的心立刻就紧缩成一团,害怕得要死。
他前后左右打量周渡几许,没看见周渡身上有伤,一颗紧缩成一团的心才逐渐放松。
周渡放下手中的草药随口道:“你儿媳妇招来的。”
沈溪全身心都在周渡身上,哪儿还记得其他:“我哪儿来的儿媳妇?”
周渡身后望了望,看见慢慢带着雪白团子回来的豆包,对他说道:“这不就来了。”
沈溪顺着周渡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豆包身上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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