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让沈暮那样的人倾心乃至恋恋不忘到至今。
但这是别人的私事,周渡纵使起了点兴趣,也不会多问一个字。
沈溪说完后又像是自己看来一样:“算了,那个骗我小舅舅的野男人都消失十年了,理他做什么,过两年我小舅舅自己想开了,没准还能给我找个贤惠温柔的小舅娘。”
周渡不解:“为什么是贤惠温柔的?”
他觉得沈暮可能不太会喜欢这个类型的。
沈溪抿了抿唇:“因为我小舅舅你跟简直一模一样,除了有一手好医术外,什么也不会,生活一团糟,你见没见过他把钱藏身上啊?”
周渡实话实说:“见过。”
沈溪边走边与周渡道:“就是因为他的生活一团糟,导致他老是不知道把钱塞在哪儿,只有藏在身上他才能找到,所以得找个温柔贤惠的管着他才行。”
周渡觉得温柔贤惠的是管不住沈暮的,反而还会被沈暮管住。
沈溪说完笑笑:“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小舅舅的啦,他跟你一样,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周渡脚步一顿,原来沈溪给他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打消他心中的忐忑和紧张。
顿时他就像是硬生生被沈溪塞了一颗糖一样,甜满了整个身心。浸在这样甜的爱意里,哪里还会觉得苦。
两人在镇上耽搁了一会,回到桃源村天色已经渐晚。
因着要找沈暮看伤,周渡也没在村口下车,而是让车夫赶着牛车直入桃源村,去到沈家。
一到家门口,沈溪就迫不及待地跳下牛车,推开栅栏门兴奋地朝家里喊道:“小舅舅,我回来了。”
他这一嗓子喊完,屋里顿时走出来两人,正是沈暮和李鱼。
沈暮先是朝周渡颔首,而后才向沈溪笑道:“回来了。”
李鱼则是冲到沈溪面前,前后左右打量一遍,没见他身上有伤,放心地道:“可算是把你们给盼回来了,柳树村多危险啊,我跟师父在家都担心死了。”
沈溪挽上他的胳膊,笑道:“没事的,有周渡保护我,你看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李鱼说着还后怕不已,“狼窝也敢去闯。”
“哎呀,没事了,”沈溪摆摆手,满不在意,指着牛车上的狼皮说道,“周渡都把狼给打死了,以后柳树村就没狼了,安全了,你看,我们还把狼皮带回来了,做不了假的。”
“还真的打着狼了?”李鱼朝周渡看了眼,这才将目光挪移到牛车上,只见上面放着两个鼓囊囊的袋子,应该就是沈溪说所说的狼皮。
“那是当然,”沈溪翘起唇角得意道,“有周渡在,那些狼一个也跑不掉。”
周渡见他们两个正说得起劲,也没有打扰他们的兴致,一个人慢慢从牛车上往下搬着东西。
沈溪正跟李鱼手舞足蹈地说着打狼的经过,瞥见一个人搬东西的周渡,顿了顿立马朝李鱼道:“小鱼儿,我们去帮周渡,他肩上受了点伤,不能抬重物的。”
“啊,没事吧。”李鱼听到周渡受伤一脸的惊讶,跟上沈溪的脚步上去帮周渡搬东西。
“没事,没有伤到筋骨,待会让我小舅舅再给他看看就好。”沈溪从牛车上搬下一麻袋狼皮递给李鱼。
李鱼刚一拿到手,周渡就从他手中接过,平静道:“小伤不碍事,我来就好,你们聊你们的。”
李鱼惊了一下,突然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太认识周渡了,偏过头去,不可思议地朝沈溪问道:“我刚刚没有听错吧,周渡他居然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跟我说话,还跟我们客气。”
沈溪一直知道李鱼挺怕周渡的,平时都躲周渡躲得远远的,认为周渡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见他现在这样惊诧也不奇怪。
翘起眉毛,笑道:“不用大惊小怪,我都跟你说了周渡这个人很好的,是你一直不相信来着。”
“可他看上去就是很凶啊,我跟他说话,我都怕他打我。”李鱼再度看了眼周渡,他一瞧见周渡那张冷峻的面容,心里还是有些发杵。
沈溪立马为周渡鸣不平道:“那是你没见过更凶的,你若是见过,你就会觉得周渡特别地和蔼可亲!”
李鱼疑惑:“是吗?”
整个桃源村他也找不出一个比周渡更凶的人来了,就连王媒婆家的高高壮壮的王大壮看见他,也会给他露个笑容,可他从来没有见周渡笑过。
想象不出比周渡还要凶的人能够有多凶。
周渡搬完东西,又给车夫结了车费,打发他走后,沈溪立马拉着他到沈暮面前,急切地说:“小舅舅,周渡他上山打狼的时候,肩膀被狼抓了一下,你快帮他看看。”
沈暮正站在屋檐下见他们搬运东西,这会见沈溪拽着周渡来到他面前,他的眼神轻描淡写地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一扫而过,而后落在沈溪那张焦急的神色上。
顿了顿,蹙眉问道:“小溪,你是不是缠着周渡让你上山了。”
“没有啊,”沈溪的眼睛一缩,立马撒谎道,“我听你的话,一直在柳树村待着哪儿也没有去。”
“扯慌,”沈暮手中卷着一本医书,他抖开书本在沈溪的脑袋拍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
沈溪揉揉被打疼的头,张着唇还要说一些找理由的话,周渡却是开口了:“他没有缠着我上山,是我主动带他上去的,我空有一手射术却不会做饭,有他在我也好多个照应。”
沈暮对上周渡那张冷峻的脸,哪里听不出这是周渡的托词,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好在数落沈溪,只得朝周渡笑笑:“我家小溪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周渡立马反驳他,“是我给沈溪添麻烦了,这次如果没有他,我很有可能就会饿死,或者被狼咬死在山里。”
沈溪见周渡把所有功劳都往他身上推,站在沈暮身边的他,也想给周渡说两句好话,然而他还没开口,周渡就给他甩开个闭嘴的眼神。
他就只好悻悻然地闭上了嘴巴。
沈暮抬眸瞧了眼周渡又垂眸瞧了眼沈溪,不动神色地挑了挑眉,抿了抿唇,松口道:“不管怎样,下次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知道了,”沈溪乖巧点头,还惦记着周渡肩上的伤,又道,“小舅舅,先给周渡治伤要紧,我什么时候责罚都行。”
“嗯,”沈暮应了一声,走进自己的屋子,朝周渡道,“进来吧。”
周渡跟着沈溪踏进沈暮的屋子,这间屋应是专门用作看病治病的屋子,一进门除了中间的过道,两边都是定制的药材箱,整整齐齐地从门口一直竖立到墙角。
中间的过道上摆放着一张案桌,桌上放着不少医书和些许几样药材,不难看出他们回来之前,沈暮正在教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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