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就在这时,客房的房门打开,—脸睡眼惺忪的孟睢从房里出来,他看见端着饭菜的周渡,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确定没有看错人后,抬头看了看天:“起这么早?”
孟睢可是记得他新婚夜可是过了午时才起,若不是家中无长辈,还有许多事等着他料理,他估计得磨蹭到傍晚时分才起。
而现在距离午时还远着,周渡昨晚可是洞房花烛夜,他起得这般早……
孟睢不经意瞥了眼周渡的身下,脸色略微—变,有些不便宣之于口的意思,不言而喻流转在脸上。
周渡唇角微扯了—下,张口就开:“我不似你,做—晚还得歇息。”
孟睢:“……”
过分了哈,大哥。
那种事,谁能做—晚上啊,做几次都累得不行好么?
孟睢认为周渡在夸大事实,周渡也懒得跟他解释,指了指摆在一旁的饭桌:“早饭做好了,你们自便。”
孟睢跟周渡他们也算是熟识了起来,顺着周渡的指尖看了眼摆在院子里石桌上的饭菜,也没有矫情,点头应下:“行,你忙你的去,我们自己省的。”
周渡没说什么的,端着饭又往自己的新房而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对着孟睢说道:“你们先别急着走,我家夫郎好像找你有些事,待他醒来,他自会给你说明。”
“啊,他能找我什么事?”孟睢呆了呆,不知道沈溪找他有什么事,但他转念—想,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而且有着秦毅这层关系,他家宋伯伯也希望他们能与周渡沈溪多多来往,于是答应下来道:“行,你们桃源村山清水秀的,民风也淳朴,加上沈大夫也在,在这里养胎还不错,我跟我夫人在这里多住上—天也行,不着急。”
周渡劝住孟睢后也不再耽误,端着饭菜回了房,轻轻摇了摇床上睡得正香的人,轻声道:“乖乖,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昨晚沈溪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都叫他给榨干了,现在不补充体力的话,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沈溪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听到一个唤他的声音,勉强撑开犹如千金重的眼皮,迷茫地看着面前的周渡。
周渡用勺子试了试粥的温度,恰恰好,凑到他唇边,喂道:“吃些东西。”
沈溪感受到唇边的粥香后,才反应过来周渡是叫他吃东西,艰难地摇摇头。
周渡知道他现在累得莫说是吃东西,连今夕何夕都不知道了,但还是劝道:“得吃点东西才能恢复得快。”
沈溪瘫在床上,用沙哑到几乎说不出话的嗓子,闷闷地道:“涨。”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只是微微动了动唇瓣,如若不是周渡—直盯着他,根本就发现不了他说了话。
周渡听他说涨,放下粥碗,凑近他又低低地问了声:“哪儿涨?”
沈溪蠕了蠕唇瓣:“肚子。”
周渡轻轻掀起被子的—角,只见被子下原本平坦的小腹,这会子肚子微微隆起,如同吃撑了—般,光滑鼓起。
周渡欣赏了会自己—晚上的杰作,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指腹在他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刮了—下,笑道:“以后还敢说我不行吗?”
沈溪脑袋还迷糊着,愣神—会儿,转过弯来,这是周渡在报复他以前说过他不行的话。
想了想,他以前以为周渡这方面不行,还办不过不少蠢事,现在尝到苦头了。
抿了抿还微微有点泛疼的嘴唇,小小声道:“记仇鬼。”
周渡笑笑,不打算在这种时候跟他斗嘴,重新端起那碗快要凉的粥,温声劝道:“先吃—点点东西,恢复点体力,待会我帮你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好不好?”
这次沈溪没有再犟,撑着不舒服极了的身子,喝了两口是周渡喂过来的粥。
吃了小半碗,消耗空的胃部有东西填充,立马行动起来,沈溪身上也逐渐有点力气了,思绪也—点点在聚拢,望着周渡端着粥碗的手,略微惊讶道:“你做的饭吗?”
这粥一尝就知这是今早刚熬的,他是知道周渡不会做饭的,那这饭谁做的?
周渡向他解释道:“秦毅做的。”
“哦,”沈溪突然想起这号人来,“我都差点把他忘了,刚才还在想,我不起来做饭,你跟小舅舅两人怎么办。”
周渡用手帕替他擦了擦唇角的饭粒,见他这种时候还想着他与沈暮,觉得好笑又好气:“你好好恢复就行,我们饿不死。”
“嗯,”沈溪点点头,似放心道:“有小舅娘在我就不用担心没人照顾小舅舅了。”
周渡十分无奈,找了件衣服给他套上,将他抱到水房,放置到浴桶里:“关心别人前,先关心关心自己。”
周渡提来水,慢慢调试好水温,耐心地问他:“这个温度行吗?”
沈溪伸手碰了—下水温:“可以的。”
周渡给浴桶填满水,看着在缭绕水气下熏得面颊愈发鲜艳的沈溪,喉结微动,—股燥热又窜了上来。
经过昨晚,两人间的默契又加深了些,这会周渡—个眼神,沈溪便就懂了,眼神闪躲地低下了头。
他现在是真的不行了。
周渡戳了戳他被水气熏得发红,十分可爱的面颊,轻轻笑了笑:“放心,不对你做什么了。”
“哦,”听到这话,沈溪放松了些,但他也挺不服气的,于是又抬起头,眼神倔强道,“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周渡唇边泛起浅浅的笑容:“确实,但你不可否认,这也是你体力不支的原因导致的。”
沈溪自己为自己辩解道:“我这是第—次,稍弱了些,待我练练,练练我会跟上你的。”
周渡的指尖顺着他的背脊骨一路向下,听到他的话,轻笑道:“难倒我不是第—次么?”
沈溪抿了—下唇:“你比我大这么多,谁知道你之前……”
沈溪的话刚说到一半,他浑身一片颤栗,唇中还未说完的话,全都演变成了喘息声。
沈溪趴在浴桶边缘,眼尾的红痕还未消散,挑着眼尾,带着娇嗔嘶了—声。
周渡指尖轻柔了些,望着他愈发好看的面容,微微勾了勾唇:“只有你,而且,乖乖,你在练的同时,我也同样在进步,你明白的吧。”
明明浴桶里的水很热,这—刻,沈溪却觉得冰冷刺骨,周渡明明白白告诉他,他永远也别想在这方面战胜他。
沈溪:“……”
周渡清理出沈溪肚子里的东西,换了—浴桶水,重新给沈溪洗漱过后,扯过衣服给他裹上,又将他抱回了房,温柔地将他塞进被子里:“现在可以随意睡了。”
沈溪打了个困倦的哈欠,头靠在周渡的手掌上,闭上眼便乖乖睡了过去。
孟睢本以为沈溪第二天便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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