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周渡这句话,整个心像是被人倒灌了蜜一样,沁得满满。
小喜鹊在沁满蜜汁的心田里打着滚,翻滚跳跃,纵情高歌。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话,谁也没有注意到牛车后面还跟着个小不点。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给豆包扔了根骨肉,它看周渡和沈溪两人在说悄悄话没空理它,于是叼着骨头到一旁专心去啃了。
谁知道它骨肉啃完,一转身刚刚还好好在一起说悄悄话的两人就不见了。
它只能闻着两人身上的气味,一路蹬着四肢追上来。
豆包跑得直喘气才追上牛车,它一屈前肢,后腿用力一跃登上牛车,委屈地叫了两声,想引起两人的注意。
然而它面前的两人此时眼中只有彼此,谁也不搭理它,它委委屈屈地背过身去,用尾巴对着两人,表示生气了。
牛车一路行驶到镇上,天色也彻底黯淡了下来,镇上的医馆早已关门,汉子调转牛车,将他们拉到镇上的客栈处。
沈溪跳下牛车来,从布包里掏出十几个铜板来要付汉子:“大哥,车费。”
“欸,”汉子摆手推迟,“那能要你的钱,该是我给你钱才对。”
说着那汉子从怀里掏出半吊子钱来交给沈溪:“这是我们村里凑给你夫君治伤的钱,也不多,让你们见笑了。”
沈溪看着汉子难为情地捧着递过来的钱,睁着眼睛,稍稍怔住,他没有想到他在柳树村胡扯那一通话却叫村民们给记在了心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渡见沈溪愣住不动,就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抬起汉子捧着钱的手,往他怀里推了推:“礼我们收下了,钱就不必了。”
“不成,”那汉子固执道,“你为我们柳树村除了害,还受伤,这治病的钱理应有我们来出,可最近村里好几户人家家里办丧事,委实拿不太出钱来,只显示凑出这些钱来,你们拿去先顶着用。”
“不用,”周渡依旧拒绝,“办事处有给治伤钱,不用你们出。”
汉子听罢继续道,“那就算村里的一点心意。”
周渡指着牛车上的东西,又道:“这些心意足够了。”
那汉子三说四说周渡都不肯收钱,最后只得闷闷不乐地拉着牛车回村去了。
送走汉子,周渡和沈溪两人都不由得松下一口气,朝客栈里走。
安阳镇的客栈说是客栈还不如说是一家住户,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来住,只偶尔有一两个跑商的客人来落落脚,平日都是住户一家住在里面。
多余的房间也不多,只有一间大通铺,和三间客房。
周渡直接无视掉大通铺这个选项,挑了间最贵的客房。
店家只登记了个名字,便领着他们去了客房。
所谓最贵的客房,不过就是房里多了张可以吃饭喝水的茶桌,床还是跟其他客房里的床一样,一架竹制床,上面铺着被褥。
周渡挑起来被褥来嗅了嗅,没有闻到异味后,才算放心。
那店家看见周渡的举动,笑了笑:“客人你放心,我们这小地方平时都没有人来往,被褥都是新的,加上我内人是个勤奋的,日日都会把这些被褥抱外面去晾晾晒晒,干净着呢。”
“嗯,”周渡颔首,又问,“店中可有热水。”
店家立马道:“有有有,马上去准备。”
店家收了周渡的钱喜滋滋地去准备热水了。
他一走,周渡便朝沈溪道:“你收拾收拾,我出去给你买两身衣裳。”
说完,他又不放心沈溪一个人在店里,唤了声:“豆包。”
从上牛车到下牛车,周渡和沈溪两人连个眼神都没给过豆包,豆包这会正蹲在门口,独自舔着爪子。
听到周渡唤它,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窜进屋来。
周渡也不管它是否能够听懂,直言道:“留下看家。”
说完他走出客房门对沈溪说道:“把门关上,插好插销。”
目睹沈溪照做后,周渡放下心,出客栈去找地方买衣服去了。
入夜,安阳镇上的店铺都关了个七七八八,只有几家自住又兼顾店铺还点着灯,周渡在镇上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还未关门的裁缝铺子。
铺子里的成衣都是客人定制的,周渡花双倍的价格挑了两套与自己和沈溪身形相像的成衣带回客栈。
客栈还如他走时那样,并未发生任何意外,周渡走到房门前出声道:“开门。”
话音一落,下一刻门就自动打开来,沈溪钻进他怀里蹭了蹭。
周渡抱住他,问道:“怎么?”
沈溪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他,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没怎么,就是好想你。”
面对这个比豆包还要粘人的小粘人精,周渡有什么办法,只好抱着他进门,把他安置在床上,指着刚买来的衣服问他:“试试看,合不合身。”
沈溪从床上弹起来,拿起衣服在身上比划两下,开心道:“只要是你买的,都合身的。”
周渡见比划在他身上的衣服跟他身形大差不差,微微颔首:“去洗漱,我帮你看门。”
沈溪握着衣服的手一顿,面上带了点羞怯:“要不你就别看门了。”
周渡不解:“嗯?”
沈溪的双颊又红了红,声若蚊蝇:“一起洗,不仅安全还省水。”
周渡看着他那张明显红得不正常的脸,面上毫无波澜,眼珠里却带了点玩味:“不差这点钱。”
沈溪略略有些挫败地咬咬唇,继续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啦。”
周渡佯装不懂:“那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是……”
沈溪梗着绯红的脖子,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一对上周渡那双满是求知欲的眼睛,顿时卡住,一跺脚,放弃道:“算了,我还是自己洗的好。”
沈溪抿着唇不开心地去洗漱去了,等周渡洗完出来,他正跪坐在床边,用帕子绞着头发,身上的衣服可能买大了些,散漫开来,露出身前的一点点风光。
周渡甩了甩落在头发上的水珠,走过去帮他把衣服提正,顺便帮他束好腰带以确保他的皮肤不会再露出来,温声道:“天凉了,要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
沈溪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周渡就当没有听见,从他手上取过帕子,帮他擦拭起头发来。
沈溪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主动问出一个他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周渡,你还是个男人吗?”
周渡没有停下帮他擦头发的手,回答得似而非似:“你觉得是就是,你若觉得不是那就不是。”
沈溪抬起头来与周渡对视,一双眼睛里带着点别样的风情,同样似而非似地回答:“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呀。”
他紧张地抓了抓身下的被褥,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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