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她见大家又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忙又道:“也不一定的事,或许这周渡没什么问题了,就算有问题也不用担心,这不是还有沈大夫么,为了小溪好,这沈大夫也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治好周渡的。”
她这样一说,众人也觉得有道理啊,就这个这个话题,又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来。
张嫂子见没人注意到她了,舒下一口气,也不敢再跟她们多聊,怕自己一聊起来,刹不住口,又露出什么令人误会的话,只得怅然若失地回了家。
桃源村的各类闲言碎语也好,无稽之谈也好,都不影响周渡和沈溪即将要成婚的事实。
临近过年,村里一天比一天热闹,沈家除了将房子装饰得喜气洋洋外,到显得格外的沉寂。
不是因为他们不想热闹,而是他们得关起来门来赶工。
时间定得急迫,沈暮答应给周渡沈溪做的嫁衣还没有做好,只得谢绝了所有客人,在家绣嫁衣。
而且绣嫁衣的人还不止他一个,他在绣嫁衣的时候,秦毅也拿出早就备好的红绸,取出针钱,坐在沈暮身旁,学着他的样子,穿针引线。
时不时地还会问一声:“慕慕,你看我这样下针对吗?”
沈暮最近做了几件衣裳,手感越来越熟练,这会飞针走线,看得人眼花缭乱,秦毅一个糙汉子笨拙地拿着绣花针,根本就跟不上他的速度,不得不打断沉浸其中的沈暮。
沈暮挺下手中的针线,偏头看了眼秦毅学着他做的嫁衣,拾起来看了眼,指着腰身上的几针线,看着秦毅结实有力的腰腹笑道:“我这里收针是因为小溪的腰太细,这样能衬得身形更好看,你跟着收针,你确定你能穿得下去?”
秦毅抿了抿唇,实话实说道:“我不会。”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沈暮却听出了点撒娇的味道,没忍住住揉揉秦毅的脑袋,耐心道:“没关系,慢慢来。”
说着,他支手去够放在一旁的剪子,要替秦毅剪开刚缝上去的腰线。
衣袖一挥,整齐放在桌上的各类珠子针线全都被他扫到地上,掉得满地都是,看着凌乱极了。
糟糕,沈暮心里一个咯噔,朝秦毅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
秦毅对着这样的沈暮也无奈极了,只得蹲下身去,将掉落到地上到处滚落的针线珠子,按照颜色,样式,一一分类整齐的重新捡回来。
他刚捡回来,沈暮这边刚剪开嫁衣上的腰线,正要将剪子还回去,不知道又触碰到哪儿,秦毅刚整理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针线珠子,又被他给搅得一团糟。
哦豁。
沈暮看着又被他搞乱的桌子,抬眸看向逐渐沉下脸去的秦毅,轻轻拉了拉秦毅的衣袖,声音舒缓地喊一声:“平安。”
这一声,又把秦毅给喊回久远的以前,他缓缓垂下眸,看清沈暮满脸无辜的模样,心里刚升起的那点怒气,一下子就消散了一下去。
滚了滚喉结,没说什么的,又要去整理被沈暮弄乱的针线珠子。
沈暮却放下手中火红的嫁衣,站起身来,钻进秦毅的怀里,仰头在秦毅的下巴下轻轻啄了一下,慢慢说道:“就让它乱着,好不好。”
如此近的距离,沈暮身上淡淡的幽香传来,刺得秦毅头脑发涨,鬼使神差之下,答应下来:“好。”
沈暮得逞后,微微勾了勾唇,又座了回去,继续缝制嫁衣。
秦毅待那缕勾得他鬼迷心窍的兰香散去,才发觉自己答应了什么,看着桌上颜色样式混成一团的桌子,如同被人攥住后喉咙一般,浑身难受。
刚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整理,沈暮就抬起头,满眼无辜地看着他:“你刚答应了我的。”
秦毅:“……”
沈暮目光又落在他刚伸出来的一根手指上,抿了一下唇,像是委屈又像屈服地说道:“你要出尔反尔吗?”
秦毅只在外面的指尖犹如火烧般滚烫,忙收回去,浑身难受地坐下去,语气凛然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一诺千金,我既已答应你,就断不会反悔。”
沈暮当即笑了起来,笑容如同幽兰盛开,清香自来:“我就知道我的平安最好了。”
秦毅被他笑容勾得心尖微颤,整个心神都被沈暮给拿去了,哪里还记得桌上乱不乱的事,指尖摸着刚才被沈暮啄过的地上,唇边泛起浅浅的笑容,扯过嫁衣,捏着绣花针又有模有样地低头去绣了。
沈暮悄悄抬眼,见他老老实实不再折腾,低下头,绣花针在头上蹭了一下,轻挑了一下眉梢。
这天底下,没有男人比男人更了解男人了,不怪平安被他拿捏得死死,谁叫他当初抓着他的手,求他救他的。
这是他自投罗网的,怨不得别人。
沈暮在给周渡沈溪缝制婚服,周渡也没有闲些,他花了几天的时间将新房布置得红红火火,与沈家的喜气,遥呼相应,叫人一看就觉得喜庆。
布置好他与沈溪的家后,他又去陈青山家找他给村里人写了喜帖。
陈青山直到周渡上门,才恍然明白过来,那日看新房的时候,他为何会觉得周渡和沈溪看着有点维和。
原来缘由在这儿。
年轻人之间看对眼也就那么一回事,陈青山琢磨过来后,笑着祝贺了周渡两句,找出纸笔来给周渡写了喜贴。
周渡带着喜贴和沈溪做的喜饼,挨家挨户的在村里上门请客。
这可把村里人惊得不轻,且不说周渡向来不与村里人亲自,就这发喜贴喜饼的事儿也只有大户人家家里才能做啊,像他们这样的村子,找个人来招呼一声即可。
就这一出,就可看出周渡对沈溪的重视。
原本村里好些觉得周渡太过于冷傲不好相处,也不打算相处的人家,没打算去参加周渡的婚宴,这会拿到周渡亲手送上门的喜贴喜饼也不好意思拒绝,还是决定去热闹热闹。
在忙碌中,时间很快步入到年三十晚上,别人家都忙着在吃团年饭,沈家却灯火通明了一晚上。
即将作为小新郎官的沈溪一边试穿婚服,一边在厨房里忙着指挥:“李婶儿,那个要等水开了才能下锅,你别着急啊。”
“王婶儿,你手里那个要切薄一点,太厚了煮不透,煮烂了又不好吃。”
“小鱼儿,快快快,快帮我往灶里添一把火,这锅里的东西得用旺火烧才好吃。”
大庆没有人出嫁前一夜还做饭的规矩,沈溪又不想自己婚宴太难吃,又不能自己做,只能这样挤时间。
沈暮对他无奈极了,追着他穿婚服:“小溪,别管那几口饭了,快点穿好,我看看还要不要改。”
沈溪一边盯厨房,一边看着手忙脚乱地穿着婚服,抱怨道:“小舅舅,你这做得太复杂了。”
沈暮不服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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