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沈溪抬眼瞧了瞧周渡脸上的神情,轻轻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切菜了。
沈溪刀工很好,切菜的时候,会发出一阵有节奏的悦耳声,噔噔噔噔地听得人舒心。
周渡听着他切菜的声音,心情也跟着平复下来。
沈溪的速度很快,没多时面前一篮子的菜都叫他给切完了,他右手向旁一伸,要取碟子来装菜。
就在他取了碟子往回收时,不知为何他手上的碟子一松,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动作太快,周渡也没有看清碟子是如何落地的,他忙出声问道:“没事吧?”
沈溪呆愣地看了眼脚边摔得四分五裂的碎碟子,摇摇头道:“没事,没事,刚才手滑了一下。”
说着他就蹲下身去捡碎碟片了。
周渡从亭子里撑出去,从厨房的窗口翻进去,跟着蹲下身去:“我来捡就好。”
沈溪也不跟周渡抢:“我这里马上就好,捡完碎碟就能开饭了。”
周渡几下就将地上的碎片捡完扔进篓子里,清洗干净手:“我去叫他们吃饭。”
找豆包耽误得大家连早饭都没有吃,午饭也过了点,大家正饥肠辘辘着,周渡一去敲门,全都出来帮忙摆饭。
昨天的清油火锅底料还未用完,今日沈溪又熬了个大骨菌菇底料,两个锅底,让不能吃辣的秦毅和孟夫人两人也能尽情食用火锅。
经过昨晚周渡的提醒,沈溪今天没有做酸辣鸡血,而是将鸡血用来烫了火锅,味道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同。
今天桌上的菜品丰富了些,且沈溪的手艺确实不俗,一个简单的大骨菌菇锅底都熬制让人口齿生津,就连周渡这个不吃辣的尝了滋味都说好。
沈溪和孟睢两人信心是更足了。
因此用过饭,孟睢就嚷着要离开。
周渡客气道:“再多玩几天?”
孟睢的面色一苦,忙推辞:“不了,不了,我还是早些回县城里把这开店的事给张罗起来,别等我孩子出来了,店还没有开起来。”
周渡也不管他是在这里待不住,还是真心想回县城里去开店,见他铁了心要走,也不多留:“路上当心点。”
“我知道,”孟睢说着扶起在一旁的孟夫人,小心翼翼地候着她上马车,转头还不忘对沈溪交代道:“我去县城开店的这段时间,你在家把这底料做得再精细一点,争取把我们沈记火锅店做成宝善县一绝。”
店还没开,饼就先画上了,沈溪应声道:“知道了孟老板,别的什么我不行,可这做饭我是一定能行的!”
孟睢这些日子吃了不少沈溪的手艺,更深的理解到沈溪的手艺有多高超,给他做喜宴那时,估计连一成功力都没有使出来,随手做的。
孟睢站在马车上拉着沈溪又聊了许多开店的事宜。
周渡没忍住直接打断了他:“再不走天就黑了,你说得这些完全可以书信往来。”
孟睢一瞧时辰,不再磨蹭:“那我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来信。”
话毕放下马车车帘,就催促着车夫赶紧启程。
送走孟睢这个话唠活宝,周渡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清静不少。
沈溪也是一身轻松:“终于走了,他再不走,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周渡笑着捏了捏他耳朵:“你找了他,恐怕这茧子是赖上你,消不掉了。”
沈溪耸耸肩,无所谓道:“以后少去县城就好,我就不信他的书信也和他的嘴一样话多。”
目送孟睢夫妻二人远去后,沈溪从屋里取出早上特意留的骨头:“也不知豆包醒了没,它的饭还没有吃。”
提到豆包,周渡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把豆包给锁房里了。
他接过沈溪给豆包准备的骨头,声音平稳道:“我去喂它。”
沈溪也没有怀疑什么,把骨头交给周渡后,就去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了。
周渡拿着骨头返回房里,豆包还如他走时那般窝在被褥里,没有动过。
周渡放下心来,捏了捏它耳朵,手还没触碰到,它便睁开了眼睛,显然早就醒了。
周渡挑了一块小骨头喂到它唇边,轻声道:“吃饭。”
豆包嗅到周渡手中骨头的香气,下意识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骨头,就在他正要卷走的时候,它不知怎的,又停了下来,把头偏向一边。
不怎么想吃饭的样子。
“不合胃口?”周渡还是第一次遇见他不肯吃东西的情况,挑了挑眉,又重新给他挑选了一块带着不少肉的骨头:“这块吃不吃?”
豆包垂着眼看了看周渡手中诱人的肉骨头,不但没有伸出舌头来舔,还调转了整个身子,用尾巴对着周渡的手,一副拒绝进食的样子。
周渡皱眉想了想,问它道:“吃了药不舒服,不想进食?”
豆包没有回答,整匹狼都显得有点憔悴,有气无力地慢慢卧下身去,摊在被子里,拉耸着眼皮,盯着被子上的花纹,一动不动了。
周渡不知为何,竟然从它的神态中,感受到了一点伤心的气息。
一匹狼伤心个什么劲?
周渡不知它在耍什么性子,蹙了蹙眉,将手中的一堆骨头凑到它面前,最后一次说道:“吃不吃?”
豆包依旧不为所动,像周渡给它的不是肉骨头,而是一堆石头似的,一点都激不起它的食欲。
周渡见它是真的不吃,也不强求,取走放在它面前的肉骨头:“不吃算了。”
周渡试探地拿着肉骨头出房门,也不见豆包有所行动,知它是真的不想吃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将肉骨头拿回沈家。
沈溪看周渡原封不动地又把肉骨头拿了回来,蹙眉道:“没有喂?”
周渡摇摇头,把骨肉扔案桌上:“不吃。”
沈溪担心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没有胃口。”
“不知道,”周渡也不清楚,就泡了一会水,也不至于要它的命,狼也不会如此脆弱才对,“灌了药,估计还没缓过来吧。”
沈溪抱着一挪碗碟进厨房,埋怨道:“也有可能是你今天凶它,吓到它了。”
周渡想了想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豆包,摇摇头道:“不至于。”
真要被吓到,早跑了,还赖在他床上装什么雕塑。
沈溪抱着碗碟要去开碗橱们,他用惯了左手,没经过思考地把手上的碗碟都放在了右手上。
结果居然是,他刚一打开碗橱的门,手上的碗碟也跟着落了地。
得了,这下碗橱白打开了。
周渡是从一堆碗碟落地声中清醒过来的,他看着一地被打碎的药碟碎片,眉梢一挑:“又摔了?”
沈溪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一地的碎片,眉心紧锁:“我也不太清楚,突然间它们就自己从我手里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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