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给骡子蒙蒙眼,就那样围着磨子一圈一圈地转,转得晕头转向的,这会应该回屋子去休息去了吧。”
沈溪听后先是一惊,旋即忍不住翘起唇角来:“这个傻子,还嘴硬骡子买来不是给我推磨的。”
沈溪心中赌着的那块石头就像是被人凭空给挪移开了一样,蓦地变得通畅起来。
少年人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沈溪心情通畅后,便把周渡帮他磨好的麦子搬进了厨房,挽起衣袖准备开始做喜饼。
安阳镇的人喜欢把喜饼样式做圆形,上面印上红红的喜字,寓意和和美美。
沈溪心情通畅,一口气做了好些口味不一的喜饼出来,让两个小厮给孟公子送过去过过目,顺便尝尝味道。
做完喜饼就到了午时,连去前院打扫的厨娘都回来做午饭了,沈溪收拾收拾也准备开始做午饭了。
就在他收拾的时候,他忽地瞥见孟府厨娘做菜的手法。
看了两眼后,他又忍不出抽了抽眼角,这个厨娘应当是孟府随便请的吧,做菜毫无章法。
青菜在水里过过水,也不管菜叶上有没有虫眼,直接撒进还没烧熟的油锅中翻炒,因着菜叶和菜根没分开的缘故,炒出来的菜受热不均,有些都快糊了有些才熟,等到它们全熟后,倒也不是不能吃,就是那滋味可以想象。
而且沈溪没见她放任何调料,只是在起锅时撒了些盐作味即可。
这手法粗暴得惨不忍睹。
看她炒菜,沈溪不禁想到周渡。
周渡那张嘴不仅硬且还挑,像这样随便糊弄出来的食物是绝对不会下筷的。
而后又想到周渡嘴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得想个法子治治他才行,让他一天胡乱气人。
沈溪心中有了主意,撸起袖子,学着厨娘做菜的手法试着做了几道菜。
看着面相还行,至于味道,沈溪没敢尝试,就这样摆上了桌。
到了饭点,周渡带着豆包踏进厨房,眼睛在厨房里扫了一圈,便看见厨房的一角摆着一张小饭桌,桌上摆着几道菜,沈溪坐在饭桌的一角,见他进来,抬起头来看他,眼底闪过些许复杂的神色。
周渡也没有在意,迈步走过去,拉开凳子,慢悠悠地坐下,什么也没说地,端起碗筷就要吃饭。
沈溪忽然很紧张地看着他。
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周渡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菜品弥漫在舌尖,难吃得想吐。
周渡眉梢微挑,如果这是小孩报复他的方式,那么他愿意接受。
沈溪在看到周渡挑眉的时候,就觉得他肯定会吐出来。
然而,等了一会儿,周渡却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地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了下去。
紧接着。
第二筷子……
第三筷子……
吃得好像还挺香。
沈溪不仅有些怀疑起来,是不是他做的还挺可以的?
他放下心中的忐忑,拾起桌上的筷子,也跟着夹了一筷子菜,准备尝一下味道。
周渡这时却夹住了他的筷子。
沈溪扯了扯,扯不动,问道:“干嘛,我做自己做的饭,你还不让我吃了不成?”
周渡见沈溪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无奈放开了夹住他的筷子。
沈溪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自己随手做出来的菜。
“呸——”
刚一入口,他不禁就吐了出来,这味道也太难吃了。
周渡究竟是怎么吃下去的?
沈溪回过头去,见周渡还在一声不坑地吃着桌上那些难吃的菜。
“别吃了。”
沈溪将菜盘子往远处挪了挪,他第一次知道,周渡不仅嘴硬,还挺能忍,挺能装。
“我重新给你下碗面吧。”沈溪站起来身来,要去给周渡下面。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手中端着托盘的小厮。
这两位小厮不是被人,正是沈溪托他们把喜饼给孟公子送过去的人,这会他们又把送过去的喜饼原封不动地搬回来,摇头丧气地对沈溪道:“我们少爷说了,你做的这个喜饼还不够好,希望你能够再做些更好的喜饼出来。”
“怎么可能会不好,”沈溪这下也顾不得周渡了,捡了一块食盘里的喜饼试了试味道。
沈溪尝过后,除了觉得不够精细外,真没尝出别的不妥:“味道不咸不淡,甜度适中,香软可口,没什么问题啊。”
那端喜饼回来的小厮摇摇头回道:“我们也不清楚,我们端过去,少爷只是看了一眼,就说不够好,让你再尽心做些更加的喜饼出来。”
毕竟还要挣人家的银子,沈溪只得点头道:“好吧,我再重新做一次。”
这是沈溪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做出来的东西被人说不好。
他皱着眉,一直在想究竟是哪里不行,把重新给周渡下面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周渡见他去忙了,也没打扰,独自离开了厨房。
快步走出厨房后,他迅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五指张开撑在墙上,微微弯腰,将卡在喉咙处还未落下去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用手帕揩完唇边的秽物,周渡无力地靠在墙边,闭上眼睛缓了缓。
由于一直以来的一日三餐都按时按点地被沈溪投喂,周渡也得了跟沈溪得了一个到点就必须要吃饭的毛病。
今早的早饭他没有吃,午饭又是如此不堪,现在腹中空空,胃部搅得难受。
他在墙边站了许久,闹腾的胃部才消停下来。闻到他身上气味的豆包找到了他,正趴在他脚边默默地等他。
周渡盯了它一会,突然道:“你是不是也没吃饭。”
豆包自是听不懂周渡在说什么的,今天没人投喂它,它饿到现在身上都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趴着一动不动节省体力。
周渡看它都没有往天活泼了,就知道这货也还没进食,从墙边撑起身来,踢了踢他,带他出孟府去找吃的。
周渡带着豆包出了孟府,先去了采买那条街,找到一家肉铺,给豆包买了些带肉的骨肉,把它喂饱后,这才带着它在街上没有目的地胡乱逛着。
一直逛到他消沉下去的胃部又隐隐有冒酸水的迹象,周渡才想起他还没吃饭。
正准备找家饭馆吃饭的他,摸了摸身上的银子。
由于早上才买了骡子,他原本也没有再出来逛的念头,现在身上只带了二两银子防身。
这点钱,吃个饭够是够了,可再想买点别的,就明显显得不够看了。
周渡微微挑了挑眉,没有犹豫地握着钱转身走向长街尽头的药铺。
从药铺出来,他的身上的钱又锐减了一两,现下手里只剩下一两了。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又香又甜的糖糕,吃了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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